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鉉問道:“組織里有多少人?”
“目前編制中是三十人,以前有三十五個,去執(zhí)行任務中犧牲了五個?!敝軅魃秸f著仿佛回憶起不堪回首的一幕,聲音很低沉。
趙鉉點了點頭,周傳山調(diào)整了一下情緒接著說:“這些人有的是散修,有的是大家族中人,有的是國家直接培養(yǎng)的人。咱們組織無論出身,首要的一點就是要對國家忠誠!”
“如果我加入了,是不是每天都要到你這里上班了?”
“那倒不用,你仍然可以從事自己的工作,但是如果國家有任務派給你,你要協(xié)調(diào)好你原本的工作,我們這里的人員大都是自由職業(yè)者,手機的工作說停能隨時停?!?p> “你不用擔心我,雖然我工作很忙,停了手頭工作可能會損失幾千萬,但是我不介意?!?p> 周傳山嘴角抽搐了一下,心說你還能不能再吹大一點。
“那你是同意加入我們了?”周傳山有些激動,苦口婆心的終于說動趙鉉了,他的加入無疑會給組織增加很強的助力。
“加入吧,你都這么大歲數(shù)了,我也算尊敬老人吧,對了你也是修煉者?”趙鉉看著周傳山說。
“不是,我是咱們組織中唯一的普通人,但是你們要聽從我的調(diào)配嘿嘿?!?p> “我得有個證明什么的吧,以后碰到一個單位的,我說我是刺毒的人,人家不信啊。”
“別著急啊,我把你的情況早就跟上級說了,現(xiàn)在只要你填寫一張表,我傳真上去,馬上就能獲得批準?!?p> 周傳山說完從抽屜里拿出一張表格,趙鉉拿起來看了看無非就是姓名,籍貫,年齡,履歷,修煉等級,特長。
趙鉉年齡一欄寫了28,履歷只寫了一個信泰集團,修煉等級寫的煉氣九層。
“不用寫那么詳細了吧,我的情況估計你們早就調(diào)查清楚了吧?!?p> “沒有沒有,這只是一個程序,簡單寫寫就行。”說完周傳山拿著趙鉉寫好的表格拿到傳真機上傳了出去。
等了五六分鐘,那邊傳真過來,同意趙鉉同志加入刺毒組織,授予少校軍銜,薪資待遇:少校。最后一個是國家安全局的紅印章。
趙鉉看了看:“少校掙多少錢?”
“錢是不多,你怎么總在意錢,這個關鍵是你修煉資源,這個資源用錢可買不到。”
周傳山對一旁的付澤強說:“把證件做一下?!?p> “好的。”付澤強答應后轉身從內(nèi)屋拿出一個空白的證件小冊子,在電腦上輸入了趙鉉的信息,并且用攝像頭給趙鉉拍了照片,打印機上把那個空白證件冊打印了出來,然后從柜子里拿出來鋼印機,啪嗒,蓋上了國家安全局的鋼印。
“好了?!备稘蓮姲炎C件遞給了趙鉉。
趙鉉看了看證件,這出證的效率真快,“那個,這個不會是假的吧?”
周傳山說:“你都看著呢,制作過程也清楚,怎么能是假的?”
“這也太快了,快到比辦理假證件還快,你是不是經(jīng)常這么忽悠人,這么快我就是國家工作人員了,而且還有軍銜,不是說國家公務員考取非常難嗎?”
“那是普通人,我倒是希望多一些你這樣的讓我忽悠?!?p> “這個證件干嘛用?”
“如果你執(zhí)行任務中遇到地方警力或者部隊的阻攔,可以出示證件,說明你在執(zhí)行任務,地方上的人就不會追究了,記住這個證件平時可不是用來為非作歹的,如果一旦證實,你將收到國家的嚴懲!”周傳山嚴肅地說,雖然趙鉉看起來不是歹人,但是還是要提醒他一下。
“放心吧,我根本用不上這個,這么快的證件,萬一是假的,我拿出去可就丟了大人了?!?p> 周傳山氣的吹胡子瞪眼,一改之前的和藹態(tài)度,對趙鉉說:“趙鉉同志,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國家工作人員,而且是有軍銜的人,對待上級一定要尊敬,沒大沒小的。”
“那我不干了,你變臉也太快了,不干了!”
