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承藝不敢相信回頭看了一眼,一見真是它們便急忙用手遮住靠近車窗的一邊臉。
此時車堵在半路上,費奇瞥眼齊承藝說:“你怎么了,突然神經(jīng)兮兮的?!?p> 齊承藝不知道該不該和費奇說,而就在齊承藝猶豫的這段時間里,那幾個“老熟人”竟主動過來了。
一只手毫不客氣的抓住齊承藝的肩膀:“呦,巧啊,咱們居然又見面了。”
齊承藝見躲不過去索性就硬著頭皮上。
“哎!是你們,真巧啊,你這是干嘛去?”齊承藝看見老朋友似的問候著。
費奇看一愣,暗說:這小子還有獸人朋友?等等,這個獸人我怎么好像從哪里見過,難道是...
不錯,來的幾個“老熟人”就是前番花五千萬從齊承藝手里買假紅寶石的那幾個憨憨,照目前的情況來說,用“冤家”這個稱呼來形容似乎更為恰當一點!
獸人頭目打開車門,一把就將齊承藝從車里拽了出去,齊承藝感覺鬧不好要打起來,下意識攥緊了手上的劍。
“你小子的膽子不小啊!居然敢拿一個假寶石來騙我們!”
“我我...我那個就是紅寶石啊,紅的...寶石,哪里不對嗎?”
“少廢話!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趕快把真的寶石交出來!”
真寶石早被人奪走,齊承藝拿什么交???
“寶石...寶石現(xiàn)在在博物館呢,幾位大哥自己去拿吧,到那提我絕對好使!”
一個獸人飛起一腳,但沒等踢到齊承藝就被翅膀截下。
獸人一皺眉頭,齊承藝卻樂了,心說:我現(xiàn)在有對這么牛皮的翅膀我還怕他們干什么?。〈虿贿^大不了就把費奇留下當擋箭牌唄!
之前是誰說的再有事我抗你跑...關(guān)鍵時刻齊承藝總失憶。
齊承藝有了底氣后眼神一變,一把推開獸人頭目的手說:“寶石在哪我告訴你們了,趕快走,再多廢話一個字,哼,我長眼睛劍可沒有!”
獸人頭目輕蔑一笑:“幾天沒見實力不見漲,膽子倒是大了許多。”
車上的費奇原本都要抄起斧子開工了,但是看齊承藝好像很有把握的樣子,便暫時充當起“吃瓜路人”先在車上看會戲。
齊承藝為了以防萬一,先翅膀半合攏,使自己像個貝殼一樣隨時都可以進去“完全防御”的狀態(tài)。
“廢話少說,不服比比!”
店長那暫借來的劍好像很厲害,齊承藝正想試試它鋒利不鋒利。
“小子,我一拳下去你沒死就算我輸!”
獸人頭目好像從來沒刷過牙一樣,口氣不是一般的大!
“來呀辣雞?。?!”
齊承藝挑釁完又將翅膀合攏一些,而獸人頭目就在這個時間里積蓄好力量。
“小子,去見你的撒旦吧!”
獸人頭目使出了一記獸王拳!強大的沖擊力對齊承藝造成了窒息的感覺,兩扇翅膀自動合上將齊承藝護在當中。
與此同時,坐在車上的費奇意識到不妙,急忙拿上斧子跳出車去。
下一秒鐘,平地上發(fā)出轟隆一聲巨響,齊承藝整個人重重的砸在不遠處的建筑上,隨即又從墻壁墜落到地面。
翅膀緩緩打開,齊承藝滿腹惡心感,連嘔幾大口,把昨夜吃的晚飯全吐了出來。
幾個獸人見齊承藝正面挨了一記獸王拳居然還活著,紛紛瞪大眼睛。
趴在地上的費奇正對著他那報廢了的吉普車心疼呢,不經(jīng)意的一瞥齊承藝,見齊承藝還活著也不免吃驚。
“車都打成破爛了,墻也砸出裂紋了,這小子居然還有口氣在!命也太大了吧...”
獸人頭目看著自己炙熱的拳頭陷入了一刻懷疑:居然連一個普通惡魔都殺不死,我的實力下降了么。
你打的可不是一個普通惡魔啊,是一個...D級惡魔,差點不能畢業(yè)的惡魔,獸人頭目要是知道這點恐怕要氣到吐血,也不會再想什么吞并八荒,應(yīng)該是先回家再苦練七八年。
齊承藝蹲在地上稍稍吹了吹風感覺好了許多,隨即站起身拔劍直指獸人頭目。(胳膊舉的略顯勉強...)
“我還活著!辣—雞!”
幾個獸人氣的直攥拳頭,紛紛請戰(zhàn)。
“大王您太久沒有休息了,讓我們來教訓他!”
“大王把他交給我們處理吧!”
大王......
齊承藝強作鎮(zhèn)定,不過心里卻十分懵批:大王?哪個山頭的大王,總該不會是...(獸人們的王吧?)
費奇爬起來雙手緊握著戰(zhàn)斧,興奮不已道:“噶哈哈,我們倆抓到了一條大魚啊,誰能想到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時獸人王居然會在這里。”
齊承藝頓時有種饅頭和窩頭一起咽下去的感覺,太噎了!
“他就是目標之一?!”
“不是目標之一,是只要我們解決掉他獸人大軍就會不攻自破,出于利益與獸人結(jié)盟的哥布林國王也會撤軍的?!?p> “這么說...只要我們解決掉他就萬事大吉啦?”
“是這個意思!”
是在千軍萬馬中刺殺一個國王容易呢,還是在國王身邊只有幾名侍衛(wèi)保護的時候刺殺他容易?答案再清晰不過了!
齊承藝強咽下口水,同時牢牢握緊手上的劍:“那可不能讓他跑了,算上他一共才五個人,我二你三怎么樣?”
“噶哈哈哈,沒問題!我先上?!辟M奇自信十足的揮著斧子沖了上去。
獸人頭目面對他這個矮胖的矮人可一點不留情,抬起拳頭就又是一記獸王拳!
拳頭還沒觸及到費奇,光是拳風就把費奇連人帶斧子頂出去七八米,一旁親眼目睹的齊承藝看呆了:我剛剛就是挨了這樣一拳嗎,我居然還活著!
被打飛的費奇躺在地上像一只將死的蚯蚓一樣,扭來扭去就是起不來,嘴角及眼眶周邊全是血絲。
費奇算是失去戰(zhàn)斗力了,獸人頭目以及他身邊的獸人們悉數(shù)將目光移到齊承藝身上,好像下一個要被ko的就是齊承藝了。
齊承藝一身冷汗,急忙又把翅膀半合上。
這一招只防不攻,齊承藝決定給它取名為”龜殼戰(zhàn)法”,整套戰(zhàn)法意在耗損對方力量,等到對方?jīng)]力氣時...無情的發(fā)動一波嘲諷!吸引對方拼盡全力再來打自己,直到力竭而亡!
就這對翅膀的防御力來說,齊承藝想出的這招堪稱無懈可擊!
“來呀辣雞!你是什么國王?好像很吊的樣子欸!再來打我?。 ?p> 這世上恐怕再沒有第二個人會像齊承藝這樣提出這么“無理”的要求...
獸人頭目基本了解了齊承藝的防御力,估計鬧出這么大動靜“圣地執(zhí)法者”以及維和者們很快就要趕到了,于是決定...
“我們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