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錯呀!我還沒見過誰可以無窮無盡的吸收靈氣?”妙娟想知道更多。
可夜興不想多說…
“謝謝夸獎。也謝謝你救了我的兄弟?!币古d。
“舉手之勞,不用客氣。”妙娟看對方不想多說,so也沒多問。
英子也走了過來,兄妹倆也再次感謝!同時心里也驚訝,原來夜興也是一位仙師大人。
阿勇之前心里還有一些小心思,他本身對自己的病也不抱多少的希望,換來的那些錢,他壓根也沒想過換什么禮物。
要換他也只換嫁妝。他想在有生之年給妹妹找個婆家。
這幾天他一直思量著怎么促成這個事情?
但現(xiàn)在看來是多心了。
“那就不打擾兩位休息了,我們先告辭?!币古d一禮。
“沒事兒,你請便。”妙娟也回了一禮。
三人也回到了家。
“英子,你準備一些好吃的。咱們要慶祝一下?!卑⒂隆?p> “好…”英子也很高興的下去。
“今天真多謝興哥了,沒想到興哥還是一位大仙人呢。之前我倆兄妹真是有眼無珠??!多多得罪還望見諒。”阿勇。
“阿勇不用客氣。這些天,還是多得你們兄妹的款待”夜興。
“哪里哪里,都是粗茶淡飯。哦,對了,之前聽說你要找修仙門派,我還以為你要拜仙呢!想必有什么事情吧,不知道辦妥了沒有?”阿勇也是個多嘴,想什么就問什么。
“哦,也沒什么,就是想進個門派而已?!币古d回道。
此時突然聽到英子一聲尖叫,看來有些人埋伏到家中。
當(dāng)他們倆沖進廚房,發(fā)現(xiàn)有兩個黑衣人,其中一個用小刀架在英子勁上。
“放開我妹妹。你們有什么事盡管找我。”阿勇。
夜興隱約有一種不詳?shù)念A(yù)感。
“夜興是吧,你好大的膽子啊,竟敢殺我們天門宗的人?!焙谝氯?。
“你們想要怎么樣?”夜興。
“自斷手腳,跟我們回去接受處罰?!焙谝氯?。
夜興思考中…
正在此時,一男一女破門而入。
“你們是什么人?”廖叔。
“哼,兩個開靈的也敢在這里胡鬧?!焙谝氯恕?p> “不想死就快滾。”黑衣人道。
妙娟并沒有多話,一股筑基的氣勢從內(nèi)而外散發(fā)而出。
“筑基?你們到底是什么人?”黑衣人道。
“好像是我們先問的?”妙娟反問道。
“我們是天門宗的人,在這里捉拿兇手,我不管你是什么人,最好就不要多管閑事”黑衣人威脅道。
“我是為這個小女孩而來。她是我們閩南宗的開靈收徒,你們是想跟我們搶人嗎?”妙娟。
“我們天門宗還用得著去搶人?!焙谝氯朔磫柕?。
“我只要小女孩,你們之間的事我不會干涉。難道堂堂第一大宗,天門宗的兩個筑基還打不過一個小筑基?”妙娟。
“哼!希望你說話算話。”黑衣人一抬手,英子馬上小跑了過來。
“阿勇你們先離開?!币古d。
“妹子你先離開。”阿勇。
“哥,我不走?!庇⒆印?p> “那我們也不走了。哈哈”妙娟。
“你竟然出爾反爾,你不要臉。”黑衣人。
“你胡說什么?我根本沒打算干涉你們什么事情?!泵罹暌荒樤斉?p> “聽說兩位師兄都是天門宗的人,所以小妹忍不住想跟兩位師兄切磋一二?!泵罹?。
“今天我倆沒空,你要真想切磋,咱們改天奉陪到底?!焙谝氯?。。
“小妹改天沒空。兩位師兄若改天有空的話,不妨改天再來吧!”妙娟。
“你當(dāng)真要干涉?”黑衣人。
“當(dāng)真…不想干涉…只想切磋。”妙娟。
“好,我一定會如實稟報,后會有期。”兩黑衣人說完就迅速離開了。
………
“謝謝,妙姑娘”夜興。
“小意思。不過我想他們還會來,你打算怎么辦?”妙娟。
“不打緊,大不了就是逃吧,只是連累了他倆兄妹。”夜興表示歉意。
“我們也不打緊,大家一起逃。。”阿勇。
英子也點頭表示認同。
“逃倒是不用,我可以收留他們,至于你,要真沒有地方去,也可以跟我回去,我爹是宗主?!泵罹暾髑蟮目聪蛞古d。
“我…”夜興。
“如果你是怕連累我們的話,這倒可以放心。天門宗對于我們閩南宗來說,還不夠放在眼里?!泵罹?。
“那就有勞了?!币古d也不再客氣了。
開靈對于兩筑基來說,小菜一碟也明顯說重了,輕松得你無法想象。
兩天之后的早晨。
一干人等收拾東西出發(fā)趕路,妙娟從身上掏出一飛行器。
妙娟非常開心,除了收到十多個學(xué)徒。還為宗門收獲一個筑基,至于以后可能帶來的一些麻煩,直接被她忽略了。
………
這一路上,把事情的經(jīng)過,亳無保留的,大概跟妙娟說了一遍。
而這樣毫無避忌的心,也給他將來的修仙路途帶來了許多麻煩,并吃盡了苦頭。
