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少婦鼓了鼓掌,“沒想到‘大濕’你居然有兩手,還真是小看了呢?!?p> 談安也不說話,左手握著板磚一個箭步?jīng)_到少婦面前對著少婦的腦袋砸了下去。
少婦咯咯的嬌笑著,一頭黑色的長發(fā)無風(fēng)自動,如同觸手般朝著談安射去。
“砰”的一聲,談安手上的板磚直接碎成粉末,好在他早有準備,一個翻滾躲過了少婦的攻擊。
“‘大濕’,你比我想象中還要弱啊?!笨粗燥@狼狽的談安,少婦輕笑著道。
談安從地面翻身站起,“熱身才剛剛開始,畢竟,斗地/主總不能一開始就放王炸,那得多沒趣?!?p> 少婦風(fēng)情萬種的白了談安一眼,“那我來領(lǐng)教領(lǐng)教‘大濕’的王炸?!?p> “唰唰”聲響起,少婦的頭發(fā)迎風(fēng)而漲,發(fā)尖泛著紅色的光芒,鋪天蓋地的朝著談安射去。
談安搖了搖頭,金黃色的火焰化為一個巨大的火球把他包裹在中間。
“嗤嗤嗤”,數(shù)不盡的發(fā)尖扎在了火球上。
伴隨著一陣‘滋滋’聲,扎進火球的發(fā)尖瞬間被火焰點燃。
在火焰的灼燒下,火球上一股股黑色的煙霧冒了出來,伴隨著頭發(fā)燒焦的氣味。
看著越燒越猛的火焰,少婦當(dāng)機立斷的放棄了長發(fā)的前端,“你這是什么火焰?”
“你猜?!闭劙参⑿χ?,火焰化為火龍卷對著少婦橫掃了過去。
看著飛過來的火龍卷,少婦嬌笑著向后面退去,頭發(fā)則射向數(shù)十米外的小別墅屋頂,整個人憑借著頭發(fā)收縮的力量飛向小別墅。
“沒想到‘大濕’你的戰(zhàn)斗力這么持久,可奴家堅持不住了,下次奴家會再來向‘大濕’你討教的?!鄙賸D的話遠遠的傳了過來。
小別墅屋頂上,少婦用同樣的方法飛到另一棟小別墅上,眨眼間消失在盡頭。
眼看著少婦的身影消失不見,談安聳了聳肩,控制著火龍卷向著阜南村范圍內(nèi)的怨氣席卷而去。
在火焰的灼燒下,怨氣徹底消散化為火焰的養(yǎng)料。
橋頭處,“?!钡囊宦?,一陣如同玻璃被打碎的聲音傳來。
失去了怨氣的支撐,少婦在阜南村布置的手段徹底失效。
拍了拍手,談安拿出手機對著地面上的干尸拍了幾張照片,連同事情的經(jīng)過也一并給張析展發(fā)了過去。
看著滿地的干尸,談安不禁有些頭疼,這任務(wù)完全沒有頭緒啊。
話說回來,反正系統(tǒng)也沒有規(guī)定任務(wù)完成時間,邊走邊看吧。
至于阜南村的干尸,自會有專業(yè)人士來收拾殘局。
走出阜南村,就在談安犯愁自己怎么回去時,一輛從前方駛來的私家車在路口處停了下來。
車主是個大腹便便的中年大叔,自打上車后大叔便不停的打量著談安。
“大叔,我臉上有花么?”談安扭頭問道。
“沒有,我只是有些好奇而已?!贝笫鍝u了搖頭。
“唔,莫非是我?guī)浀酱笫迥懔耍俊?p> “...”
