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伊看到情況,趕緊對沈溫晚說道:“忠誠請示門主,咱管這閑事嗎?”
沈溫晚用一個字做出了指示道:“追?!?p> “得令?!?p> 得到沈溫晚的恩準后,喬伊以及肖貴銀、王小膽三個人將速度控制到比常人略快一點的程度,一起追了出去。
同時一起追出去的還有三個五十多歲男人的司機和朋友,但是速度就沒法和喬伊三個人比了。
被搶走腰袋的兩個男人十分焦急,對走過了的姜聽云幾個人說道:“希望你們幫忙去追的朋友一定要把我們的佩囊追回來?!?p> 姜聽云問道:“佩囊中有什么財物嗎?”
一個留著胡子的男人垂頭頓胸地說道:“錢財都是身外之物,丟就丟了,只是那個佩囊里有我隨身的一枚印章已經(jīng)跟隨我好多年了,如果丟失真是不舍呀。”
另一個留著背頭書生氣十足的男人也垂頭喪氣地說道:“我的也是一枚印章,剛才大家都沒反應(yīng)過來,追出時候那個男孩已經(jīng)都快看不見了,是很難追回來了。”
沈溫晚在一旁說道:“放心,我這個手下最擅長追個人什么的。別說只差了不到一分鐘,就算提前讓那個男孩跑一個時辰,也照樣能追回來。”
旁邊的一個留著平頭的男人說道:“還要這樣的能人?”
姜聽云趕緊解釋道:“有的有的,這位姜姑娘家里是開鏢局的,找人、追蹤都是吃飯的本事,您幾位就放心吧?!?p> 平頭的男人繼續(xù)問道:“敢問是哪家鏢局?”
姜聽云道:“一家小鏢局,已經(jīng)倒閉了,以后也不開了。這幾位以后都準備去天津賣羊湯了?!?p> 平頭的男人說道:“賣羊湯好,比打打殺殺的強?!?p> 江明峰去里面打了個電話,回來后也上前說道:“這兩位先生請您放心,我已經(jīng)通知了屬地警察局,現(xiàn)在值班的所有人都在往這邊趕過來?!?p> 姜聽云倒是覺得警察真的沒有必要興師動眾。喬伊的聽覺、肖貴銀的嗅覺、王小膽的視覺如果用在追蹤方面,簡直是再合適不過了。有這樣的三個人聯(lián)袂出手,讓對方提前跑一個時辰都算有些欺負人的嫌疑了。
姜聽云心中明白,喬伊幾個人是估計放慢了速度,怕捉回來的太快了其他人對產(chǎn)生懷疑,就對三個男人說道:“估計還得等一會,不如進去坐著等吧。您幾位放心肯定沒問題的?!?p> 果然,三個人在一樓的一個單間里坐了沒多久,喬伊等人就跑回來了。
喬伊將兩個佩囊交給沈溫晚道:“門主,兩個失物屬下都追回來?!?p> 沈溫晚道:“行,有長進?!闭f完就直接把佩囊分別拋給了兩個男人。
兩個男人趕緊起身用手接住,留胡子的男子年紀有些大了,手腳不太敏捷,好不容易失而復(fù)得的印章險些摔倒地上,嚇出了一頭冷汗。
接穩(wěn)佩囊之后,留胡子的男子趕緊擦了擦頭上的汗,然后打開佩囊檢查了一下自己的印章,發(fā)現(xiàn)沒有問題后,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是落了地。
姜聽云埋怨沈溫晚道:“知道是印章干什么還拋呀?摔到地上碎了怎么辦?”
沈溫晚不走心地說道:“我哪知道他身手那么差呀?以前他要是多練練就好了?!?p> 留胡子的男人趕緊說道:“沒事沒事,東西都安然無恙就好。感謝各位出手相助,剛才看各位也是要離開的,也沒法再請各位吃飯了。不知在南京這有什么敝人能幫上忙的事情嗎?我于伯循定不推辭?!?p> 沈溫晚說道:“您不用客氣了,我們就是舉手之勞,就當飯后散散步了。我找于伯循沒用,您要是于右任興許還能幫上點忙?!?p> 留胡子的男人笑道:“我就是于右任呀,伯循是我的表字。請問女俠找敝人有何事呀?”