聽夜興說完以后,妙娟與憤怒的發(fā)表了意見和感慨。
“難怪我一眼就看出,他們倆并不是什么好人。”妙娟。
“你放心吧,如果他們還敢來的話,我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妙娟。
夜興拱手一禮。
………
半個月的飛行,終于回到了宗門:閩南宗,也是北海島一個大宗門。
它建立于高山之上并且遠離人煙之地。四周都是一些深山領(lǐng)地,而且還時常有靈獸出沒。
可能也是出于一種職責(zé)。一般的宗門都建立于山上,大概起到震攝一些山上靈獸的作用。
“廖叔,你幫忙安排一下?!泵罹辍?p> “小姐放心?!绷问?。
妙娟就一個勁的離開了。
………
中年男子吩咐了幾個人安排了,帶回來的十幾個學(xué)徒。自己卻親自帶著夜興他們幾個。
“幾位請跟我來?!绷问?。
………
另一邊,妙娟也跟她父親報告了這幾天經(jīng)歷。
聽女兒說完,胡成明眉頭一皺。
“娟兒你糊涂啊!”閩南宗宗主。
“我糊涂什么呀,那倆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泵罹瓴环?p> “好人壞人也不是寫在臉上的,人的品質(zhì),哪能一眼就能看清呢?”胡成明道。
“好好好,品質(zhì)看不清,但是資質(zhì)應(yīng)該看得清了吧,爹你相信我,真是難得一見的。”妙娟。
“休想轉(zhuǎn)開話題,我還沒興師問罪呢?!焙擅鞑粸樗鶆?。
“你責(zé)怪我干嘛呀?”妙娟。
“你…”胡成明。
“你不是我爹嗎?我到底是不是你親生的嗎?”妙娟。
“你不用老是來這套,我吃膩了?!焙擅鳌?p> “我這不是為了宗門嘛?我又沒去惹是生非。”妙娟。
“爹知道你懂事。你先下去吧!”胡成明也只好長嘆一聲。
作為家長,一般都很難將自己的思想灌輸給孩子。新的一代,新的思想,也必須要經(jīng)過新的沉淀。
有時候他又不忍心看到這些,心里往往很矛盾。
………
一般來說,在成為筑基之前,都會簽下靈魂契約,夜興卻沒有。所以他要加入門派,一般都要面臨兩個選擇:第一直接簽了,第二就是以客卿的存在,兩者的區(qū)別就是一個長工一個臨時工。
同樣是打工,但是待遇不同,離開的方式也不同。
夜興對于這些都無所謂,也沒什么看法,所以直接就簽了。
門派的管理一般都是很松,很自由的,由于靈魂契約的存在,基本上斷絕了所有人的叛逆,修煉更不會有人去監(jiān)管你,在這種弱肉強食,力量之上的時代。沒有人敢放縱自我,時代的本身就是一種監(jiān)督。
盡管如此,但是禁止自相殘殺,門派還是有明文規(guī)定的。至于其他的,門派一般都不會出面干涉的,并且允許雙方用各種方法來解決問題。
夜興今天是第一天去報到,他所屬的導(dǎo)師叫許梅,是一位結(jié)丹期的高手。
被帶到導(dǎo)師面,對方是一位30多歲的中年婦女。但夜興知道對方可遠遠不止這個年齡,那只是她筑基的時候的年齡。
體態(tài)嬌小玲瓏,儼然是小農(nóng)家婦女的形象。
“夜興在此見過導(dǎo)師?!币古d行了師徒禮。
“嗯。不錯,年紀輕輕的。”許梅。
“…”夜興。
“聽妙娟說你資質(zhì)不錯,我來考一下你?!痹S梅。
語畢,夜興就感到一股靈壓,迫不及待地迎面撲來。壓的他有點窒息的感覺,他穩(wěn)住腳步側(cè)面一閃躲,但是靈壓如影而隨,難以甩掉。
看來是要硬扛的,可是夜興不打算這么做,他做出了硬扛的姿勢,雙手發(fā)力跟這股靈壓對持著,眼看快要崩潰的時候。
許梅這邊也準備收手,突然好像發(fā)現(xiàn)什么!
“難道他想用四兩撥千斤的方法卸掉嗎?這是帶導(dǎo)航追蹤的。”許梅想道。
但下一刻,她張大了口。
原來夜興引導(dǎo)這股靈壓,圍著身體轉(zhuǎn)圈,有點像物理離心力原理。
轉(zhuǎn)了幾圈后,再引流回到導(dǎo)師那邊。
許梅一聲“收”。
靈力被收回。
“不錯。不過有點像玩火焚身,有膽色??!”許梅不吝贊賞。
雖然想法很簡單,但是做起來卻有一定的難度,尤其在實戰(zhàn)的時候,要分心去做這個很不容易,實戰(zhàn)性不強,這是大多數(shù)人的想法。
就像街頭籃球和實戰(zhàn)籃球,享心悅目的效果還是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