呵呵。
“不,不是,”大叔再次搖了搖頭,語氣有些復(fù)雜,“這里有個村叫阜南村,里面有個美艷的少婦,專門在網(wǎng)上約漢子?!?p> “所以大叔你認為我是應(yīng)約而來的漢子?”談安問道。
大叔苦笑一聲,“一開始我是這樣想的,但后來想想好像不對,就我所知道的大白天的不會有人來的。還有,一般人應(yīng)該抵擋不了她的魅力?!?p> 談安眉頭一挑,‘她’?這個字得劃重點啊,要考。
看著一臉惆悵的大叔,談安心里有了個大膽的想法。
“大叔你就是那個報警的人吧!”
“嗤”的一聲,刺耳的剎車聲響起。
“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說瞎猜的你信么?”談安露出一口大白牙。
司機大叔:“...”
嘆了口氣,大叔雙手從方向盤上放下,哆嗦著從口袋里拿出煙和打火機,“小兄弟,你抽煙么?”
“我不抽,謝謝。”
“那小兄弟你不介意我抽煙吧?”
“大叔你請便?!?p> “沒錯,報警電話確實是我打的。
其實我也是阜南村的村民,是已經(jīng)拆遷掉的那半邊村子的村民。
知道為什么阜南村會有一條河道么?它的作用不僅僅是隔開阜南村,同時隔開的還有富人區(qū)和窮人區(qū),而我屬于窮人區(qū)。
她叫韓希雅,是一名音樂老師。當(dāng)初拆遷公司派人來協(xié)商阜南村拆遷賠償?shù)臅r候,我和她分別被選為窮人區(qū)和富人區(qū)的代表,負責(zé)與拆遷公司溝通賠款的問題。
那也是我第一次見到她,說出來你可能不信,雖然我們住的是同一個村,但我們從來沒見過。”
“你知道么,我和我老婆當(dāng)初的集合都是被父母逼迫的,純粹是為了生育后代而結(jié)婚。
我們夫妻之間沒有任何一丁點的感情,20多年來,我們從不吵架也從不談心,就像是兩個最熟悉的陌生人。
在外人看來我們恩愛有加、相敬如賓。
相敬如賓?多么可笑,我們明明是夫妻啊?!?p> “所以,你出軌了?”
“什么叫我出軌了?”大叔沒好氣的瞪了談安一眼,“你覺得她會看上我?”
唔...
談安打量著司機大叔,除了如同懷胎六月的大肚腩外,橫向發(fā)展的體型再配上那高高在上的發(fā)際線...
“我覺著吧有點難?!?p> 司機大叔:“...”
扎心了好嘛。
“其實你說的沒錯,我確實出軌了,精神出軌。
遇到她的那一刻,我再一次感受到了心跳的感覺,可殘酷的是我們都有了自己的家庭?!?p> 大叔,就算你沒有家庭人家也未必能看得上你啊。
談安在心里暗暗吐槽道。
倒不是談安看低司機大叔,而是這兩人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所以我只能暗中關(guān)注她,后來我慢慢知道了她過的并不好,她和她老公大學(xué)畢業(yè)后就結(jié)婚了,兩人打拼后有了自己的公司,之后她便去做了她喜歡的音樂老師。
原本他們很幸福的,不曾想她老公迷上了賭博,為此連自家公司都被輸?shù)袅?,外面還欠了一屁股外債。
她老公仍不知悔改,找遍所有親戚又借了一筆錢,結(jié)果又再次輸光,借無可借之下她老公開始酗酒,喝醉了就家暴她,就連他們的孩子也在她老公酒醉家暴中流產(chǎn)。
我其實有偷偷報過警,但每次她都維護她老公,連警察也沒辦法。
2月初的時候吧,我實在看不下去了,于是趁她老公晚上外出的時候用麻袋套住腦袋給暴揍一頓,讓那個渣仔進醫(yī)院躺了差不多一個多月,當(dāng)然,醫(yī)藥費是我暗中付的。
也就是那時候,我負責(zé)的那一部分終于與拆遷公司談攏簽字,而她負責(zé)的那一部分則因為一些問題還沒有談妥。
之后我因為工作上的問題去外地出差了整整一個多月,等我回來時,一切都變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