沈溫晚原來不屑一顧的雙眼立即放出了不一樣的光芒,送口袋中掏出一張紙條交給于右任,說道:“麻煩您給寫一副對聯(lián)行嗎?”
姜聽云和于右任等人看了下紙條,原來是一副描繪牡丹的對聯(lián):剛心氣節(jié)高萬卉,華貴秀姿壓群芳。
姜聽云道:“哪來的呀?”
沈溫晚道:“南昌城辦牡丹花展時候讓王小膽抄的。”
姜聽云道:“你知道這是什么意義嗎?”
沈溫晚道:“這還看不懂嗎?就是以后誰家的羊湯或者燒餅想來和我的比一比,盡管正面來剛,我絕不閃躲,都給他壓下去?!?p> 姜聽云道:“行吧,反正我也不知道當年這幅對聯(lián)是誰寫的,你高興就好?!?p> 于右任拿著字條請馬老板幫忙準備些紙墨。和一般的餐館不同,經(jīng)常有文人和政要來訪的馬祥興筆墨紙硯皆是常備之物。
于右任說完了,旁邊留著背頭書生模樣的男人也走了過來,說道:“這位女俠,你也是我的恩人。他寫對聯(lián)了,您看要不我也給您寫的什么可好?”
沈溫晚道:“你是誰呀?你字寫的行嗎?”
背頭男子數(shù)說:“敝人是胡漢民。論行草我不如伯循,但是論隸書我自信在整個華夏,不讓他人?!?p> 沈溫晚用疑問的眼神看了看姜聽云。
姜聽云道:“是真的,沒吹牛。這位胡先生也是民國四大書法家之一,寫的字也挺帶勁的?!?p> 胡漢民問道:“剛才伯循寫了對聯(lián),您還差招牌嗎?我的隸書當招牌最合適了。”
沈溫晚道:“譚先生已經(jīng)給我寫過招牌了。”
胡漢民道:“哪個譚先生?”
沈溫晚道:“就是做祖庵菜的譚延闿譚先生?!?p> 胡漢民倒吸了一口氣道:“祖庵寫的招牌呀,那是不用重新寫了?!?p> 姜聽云在一旁說道:“要不您給沈小姐的羊湯店美言幾句,隨便寫個香飄萬里,滿意再來什么的?”
胡漢民正色道:“對聯(lián)和招牌都能寫,因為那個不代表寫字人的個人意見,但是推薦不行。我們不能推薦我們沒吃過的東西,東西不好怎么辦?對于吃貨這是一個原則問題?!?p> 敢情這還是一個有原則和自我修養(yǎng)的高素質(zhì)吃貨。
沈溫晚道:“我們做的羊湯和燒餅不容任何人質(zhì)疑,要不是那東西沒一個小時以上熬不出味道我今天就給你露一手?!?p> 旁邊的平頭男子說道:“一個小時怕什么?剛才光喝酒了,飯也沒吃太飽。再說了現(xiàn)在剛九點不到,一個小時之后剛好是夜宵的時間。”
沈溫晚對馬老板道:“可否借廚房一用。”
馬盛祥說道:“以廚藝會友那是最好不過的事情。我們是家清真餐館,羊湯用的所有材料我們應(yīng)該都有,姑娘盡管使用便是。”
因為有璇宮酒店被警察檢查出帶刀具住店的前車之鑒,后來除了那把銀劍,各種菜刀一類的東西就不在搬入酒店,一直放在車上,今天正好用上了。
沈溫晚指揮著喬伊幾人將廚具和佐料等需要之物統(tǒng)統(tǒng)搬到飯館的廚房內(nèi)。
胡漢民、于右任和平頭男子也跟著進了廚房,因為如果想要評價一個菜品,除了結(jié)果,過程同樣也很重要。
在馬祥興酒家的廚房里,沈溫晚等人正要大展身手。
公子聽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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