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在大殿上你不救我。”勝青抬起那清冷的眼睛。直直的看著祁歡?!拔抑阑噬弦痪湓挄Z去你的登上皇位的機會,就算是陪我一起去死,背負莫須有的罵名。也比不上你榮華一世富貴一生嗎。你喜歡的是我,還是能助你一臂之力的韓家大小姐。”
“勝青,是你啊,都是你啊。”祁歡抱著好像是被嚇著的勝青?!爸皇牵瑳]有任何的力量的我需要能夠保護得住你的力量。我不會讓你去和親的?!?p> “阻止我去和親,只要你大殿上一句話就好了,何必那么的麻煩?!眲偾嗳斡伤е?,沒有反抗,說出來的話就好像是激烈的抗議?!盎噬现皇菄槆樜摇2]有讓我去和親。”勝青下了床。又是一身的清淡。就是皇城之中所有的女人都想得到的男人的懷抱之中她依然是沒有絲毫的動心。
祁歡在意的不過是披著韓家大小姐身份的女人而已,只是她恰巧長得有那么一點的讓人容易動情而已。如果她只是一個普通的農(nóng)家女子。毫無根基身份,也不過是一個會被人輕易拋棄的女子罷了。
這是這個世界交給她的,也是她這輩子都深信不疑的東西。是騙了她整個年少的美好。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三皇子的二十大板是我經(jīng)受不住。卻是要去那凈衣局受過三日。”
“我不去,你犯的錯,憑什么要我去受罰,要是我那時候去面圣,就不會是這個下場了。哦。”韓雨晴忽然是站起來指著勝青的鼻子。“你是不是故意報復我才這樣惹怒圣上的?!?p> “要是真的是圣意的話,你現(xiàn)在就被拉去蠻族和親了?!眲偾鄮е┛謬樀囊馕丁?p> “你騙我吧。”韓雨晴果真是害怕的抓緊了自己的衣領(lǐng)?!盀槭裁??!?p> “皇宮之中的事情哪里需要什么理由?!边@些事情就算是韓雨晴知道了除了幫倒忙,什么作用也不會有?,F(xiàn)在要做的就是給她在這里找點事情做,不要打擾自己罷了。倒是做苦力很是適合她。那種地方做苦力的女人都是得罪了人的,要是韓雨晴這個烏鴉嘴去了哪里,只要是能保住一條命就可以了。
“三天之后,我真的就可以回家了。”韓雨晴確定的問了問。
“只要是不出意外,對了,那南蠻的和親使者可是還沒有走呢,正在這邊物色貌美的宮女你可不要讓他們看見你啊。不然??隙〞涯阕トァ!眲偾鄧標健?p> “沒有皇上的旨意誰能帶我走。”韓雨晴倒是聰明了一回,不過在勝青的面前一點用都沒有。
“這南蠻在宮中天天瞅著娘娘,皇上跟娘娘都巴不得塞給他們一個女人讓他們走呢,到時候麻袋里一塞,扛著就走了,誰管是誰啊。”
“那。那三皇子呢,回不回來救我?!表n雨晴是帶著滿滿的期待。絞著手指頭。
“三皇子公務繁忙,再說了三皇子可是潔身自好,不會平白的與一個宮女糾纏不休的?!?p> “哦?!表n雨晴臉上帶著些失落。
“不過三皇子還是念著你的,今天在大殿上還為你求情呢。”說是要打你二十大板。
韓雨晴翹著辮子屁顛屁顛的就跑了。
笨蛋就是這么的好騙。
去凈衣局是貴妃的主意,那里面是她的心腹。在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是最容易藏身,也是最容易接近那些不得寵的女人,讓她們是永遠都是得不了寵。
“忍著疼。還有一點淤血沒有排出來?!眲偾嘧诖策?,雙手疊壓在那祁歡的胸口的傷口處。一個下午沒有處理,竟然是淤血沒有排干凈。這對于祁歡這種練武的人來說,不應該。
但是那傷口就在這心臟的半寸之處,若是里面有淤血的話,他恐怕是走不出這皇宮的門。
“嗯......”勝青是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躺著的那個人到是云淡風輕似乎是還有一些的享受的意味。這個時候明明是應該是痛徹心扉的時候他竟然嘴角還勾著笑。
“要不然,你就上來呢?!逼顨g使壞的說著。睜開那雙到是之前沒有發(fā)現(xiàn)這么魅惑的眼睛?!斑@樣好用力?!?p> “好。”勝青直接翻身,一彎膝蓋在那祁歡以為她會跨在他的腰上讓他全了這登徒子的美名的時候勝青直接是一條腿跪在他的胸口。一用力。
“呃?!逼顨g覺得自己胸口一滯。
污血噴出來,勝青一躲還是濺了半身。濃烈的血腥味讓她泛起一陣反胃感。
屏風之外,祁歡一杯酒獨飲,像是在為那屏風之后沐浴的美人守著清譽。
酒杯輕輕的與桌子接觸,發(fā)出清脆的碰撞聲。
“呼啦。”祁歡坐進那浴盆之中。悄無聲息。勝青伸手捂住他的胸口的傷口。那里若是沾了水,就不僅僅是淤血那么的簡單了。
幾聲急促又是帶著可以放輕的腳步聲走來。
“三皇子。貴妃娘娘特意命御膳房做的酒菜。”華汐殿的宮女。
“我知道了。告訴母妃我很喜歡。”祁歡躺在那熱氣騰騰的水之中。
“三皇子,您要是一口不吃的話。貴妃娘娘是會不高興的?!睂m女并不想走?!耙侨首硬环奖悖覟槿首硬疾恕!辈坏绕顨g回答,那宮女就已經(jīng)是拿著菜走到了屏風之后。見著那浴盆之中果真是只有一個人。眼中是謹慎仔細的探索。
“那奴婢告退?!笨粗顨g吃下了那菜。宮女才是放心的離開。
“呼?!眲偾鄰哪撬忻俺鰜恚樕锏猛t,這個宮女再不走的話,她真的就下輩子變成魚了。水汪汪的嘴唇像是晶瑩剔透的楊枝甘露。
“唔?!逼顨g忍不住嘴唇附上去,大手附上她的后腦勺不準她跑掉。大手幾乎是男人的本能的在水下蔓延到腰肢。
“嘶。”嘴角的血腥味蔓延帶著一絲的刺痛。祁歡倒是還是意猶未盡,這點傷痛他經(jīng)得起,不過這是懷里的小東西生氣的標志。他不能得寸進尺。
“你倒是盡一個大夫的心力?!逼顨g不得不佩服即便是這個時候,勝青都是捂著他的傷口?!澳憬o我吃了什么。”這才覺得自己的口中的那股腥味是什么,不是血。要是勝青給自己下毒的話,他是絕對沒有反手之力的,這讓他幾百次死里逃生的絕技在勝青的面前都是變成了后知后覺的笨蛋,似乎這些的事情對于勝青都是完全失效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