寧蕭天眨巴著眼睛,撐著地板站了起來。
“我剛剛沒注意到公主在這里,說錯了話——雖然聽不太明白你們說什么劇情什么游戲的,但是你說不娶?”寧蕭天邊拍了拍衣服上的灰,變回過頭來看言匕。
言匕沒有說話,臉色微微有些發(fā)白,瞥了寧蕭天一眼。
“我聽了都不舒服?!睂幨捥煊行┎粣偅肮髂敲磫?,自然是有所期待的,你呢?你都回答什么了?”
言匕看向他,眼神堅定:“我不喜歡她?!?p> “不喜歡她?不喜歡她你剛剛是什么表情?”寧蕭天冷笑。
言匕沒有回答他,徑直問道:“你怎么在這?”
“呵?!睂幨捥旆藗€白眼,隨后收斂了情緒,吊兒郎當(dāng)?shù)卣f:“我呢,是卑微的下屬,負(fù)責(zé)追查京城隱患,所以就到處瞎逛?!?p> “我們有任務(wù),你知道嗎?”言匕問。
“什么任務(wù)?你是老大,你不安排我怎么知道有任務(wù)?”寧蕭天氣還未消說話帶著刺。
言匕也不在意,接著解釋道:“這幾日京城出現(xiàn)了濫用能力者,我們要執(zhí)行密令,清除違背先皇命令的人?!?p> “原來如此,怪不得趙樊這幾日常常游走四周,還在暗里秘密殺了人,我還疑惑為何他們錦衣衛(wèi)也辦偷偷殺人的勾當(dāng)了……”寧蕭天來了興致。
“所以你是追著他來這里的?”言匕有些明白了。
“是啊,這家伙前幾天還來和我討論這件事,他說他要去城北看看。我就好奇所以偷偷跟了過去,就看到他把人殺了,還把人埋了。這不就是殺人藏尸嗎?我本來想告訴你這件事,奈何這幾日去你家你都不在,詢問之下才知道你這幾日都去和公主培養(yǎng)感情了——”
寧蕭天說到這里,想到了什么,狠狠瞪了言匕一眼,“你說你又不喜歡人家,你去培養(yǎng)感情做什么?害得別人為你傷心難過——真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去公主那不是為了培養(yǎng)感情。”言匕忍不住解釋道。
“你去找冬瑾公主,不是為了與她相近,難道是去討論隱龍司的任務(wù)?還是去討論城衛(wèi)軍的工作?”寧蕭天顯然是不信他的。
言匕無奈,“這事不提了。你說說后來發(fā)生了什么?!?p> 寧蕭天不太情愿地開口:“這幾天我就偷偷跟蹤他看看他在干嘛,誰知道他每次去個什么地方他們的老大都在,我哪敢靠近看,所以就偷偷遠(yuǎn)遠(yuǎn)觀望。原來他們在大肆殺人,我本來以為是什么誅九族的活兒,聽你說了任務(wù)才知道原來是密令?!?p> “他們殺了多少人了?”言匕問道。
寧蕭天掐指算了算,“我看到的,大概有幾十上百了?!?p> “這么兇殘?”
“錦衣衛(wèi)本來就不是什么心慈手軟的人,越是難辦的案子他們越喜歡接。不過為何他們先接了這次的任務(wù),而不是我們?”寧蕭天疑惑,按道理他們隱龍司才應(yīng)該是負(fù)責(zé)這次的暗殺。
“或許是因為我,我太過遲鈍了?!毖载坝行o奈地說道。
“也罷,不過方才我跟著趙樊去了城中心,我猜測他是追著人去的?!睂幨捥炻冻鰮?dān)憂,“你說公主就這么走過去,我們不跟上是不是不太好?”
言匕臉色大變,才反應(yīng)過來不該讓秋瑾自己走的,“你輕功快些,你先追上去,我隨后就到?!?p> 寧蕭天點(diǎn)了點(diǎn)頭,起身朝城中心飛去。
“嘖,還真是任性。”言匕搖了搖頭,運(yùn)作超能力,跟在寧蕭天身后飄了過去……
秋瑾此時已經(jīng)走到了城中心,情緒低落的她并沒有在意安全問題。
與其說情緒低落,倒不如說是生悶氣,她并沒有感到難過,言匕說的話和表情并不統(tǒng)一,秋瑾的厲害之處便是看清人面具下的真貌,所以她并不難過言匕所說,她只是有些惱怒這個人的表里不一。
留有余地的拒絕更讓人無法放下。
秋瑾正想著事情,不經(jīng)意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不知道什么時候天空只剩下太陽的余暉,時間已是黃昏,被眼前景色迷住的秋瑾不由得停下了腳步。
天空有些暗暗的,寂靜的四周在暗黃色的夕陽包裹下宛若油畫,天空不知道何時出現(xiàn)了幾條豎杠,像是畫家突然撒潑棄筆亂揮……
“?!”秋瑾瞪大了眼睛看著逐漸放大的幾條杠——
與此同時響起了熟悉的毫無波動的聲音:“羅磁,超能力者?!?p> “這都已經(jīng)快打死我了啊喂!提醒得也太慢了吧?”秋瑾一邊吐槽一邊往后退。
倒霉倒霉倒霉……
心中默念著奇怪的東西,真·手無縛雞之力的秋瑾連后退都顯得那么無力。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幾根快速飛來的豎杠,不,她看清了,那是幾根大鐵槍,秋瑾腦海里已經(jīng)浮現(xiàn)了自己被亂槍穿透的慘狀。
“唉,也罷,能水到這里不錯了……”秋瑾安慰著自己。
“嘭——”沒等秋瑾閉上眼,就有高大威武的英雄飛奔而來,手持一把大刀,揮刀砍下了那幾根鐵槍。
“乒乒乓乓——”鐵槍散落在地。
秋瑾眨巴著眼睛,是哪位帥哥如此勇猛地救了自己呢?
