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弟子在崳山派住了近半個月,臨近魔界進犯的時間也是越來越近了。一眾人圍在客棧中談論著戰(zhàn)術(shù)御敵,白歡殣實在是懶得參與,帶著漾漾一頭鉆進床上呼呼大睡。
只聽“啪啦”一聲,客棧的門被帝祝推開,帝祝神色緊張地看著一眾人,看見帝祝,一眾弟子似乎也預料到了發(fā)生了什么,青瀾立刻起身扶住帝祝道:“帝祝掌門,此為何事讓您如此慌亂?”“天一派飛鴿傳書道,已經(jīng)派天一弟子上百余名到我派支援,昨夜之時,嶗山派已被魔界屠滿門,今日今時,我怕魔界也會攻上我派?。 钡圩C碱^緊鎖。
“什……什么、嶗山派被屠了……”白歡殣不安地看了青瀾一眼,“帝祝掌門,可是……可是離妖魔進犯的時間不是還有十幾天的時間嗎?怎么……怎么他們那么快就把嶗山派屠了……”
“魔界之人本狡詐,詭計多端,無惡不作,他們又怎會講什么信用!”
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聲,沙場秋點兵。
“請各位前去嶗山派支援吧!”帝祝突然跪在青瀾身前,臉上滿是央求之色,“嶗山派掌門霜青老道與我有多年交情,又對我有救命之恩,我怎能眼睜睜看著嶗山派被屠,而我卻什么都做不了!”
“帝祝掌門,可若是我們前去嶗山派支援,崳山派也定然遭魔界進犯!來不及的?!卑讱g殣抬頭,望見前來支援崳山派的一眾天兵天將,懸著的一顆心終于放下,“青瀾姐姐,崳山派有天庭的天將守護,而妖魔的人力有限,如今,所有的妖魔都聚集在了嶗山派,就算想進攻崳山派,趕來也起碼要三天之后。”
“歡殣此番話也有道理,那請各位弟子隨我前去嶗山派支援,嶗山被屠,絕對不能再發(fā)生第二次!”青瀾面向眾弟子。四下眾人點頭,一眾弟子共乘云彩飛離崳山派,白歡殣和清流等人因為害怕魔界進犯,于是留在了崳山派守候?!安恢狼酁懡憬闼麄儠绾瘟恕鼻酁懸蛔?,白歡殣似乎覺得不對勁和不安起來,總覺得不安心。魔界如此聲勢浩大地攻打嶗山派,滅掉嶗山派取得崆峒印,但又沒有進攻崳山派,而是靜守著嶗山派,然后引著天一弟子們前去嶗山派支援,似乎是特意將崳山派調(diào)空,但因為嶗山派離崳山派也是非常遠的,白歡殣還是選擇了放心。
洛凡聽則是一直坐守天一派靜觀其變,雖已經(jīng)派出百余名天一派弟子前往各派支援,但心中始終還是有隱隱不安,雖然白歡殣等人依舊坐守在崳山派,但是在嶗山派的妖魔一直按兵不動,還是讓洛凡聽覺得不對勁。洛凡聽心頭一震,在天一派布下結(jié)界,便匆匆往崳山派趕去。
隔天的半夜時分,魔界所有的妖魔直接降臨在了崳山派大殿前,大殿頓時警鈴大作,白歡殣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兒,現(xiàn)在,一眾仙都在嶗山派,而崳山派除了天兵天將,什么守衛(wèi)也沒有,此刻又正是力量薄弱之時,妖魔卻突然進犯,崳山派也難免被屠……
“白師妹!白師妹……”江蕭陵搖晃著白歡殣小小的身子,“蕭陵哥?真的是你?蕭陵哥,你怎么回來這里?。俊弊詮纳洗谓捔昃攘怂鴮е驴己藳]通過之后,就再也沒見過江蕭陵了,白歡殣吃驚地看著江蕭陵?!昂昧?,別問這么多了,快隨我出來御敵年齡!”“哦……哦。”白歡殣點了點頭,隨著江蕭陵出了客棧。
江蕭陵施展著法術(shù),天將隨著江蕭陵的法術(shù),布下了七星迷陣,“蕭陵哥,怎么辦?”白歡殣慌張地看著江蕭陵,“別怕,按我的陣法撐幾天,尊者就要趕過來了……”
“師父?!蕭陵哥,師父要來了?”
“是的,他察覺到不對之后,就從天一派騰云趕到崳山派支援,但由于路途遙遠,并不可能那么快到達?!?p> “笑話,我還怕你這小小的陣法和天將不成?簡直是天大的笑話啊……”妖曜仰天大笑著,“給我上,今天就算是拼勁我整個魔界之力,也要屠了你崳山派,拿到造物鼎!”妖曜神色悠閑地坐在寶座上。
“快!眾天將聽令!布陣!”江蕭陵緊張地盯著紛涌而來密密麻麻的妖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