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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將軍無雙

第三十章 出征即 佳人柔情

三國之將軍無雙 韋老實 3019 2020-01-31 00:38:21

  安排好一切,許勇返回后院,對田玲兒說道:“玲兒,過幾天我有事,需要前往雒陽,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回來,這段時間,辛苦你照顧我們的父母和孩子了?!?p>  田玲兒說道:“夫君,你在外面做大事,玲兒是你的妻,本就應(yīng)該照顧好家里的一切,不讓你擔(dān)心,哪里有什么辛苦?

  只是夫君,希望你一切順利,阿翁阿母,我和孩子,都會在家中等著你!”

  許勇哈哈大笑道:“放心吧,你夫君我可是福大命大之人,能殺死我的人,或許有,但不在雒陽,放心吧,一旦雒陽事了,我就立刻趕回來!”

  田玲兒溫柔的看著許勇點頭。

  隨后,許勇顧不得與妻子恩愛,又去跟父母嘮嗑了一會。

  許父許母年紀(jì)漸老,他們兩人雖說這幾年過得很好,但畢竟年輕的時候一直為了生活奔波,累下暗傷,如今不過四十不到,竟然已經(jīng)滿頭白發(fā)。

  好在身子骨還算硬朗,尤其是許勇大力發(fā)展醫(yī)學(xué),燕縣之中,有無數(shù)良醫(yī)慕名而來,在此安家落戶,一些小病,不在話下。

  故而他們耳不聾,眼不花,也明白許勇要去做大事,只是囑咐他小心謹(jǐn)慎,倒也沒說什么。

  三日之后,許勇一身戎裝,手持青龍偃月刀,胯下霜刃寶馬,頭戴鳳翅盔。

  田玲兒見自家夫君如此風(fēng)采,眼神迷離,卻又帶著幾許擔(dān)憂,她雙手捧著一襲大紅色披風(fēng),上面繡著猛虎下山,周圍有幾朵嬌艷的花朵。

  她嬌聲說道:“夫君,玲兒沒什么本事,不能隨夫君征戰(zhàn),這是玲兒親手所繡,希望它能代替玲兒,跟隨夫君出征!”

  許勇一愣,旋即笑道:“玲兒為為夫生下長子,又替我照顧父母,已經(jīng)讓為夫心慰,這襲披風(fēng),想必是玲兒你日夜趕制,為夫甚為歡喜,不如就由玲兒為為夫披上,如何?”

  田鈴兒含羞點頭,許勇取下頭盔,方便田鈴兒將披風(fēng)系在戰(zhàn)甲上。

  田鈴兒系好之后,突然從后面摟住許勇,說道:“夫君,記得回家,玲兒等著你?!?p>  許勇轉(zhuǎn)身,輕輕擁著她,親吻她的額頭,說道:“放心,此去或許不用征戰(zhàn),沒有什么危險!”

  田玲兒點點頭,盡管臉上俱是紅暈,卻忍著沒有跑回去,只是癡癡的看著許勇。

  許勇差點忍不住,只想陪著她,哪里也不去,但許勇終究不是前世的那個宅男,還是硬起心腸,轉(zhuǎn)過身去,看著默默集結(jié)的三千余士卒。

  高喝一聲:“全軍……出發(fā)!”

  三千余人,六千多匹戰(zhàn)馬,整齊的馬蹄聲,如雷聲陣陣,擊打在將士的家屬心上。

  燕縣城外,無數(shù)百姓目送著自己的親人前往戰(zhàn)場,心中有一些擔(dān)憂,又有一些自豪。

  許勇改革軍制,凡是能入這三千精銳者,其自家免去所有稅賦,撫恤的錢糧足夠五口之家生活一輩子。

  反正這些錢大多來自張讓和段珪的支援,是他們收刮而來的民脂民膏,取之于民,用之于民,許勇拎得很清楚。

  當(dāng)然,他并沒有只依靠張讓和段珪,從燕縣的繁榮就可以知道。

  而今的燕縣,世家很少,世家占據(jù)的良田更少,都是被許勇用各種手段弄過來的,而后,又組織了大批百姓屯田,如今的燕縣,可謂錢糧滿倉。

  至于說保密問題,為了訓(xùn)練這三千精銳,許勇經(jīng)常讓他們?nèi)テ渌胤浇藴鐏y賊匪徒,一來可以練兵,二來還能掠奪人口。

  所以,這些家屬和城內(nèi)百姓雖說都知道了許勇要出征,但卻不知道他要去哪里!

  出了燕縣,許勇立刻停止行軍,將牛猛等人召集而來,命令道:“牛猛,褚風(fēng),李小,丘同,你們四人,各帶五百人,化整為零,悄悄趕往雒陽,尋找到張義,由他安排你們駐扎,注意隱蔽!”

  四人握拳道:“喏!”

  隨即各領(lǐng)人馬而去!

  許勇繼續(xù)下令:“馬力,你率五百人居中聯(lián)絡(luò),同時留下記號,以接應(yīng)我兩位兄長!”

  這些年來,馬力早已經(jīng)不是那個憨厚的農(nóng)夫,依舊憨厚的臉上,帶著些許鋒芒,他在馬上握拳,旋即帶人離開。

  “子義兄?!碧反瓤v馬出列,握拳拜道:“許君喚慈名或者字即可,不必稱兄!”