“卑職救駕來遲,讓公主受到驚嚇了?!庇⑿刍剡^頭恭敬地鞠躬行禮。
“趙樊?”秋瑾看清了來人。
“正是卑職?!?p> “謝謝你!你真是太好了!我回去一定會讓父皇好好賞賜你的!”秋瑾由衷地說,她已經(jīng)開始盤算一會回去如何讓皇上好好賞賜自己的救命恩人了。
趙樊再次抱拳行禮,“多謝公主,不過現(xiàn)在,卑職得先把賊人……”趙樊抬起頭,看向鐵槍飛來的方向——
這視野可見的范圍內(nèi)哪有人?
“這鐵槍是如何過來的?”趙樊疑惑。
秋瑾嘆了口氣,“大概是偷溜了?!?p> 秋瑾心下了然,那人是超能力者,從這鐵槍的投擲距離和準(zhǔn)確度來看,超能力應(yīng)該是屬于重力場或者磁力場一類,當(dāng)然磁力場可能性大些,控制重力可沒辦法這么精妙的瞄準(zhǔn)自己,而且距離這么遠(yuǎn)還能瞄準(zhǔn)自己,看來是個高手。但是高手看到趙樊就溜了?還溜得那么快?真是讓人懷疑……
“公主,此地不宜久留,卑職送您回宮如何?”趙樊提出建議。
秋瑾看了看天,太陽不知不覺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天空已經(jīng)只剩下一道細(xì)微的光隙。
秋瑾正想著答應(yīng),一個人影落在了她和趙樊中間,擋住了趙樊。那人轉(zhuǎn)過身向她行了個禮。
“屬下參見公主?!?p> “寧蕭天?你怎么在這?”趙樊吃了一驚。
“怎么?只能你在城中晃悠,不許我出來散步?”寧蕭天側(cè)著身子,擋住秋瑾和趙樊彼此間的視線,揚(yáng)起下巴。
“他呢?”秋瑾忍不住問道。
“公主說誰?”寧蕭天明知故問。
“他?!鼻镨荒蜔┑卣f。
“哪個他?”趙樊是真的不知道,疑惑地詢問。
“算了,我先回去……”秋瑾話還沒說完,言匕從天上“飄”了下來。
秋瑾嘴巴未張,說不出剩下的話,只好閉上了嘴。
言匕發(fā)現(xiàn)多了個人,也不知道說些什么,站到一旁。
“言大人?!壁w樊抱拳。
“你好?!毖载懊摽诙?。
“趙樊?!鼻镨罂纯从铱纯?,覺得氣氛尷尬,忍不住叫了一聲。
“公主有何吩咐?”
“送我回宮?!?p> “哎——公主,我們這不在呢嗎?我——我們頭送您回去便是了。”寧蕭天連忙阻攔。
秋瑾瞪了言匕一眼,狠狠地說道:“不用了?!?p> “瞪我?關(guān)我什么事?”言匕覺得自己真的是人在旁邊站鍋從天上來。
“別呀——公主,您這樣我們頭兒不好給皇上交代,畢竟,圣上的旨意是讓頭兒保護(hù)您出宮……”寧蕭天朝著言匕擠眉弄眼,一副著急的樣子。
“是這么回事?!毖载盎貞?yīng)了他。
“你——”寧蕭天手指著言匕,真的是恨鐵不成鋼。
“額,要不你們一起和我回去吧?”秋瑾忍不住說道,反正多幾個人保護(hù)自己又沒壞處。
“誒?”寧蕭天愣住了,有點(diǎn)道理。
“這樣也好,方才的事卑職也要上報給皇上的?!壁w樊說道。
“方才發(fā)生什么事了?”言匕問道。
“有賊人襲擊公主,可惜沒有把他拿下。”趙樊回答。
“什么人?”言匕這句是問秋瑾的。
秋瑾扭過頭不看他,“叫做羅磁?!?p> “公主認(rèn)識?”趙樊疑惑。
“你沒到的時候他自報名字了。”秋瑾隨便一答。
言匕了然,秋瑾的脾氣他現(xiàn)在也了解了一些,等她氣消就好了,是不可能生他一輩子氣的,呸,不可能生一場比賽那么久的氣的。
自己居然產(chǎn)生了可怕的一輩子的想法,言匕心虛地看著秋瑾。
“可惡,乘我不在居然敢傷害公主!”寧蕭天忽然生氣起來。
“你反射弧有點(diǎn)長?!毖载巴虏?。
“什么胡?”寧蕭天摸了摸下巴,一臉迷茫。
秋瑾笑出了聲,“哈哈哈——”
言匕也忍不住笑了出來,“沒有,你沒有反射弧。哈哈哈……”
趙樊和寧蕭天茫然地相互看了一眼,確認(rèn)過眼神,無奈地?fù)u了搖頭。
上層社會的笑點(diǎn),我們不懂。
薄櫻嵬
我看這夜色不錯就想洗個頭可是我 錯把洗面奶當(dāng)成洗發(fā)水 了 我已經(jīng)放頭上了 太難受了想知道洗面奶洗頭頭發(fā)會不會很 難洗干凈但我現(xiàn)在沒得辦法因為我又要去備課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