“別別別,嘿嘿,我跟你開玩笑呢,大家以后就是兄弟了,隨便開玩笑總行吧?!?p> “我的司機開車走了,你們要不送我回去?”趙鉉厚著臉皮說。
“小付,讓司機送一下?!?p> “周老我還沒吃飯呢,要不你請我吃一頓好的?”
“小趙,我們要去食堂吃,一起吧。”周傳山笑著說。
“算了,我走了,你們用餐愉快。”趙鉉就這樣入了組織,并且又多了一個身份。
“首長,看來這個趙鉉臉皮挺厚啊,以后出任務,你小心被他敲詐呵呵?!备稘蓮娍粗w鉉離去說道。
“嗯,是比較厚,但是咱們需要的是戰(zhàn)力,如果能為組織立功,被他敲詐一些也無妨?!?p> 趙鉉把證件放進儲物袋,好歹也算一個社會上的身份,司機把他送回了家中。
剛到家門口,從一輛車里下來三個人走向趙鉉,“你是趙鉉嗎?”
“是的,有什么事嗎?”
“我們是京城刑警隊的,你涉嫌一起故意傷害案件,請你跟我們回警隊協(xié)助調(diào)查。”其中一個人說著把警官證向趙鉉晃了晃。
“故意傷害?”趙鉉正在思索的時候,另外兩名便衣已經(jīng)左右兩邊攥住了趙鉉的兩個胳膊,把他架到了車上。
趙鉉本想反抗,后來一琢磨,可能是因為歌廳的那件事,也就隨著他們?nèi)チ恕?p> 到了刑警隊,把趙鉉放在一個小屋里,把他固定在木凳上,剛才的兩人坐在審訊桌前,調(diào)整了一下臺燈的角度,對準了趙鉉的臉。
“說說吧,知道為什么讓你過來嗎?”
“你們說我故意傷害,我傷害誰了?”
“邱華堂,記得這個名字嗎?”
“知道啊。”
“那你還裝什么傻?”一個警員突然把聲音提高了好多倍,他旁邊的警員被這一聲嚇得一哆嗦。
“楊銳,小點音,嚇了我一跳。”
“你看他那個樣子,不喊叫他,他會說實話嗎?”楊銳瞪著眼睛看著趙鉉。
“警官,那件事錯不在我,他們敲詐,后來又對我動用武力,結果打不過我,我正當防衛(wèi)來反抗也錯了?”
“正當防衛(wèi)?你知道什么叫正當防衛(wèi)嗎?”楊銳咄咄逼人。
“當時我一個朋友喝多了,不省人事,他們打不過我,就拿刀架在我朋友脖子上,如果我不打他,我朋友的性命正在收到威脅,你說我不是正當防衛(wèi),那我是見義勇為行嗎?”
“你說的這些有證人嗎?”
“在場好多人?!?p> “那些人我們都做了筆錄了,一致說你是仗著武力把他們好多人都打了,沒有人說邱華堂拿刀威脅你朋友這回事?!?p> “也對,他們都是一伙的,給我作證才怪了?!?p> “那你是無話可說了?”
“我朋友也再場啊?!?p> “你朋友不是不省人事嗎?”
“對,所以我沒有證人?!壁w鉉也不想辯解了,他現(xiàn)在是百口難辯,邱華堂的辦公室應該沒有攝像頭,即使有,估計也會被他們銷毀了,邱華堂也真能忍,這么多天過去了,想來想去竟然是讓通過這個手段對付他。
楊銳唰唰的在紙上寫著材料,等寫完了,拿到趙鉉面前,“看看有沒有異議,如果沒有,就簽字按手印。”
趙鉉大概看了看,就是寫的趙鉉在歌廳因為與邱華堂發(fā)生口角,進而大打出手,造成邱華堂重度殘疾。趙鉉現(xiàn)在又沒人證,也沒物證,都很晚了,他也不想麻煩別人,想著等天亮了再給艾易銘打個電話,今晚先在這吧。正好也體會一下拘留所的滋味。
趙鉉來這個世界這么久了,還真沒到過這種國家機構,他還是挺新奇的,簽了字,按了手印,坦然的跟著警員去了拘留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