  許勇笑道:“子義兄,你我相識之時,我不過區(qū)區(qū)一縣令,你也只是郡兄一小吏,你我意氣相投,我便稱你為兄,有何不可?”

  太史慈說道:“當(dāng)初是當(dāng)初,如今慈已經(jīng)歸屬許君麾下,自當(dāng)以屬下處之,如何能當(dāng)君之兄長?”

  看著他那英俊而嚴(yán)肅的面龐,許勇無奈道:“好吧好吧,不過,人前我呼你字,人后我呼你兄,你不可拒絕了吧?”

  太史慈臉上略帶猶豫,但看著一臉堅持的許勇,說道:“好吧!”

  許勇笑道:“這就是了,子義兄,你應(yīng)該還不知道我們此行為何吧,我這就告訴你?!?p>  旋即,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一告訴太史慈,而后說道:“子義兄,如今你已經(jīng)知道我前往雒陽為何了,是否覺得我有些大逆不道,且還要救援那萬人唾棄的宦官之后?”

  太史慈搖頭說道:“許君……伯文,伯文你既然與張讓有盟約,又受其恩惠,自當(dāng)有所報答,至于是否大逆不道?

  呵,不滿伯文,太史慈也算經(jīng)歷許多地方,唯有燕縣,百姓的笑容和富裕最真,所以,太史慈才甘愿為伯文所驅(qū)馳,至于天子,天下,太史慈心胸小,看不到太多!”

  許勇哈哈大笑道:“好,子義兄,知我……。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客氣了,太史慈,命你帶五百人馬,前往雒陽,注意,一路上,保持隱蔽,到了雒陽附近,不得進入張讓提供的駐地,而是在四周警戒,記住,不要相信任何人,也不要讓其他人發(fā)現(xiàn)你們!”

  太史慈神色一凜,握拳拜道:“喏!”

  旋即又擔(dān)心的說道:“伯文,我們都離開了,你只余十幾騎,是否太過危險?”

  許勇笑道:“子義何須擔(dān)心?有典兄在,天下間何人能殺我?”

  一旁,猶如鐵塔一般的典韋,無聲的咧嘴一笑!

  太史慈心想也是,當(dāng)即帶人離開。

  說起來,典韋和太史慈好像兩個極致,一個相貌丑陋如厲鬼,短髯如戟,膚色黝黑,肌肉盤結(jié)

  一個英俊勝潘安,短須飄飄,雙手差點過膝,身材勻稱。

  而許勇呢,與兩人相比,身材削瘦,相貌普通,然而,身處兩人之間,卻又不顯得卑微,其自有一股氣勢,讓他處兩人之間不落下乘,甚至略顯上風(fēng)。

  隨著眾人的離開,三千余人馬只剩下十幾人。

  許勇手輕輕一揮,十余騎緊隨他而去!

  雒陽,東漢之都城,大漢之中心,富貴繁榮不可描述。

  許勇?lián)Q下戎裝,穿上黑衣綸巾,牽著一匹平常的戰(zhàn)馬,帶著幾個相貌普通的士卒,進入了這座千古名城!

  一入雒陽城,一股熱鬧撲面而來,一路上,摩肩擦踵,人聲鼎沸,然而,若是細(xì)細(xì)打量,卻發(fā)現(xiàn),一些身著青衣或是寬袍大袖,頭戴綸巾的文士,或是一些身著黑色緊衣,頭戴武冠的武人,俱都面帶緊張,臉色或是惶惶,或是陰沉,或者激動,心喜。

  唯獨不見哀傷。

  按理來說,靈帝才死沒多久,城內(nèi)尚見縞素,然而,卻無人為其悲傷,不得不說,這是一個悲傷的故事,堂堂一代帝王,死后卻無人哀傷,可悲!

  許勇沒有直接去找張義或者張讓,而是四處閑逛,不知不覺,有些餓了,正好看到一家酒肆,有三層樓高,極為華麗。

  許勇便走了上去,直奔三樓,尋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不一會,酒家便有小廝前來相問:“請問客人吃點什么?”

  許勇答道:“隨意來點熟食,外加一樽好酒即可。

  對了,店家,你家酒肆如此豪華,想必是貴人扶持,為何不見幾個客人?”

  那小廝答道:“客人想必是遠(yuǎn)道而來,不知京城中事,我這家酒肆,乃是當(dāng)朝國舅,何大將軍所有,初時不過是大將軍招攬豪杰所用,到如今,卻也成了雒陽一景。

  平時的時候,滿朝公卿,世家子弟,但凡有空,皆來往于此,真可謂高朋滿座,對酒作歌。

  只是如今天子剛剛殯天,公卿們忙著處理大事,方才有些蕭條,對了,客人若是無事,最近還是少出來為妙?!?p>  許勇點點頭,說道:“多謝店家提醒!”

  身旁的護衛(wèi)拿出幾串五銖錢,遞給店家。

  那店家掂量掂量,笑容滿面的說道:“那么客人請稍等片刻,酒菜馬上上來,所有疑問,請客人開口便是。”

  許勇隨即不說話,那店家也很快就下去,片刻之后,酒菜便送了上來。

  酒足飯飽之后,許勇忽然看到一個地方,便喚來店家,問道:“店家,那是何地,好生氣派?”

  那店家一看,說道:“客人,那里便是平樂觀,先帝殯天之前,曾在那里閱兵,十萬將士,喊聲震天,整個洛陽都能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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