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筱將孩子抱起來,來到男人面前說道,“不是我不將孩子歸還與你,剛才的情形你也看見了?!?p> 她嘆了口氣,“要么你現(xiàn)在就不顧孩子意愿,強行將他帶回;要么兩日后白天,約個時間我們好好談?wù)劊纯丛趺唇鉀Q這個問題?!?p> 男人也真是犯難了,自家的熊孩子關(guān)鍵時候不給自己長臉啊,這要是被那女人知道,能有咱們爺倆的好嗎!
南筱見男人有些猶豫又開口道:“說實話,我現(xiàn)在正研究孩子的病情,這也是我將她留在身邊的原因,這么可愛的孩子,不能開口講話,真是讓人心痛?!?p> “你會醫(yī)術(shù)?”
“嗯,我是圣手醫(yī)院的大夫。”
男人挑了一下眉,這次本就是奔著圣手醫(yī)院笑院長來的,可真是巧了!
“好,兩日后來接?!?p> 男人看著南筱,見她無動于衷,就知道是這女人故意的,事談妥了還不馬上解穴,無非是想氣自己。
真是唯小人與女子難養(yǎng)也!
“解開!”男人聲音低沉又帶著些無奈。
“噢,忘了,公子莫怪?!蹦象阋贿呎f一邊放下孩子。
“公子,隨便問一下,您老可是那心胸寬廣大氣之人?”
南筱心里說,不寬廣、不大氣這穴道就不能解,也不敢解??!
“別廢話!”
“哦,是應(yīng)該快點兒,那癢癢粉都沾到皮膚了,得馬上洗澡,否則得癢成什么樣啊?”
南筱嘻嘻一笑,“公子可要忍著點兒,可不能抓撓,否則……”
如果眼刀子能殺人,如果自家娃爭氣,但那就是如果,現(xiàn)實就是你現(xiàn)在得忍著!
南筱快速拔了銀針,竄回到床上,將孩子樓在胸前。
看著她這會兒的熊樣,男人內(nèi)心想笑,還真是和那女人一個德行,有時嬌蠻得氣死人,有時又慫的沒眼看!
男人手指攥住又松開,想打人的沖動能忍住,可這身上還真忍不住了,暗罵了一句該死的,忽的一下飛走了。
南筱長舒了一口氣,尷尬地對小家伙說,“你爹還挺好玩的!”
小家伙困惑地看著她,自家老爹那么大塊頭,怎么玩,硬邦邦、冷冰冰的,一點兒都不好玩。
男子回到南三巷,回想著這兩次見面,許多熟悉的情景都會讓人不由自主想起那個特別的女人。
你在哪里?
再不出現(xiàn),你的兒子就要被人拐跑了,我也……
男人嘴角掛著苦笑,是不是自己和別的女人有了瓜葛你就出來了!你真就那么狠心不要我們爺倆了?你不是最喜歡這兩張臉了嗎?
當(dāng)年不也是因為這張臉,你才出手相救的嗎?想起當(dāng)年的情形男人不由得嘴角彎彎。
……
六年前
“噓……!可真帥呀!”“公子可曾婚配?沒有的話,我就收了你吧!”這是男子重傷昏迷前聽到的長長的口哨聲和一些胡言亂語。
再次醒來,他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個山洞,傷口包扎好了,毒似乎也解了。
他爬起來費力地走向洞口,外面下著大雨,這樣的天氣,這樣的身體,想到外面那些追殺自己的人,男子垂下眼眸。
忽的一下,一個纖細(xì)的身影沖進(jìn)來,嚇了沉思中的男子一跳。
“唉呀媽呀!”女孩拍著胸口,“嚇?biāo)牢伊?!你怎么站在這兒?”
女孩呼了兩口氣,打量了男子一下問,“感覺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