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哪里,我怎么睡著了。
紀博文睜開雙眼,摸著腦袋,他起身看了看四周。
這房間太過簡單了,除了床,柜子,再加一個屏風,就沒有其它東西在這房間里了。
紀博文記得自己是被什么東西所吸引,莫名的進入了這酒樓。
他后面與隨從分開了,后面又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他怎么一點印象也沒有了,自己的隨從也沒有在身邊。
“少安,少安?!币坏琅曉诙呄肫饋?。
“是誰?誰在喊我?”紀博聽見有聲音在喊他,聲音柔柔弱弱,他尋著聲音這道聲音去找,走出了房門。
“公子,你這是怎么了?”青竹聽見門開的聲音,她見到紀博文走了出來,她對他說話,他置若罔聞。
若不是男女授受不親,青竹都想上手搖晃這人,怎么別人和他說話,他都不回應一聲,一點禮貌也沒有,就算是作為下人,作為主子也不能如此的對待。
紀博文不知道面前站著人,他只尋著聲音,眼前的一切他像是看不見,絲毫沒有察覺。
除了腦海中的那道聲音,他也聽不見其他人說話聲。
“是誰在呼喚我,是誰?”紀博文走了出來,他大聲的說話,想要把人喊出來,并沒有聽見他的說話聲音,而向紀博文靠近,四周沒有人。
“公子,沒有人呼喚你,你是不是聽錯了?”青竹沒有聽見其他人的聲音,她也沒有見到有其他人來,她覺得眼前的紀博文有些魔怔了。
這酒樓本身有些奇特的地方,就連他們常年待在里面的人有時候也會犯迷糊,何況是外人。
紀博文直接走到了人多的位置,他如果還在清醒的狀態(tài),他一定會覺得不可思議,他這是怎么走到這位置,就像是一眨眼,瞬間就像是換了個地方。
“少安,為什么你還不來,你知道女子有幾個十年嗎?我等了你百個十年。”那聲音說著說著哭了起來。
“一千年?”
“是啊,一千年,我在這里天天等啊,可你始終不來,我害怕自己錯過了,又舍不得走,春去秋來,好不容易等著你了,可你卻像是不認識我了?!?p> 紀博文看不到人,只聽見有人在耳邊絮絮叨叨,他聽見女子說,他覺得自己并不像是女子空中所說的那般模樣,她是不是認錯了,紀博文覺得定是如此。
“他這是怎么了?”一女子走上前問著青竹,那樣子像是魔怔了。
“小姐,我也不知道,他昏倒后醒來就是如此了。我聽見公子的話,好像是有誰在呼喚著他,可我們也沒有看見有人在?!鼻嘀窠忉尩?。
青竹喊作小姐的人,她盯著紀博文,走近聽著他說話,可聽不清楚他在說什么,他有點像作自言自語。
“來人,把他打暈,帶回房間去?!彼隽藗€決定,敲暈了再說。
“好的小姐?!彼磉吀娜瞬恢寡诀撸€有侍衛(wèi),只是一般散在何處,常人不會武功,難得見到。
紀博文被打暈了,他被人直接扛了起來,送到他原本暈倒的房間里,一切又從頭開始了。
女子跟著一起來到房間,青竹在門口守著,并沒有跟著一起進屋。
紀博文被人放在了床榻上,女子隨意找了一個凳子放在床榻前,她看著紀博文的面出神。
如果時間停留在此時此刻該多好,你一直在我身邊該多好。
女子上手想要摸一摸紀博文的臉龐,可快觸碰到時,她的手停住了,又放了下來。
“多年前的你和現(xiàn)如今的你依舊沒有變化,還是那么的喜歡多管閑事,不然也不會進到這里來。”女子開心也擔心。
“你說你,少管一點閑事不應該嗎?好好的在塵世間活著該多好,偏偏又進入到這里來了,你讓我該拿你怎么辦才好?!?p> 女子在紀博文身邊說著話,他聽不到這些,他睡得深沉。
“小姐,該回去了?!鼻嘀裨谕饷娲舐暫爸?p> “是呀,該回去了,明明也沒有待多久,偏偏她不能與外人多待,不然自己的身體會出現(xiàn)問題。”女子臉色變得蒼白起來了。
“小姐,快出來?!?p> “我來了?!?p> “少安,希望我們下次見面能好好的,希望你能見到我,而不是讓你昏倒后,我才能見你。”女子離開了。
紀博文像是做了個夢,他夢見有人在與他說話,他并不知道是誰,只知道聽見的聲音怪好聽,在門口守著的姑娘也見了,就像是繁華世界一場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