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萊西結(jié)盟平度軍
“哦,族老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初始有忘記,后來回想起。那句抄過來的詩,不就是那天在牢山城外,罵施風(fēng)儀那頭有關(guān)系的雙標(biāo)狗的嗎!
施風(fēng)儀老東西嗶嗶什么佛爺觀音,佛陀慈悲,如來愛你,又轉(zhuǎn)變因果關(guān)系輿論譴責(zé),周蕊徽都要成了不三不四、不男不女、淫穢成性、虐待父母、亂搞男女關(guān)系的渣女了。
險些軍心浮動、三軍嘩敗,從此胯下夜夜香。
年輕氣盛的周蕊徽兩世做人積累的口才一通連珠炮,什么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一頓騷操作,亂拳打死老師傅把施風(fēng)儀罵倒。
【現(xiàn)在回想起來,我好像把尊道排佛的想法給……暴露了。額~~沒什么不對啊?佛陀本混賬,圈民田、囤財帛、軟化民族血氣,排斥厭惡有錯嗎?】
“哈哈,感悟談不上,只是〔亂世菩提不問事,老君背劍救蒼生。太平佛門迎香客,道君歸隱山林間〕之后,還有一句?!?p> “老夫沒有忘記,那句話是〔連今生今世都修不好,有何面目敢去談來生來世〕?!敝懿耐桌?,洋溢著贊賞的光澤。
“族老與某說及此事,只為確認(rèn)此等話語,真某親口所言?”
老狐貍一直沒有露出想干什么,周蕊徽試探的詢問。
周昌輕松躲避了試探。
“謹(jǐn)其一,其二不解。”
“不解何物?”周蕊徽追問道。
“萬事總有緣由,老夫觀察節(jié)帥多時,節(jié)帥既不拜佛主,又不拜玉帝,又為何對佛主這般仇視~~不是仇視,是敵視!亂世老君,太平佛門,節(jié)帥詞句,點下定斷!”
看周蕊徽犀利的眼神,周昌蒼白解釋道:“老夫絕無他意,只是好奇?!?p> “這個么~~~”
【我該怎么解釋呢?】
上輩子信息大爆炸的時代,啥么東西啥么奇葩沒看到過!地鐵喂些女乘客案例有多少只能點到為止。印象最深的還是某一年,當(dāng)時還挺單蠢,說啥信啥不帶腦子,去某寺旅游,走到那里被和尚攔了要捐贈;我當(dāng)時是想積積善,可手頭沒軟妹子,本要算了,然后和尚拿出了paosi機。
施主,我們這兒支持刷卡服務(wù)。
我永遠(yuǎn)記得那張笑瞇瞇、斯文文、帶著個小眼睛的禿頭臉,就差寫著〔捐〕字了。
組織語言,盡量不摻雜個人情緒,公平公正道:“某是看書看的。”
見周昌靜待下文,周蕊徽繼續(xù)道:“道教原系百家,起始于軒轅黃帝,光大于老莊。老子騎青牛過函谷關(guān),留數(shù)卷《道德經(jīng)》,是為百家之首……漢孝武帝元光元年之后,百家式微,儒學(xué)獨大;再后,百家多亡,道家以教派存世?!?p> “佛陀來于天竺,于本國失勢而來中原。佛陀講:今生受難,來生福報。佛陀講:錢財乃身外之物。但觀其行徑,某不必多說了?!?p> “道教從無講逆來順受之意!如漢光和七年,太平道人張角游走大河兩岸,治病救人,領(lǐng)導(dǎo)黎庶蒼生反抗?jié)h庭苛政暴政!如天師道張陵、張魯,治政漢中,沃野千里、民殷國富,治下百姓只需交五斗米,便可衣食無憂?!?p> “佛陀,有嗎?”
“強壓百姓做佃農(nóng),賣地賣身;吸收金銀財帛,把無數(shù)銅錢、金銀做成一尊連屁股都擦不了的佛像;交百姓忍受,忍受苛政暴政,忍受異族韃靼作威作福!”
“族老,秦施暴政于天下,陳涉王侯將相寧有種乎,秦失其鹿。吾諸夏百姓,什么時候是任人宰割的豚羊了?”
“假使燕民抗契丹,以契丹小小蠻族,安能長據(jù)燕云十六州乎?!”
周蕊徽還要再說,不過看到周昌勃然大變的臉色和顫抖白須,立馬剎車。說的東西太可怕了,太前衛(wèi)了,周蕊徽生怕老人家死在自己面前。
【這是個妖孽嗎?】
周蕊徽說的一大堆話,能在周昌腦中留下印象的就這一句問題,就像拿把大鐵錘敲定在堅固的黑曜石柱子上,只有千年歲月的吹打,才能泯滅。
“族老,您沒事吧?”
周昌僵笑道:“無事~~無事~~”
“丫頭說得好哇,范老相公曾言:先天下之憂而憂,后天下之樂而樂。丫頭的覺悟,已與范老相公,不相上下咦~~~”
“蕊徽豈敢與范老大人并肩…………”
真當(dāng)這個時代的范仲淹是好人?
“丫頭,汝呢……尚且年輕,擔(dān)節(jié)度重任,做事不能只憑一時意氣。天下事,非是非分明,沒有唯對唯錯。此言,相贈;汝甚聰慧,多多斟酌?!?p> 可能是被周蕊徽的沖擊波震撼的不小,周昌需要消化消化余震。在給予周蕊徽一句逆耳良言之后,老殘之軀駝背走出廟中。
過了一二分鐘,周蕊徽苦笑的軟坐在蒲團上。
【我還是沒有長大啊,成年人都知道的?!?p> 恢復(fù)恢復(fù),清掃頹廢的氣質(zhì),節(jié)度使不怒自威王霸之氣重新找回,慢步至石氏處,和母親告?zhèn)€別,離開畫地為牢的仙女廟。
呼吸幾口廟外自由的空氣,彈走石氏手工縫紉新衣服上的灰塵,騎乘新馬,回到闊別幾日的不其城。
進廟幾日,政務(wù)有劉玄增和苗嚴(yán)輔兩個人擔(dān)著,所以一回來,先見到的便是忙碌到抬不起頭的二人。
“本帥不在時日,列位辛苦了?!?p> 清脆如黃鶯的聲音在耳邊突然出現(xiàn),一看是位美麗的小姑娘,一陣凳子挪動地板聲音亂糟糟的響起。
“參見節(jié)帥!”
“免禮。”
走到劉玄增面前,給他了個笑臉。
“劉叔叔,回來了?!?p> 劉玄增作揖道:“望節(jié)帥恕前番輕狂之過?!?p> “叔叔哪里話,那日若非叔叔點破,不其難保有失?!?p> “回來便好,某在廟中,爹爹可是來找過某,要某待叔叔以親父啊…………”
“蕊徽拜見義父。”
“使不得,使不得,使不得…………”
“節(jié)帥回來,正有一事,需節(jié)帥定奪!”岔開話題,示意苗嚴(yán)輔,后者遞上一張紙。
“節(jié)帥,洪外交遣人星夜送來的情報,萊西節(jié)度使已與平度軍,有所勾結(jié)了!”苗嚴(yán)輔嚴(yán)肅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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