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官員眼睛一亮,還有這種操作!?
“督郵,在下愚鈍,請您賜教……”
“還有在下……”
此后,每當督郵一閑下來,就有“愚鈍之人虛心請教”,督郵再傻也回過味來了。
忙碌了幾天,清閑慣了的她也開始禿頭了,覺得為了聽幾句彩虹屁把自己賠進去當真不劃算,于是去公堂的次數(shù)少了。
然而,她們竟然還不放過她,去她住處尋她也就罷了,她去逛個窯子都能被揪出來!
一個月后,督郵面色憔悴地坐上了回廣州牧府的馬車,看著“依依不舍”來送她的官員們,她扯出一個笑,跟哭似的,迫不及待的催馬夫出發(fā)。
娘啊,本官再也不來了,這些人都是魔鬼吧!
從此以后,她再也聽不得別人的恭維,別人一夸她,她就毛骨悚然,跟被算計了似的。
回到州牧府后,她如實講所見所聞告終州牧等人,倒也沒有添油加醋。
她雖然帶著找茬的任務(wù)去的,但本質(zhì)上是喜歡偷得浮生半日閑的人,就喜歡別人勤于政務(wù),這樣她就清閑了,伏銳那群人在她眼里,簡直是沉迷政務(wù),無法自拔的魔鬼。
雖然她們并不想。
徐沛徐州牧愛撫的目光落在堂內(nèi)一株吊蘭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聽著,嚴軻和盧溫兩人面面相覷。
“或許那伏切玉就是真的不滿貪官剝削,欲給百姓求一份安樂的生活呢?”徐沛一貫往好了想,漫不經(jīng)心地說。
嚴軻卻蹙了眉,眼中懷疑未散。
“督郵道那晉康郡被治理地很好,百姓富足,安居樂業(yè),可那姓伏的原先也不過是個山賊,哪里來的這為政之才?”
“這……”
徐沛與盧溫對視一眼,微微沉思,盧溫開口:“伏切玉的身份確實有問題,我也派人查過,卻沒有任何蛛絲馬跡,想來處理的干凈,看來原先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這世道混亂,魚龍混雜,著實難以分辨?!?p> 她無奈地說罷,又憂愁道:“不過,我們哪里還有精力去管她,這交州的起義軍屢鎮(zhèn)不息,已經(jīng)要蔓延到廣州邊界了,唉……”
聽她提起此時,嚴軻也將晉康郡的事拋在一旁,不甚愁苦。
而接近兩個多月下去,常文等人也將永平郡的事務(wù)處理得差不多了。
整吏治,修堤壩,懲豪強,在將晉康郡那一套法子,實事求是地修改挪用一下,恢復(fù)民生經(jīng)濟,整個永平郡的面貌煥然一新,扶瑾的生意也開始做到永平去。
在治理之時,伏銳也不斷將自己的人安排到永平的重要職位上,以求奪得永平郡實權(quán),那郡守不過是個架空了的傀儡,擋擋風(fēng)的作用,待時機一到,踹下去便是。
比如那趙平,在沈田的訓(xùn)練教導(dǎo)下,很快就可以獨當一面,伏銳便命其奪永平都尉一職,領(lǐng)五百精兵鎮(zhèn)守,暗中招募新兵,培養(yǎng)勢力。
剛奪了一郡政權(quán),還沒等伏銳等人歇口氣,便有人送活干。
接到桂林郡郡守來信的伏銳:“???”
思索了一番,伏銳有些頭疼地揉眉,看著風(fēng)塵仆仆的常文道:“載道,辛苦了,我去一趟桂林郡,這晉康郡內(nèi)的政務(wù),便先交由你代理吧?!?p> 常文:“……”
下官已經(jīng)很久沒休沐了,您知道么?
伏銳偽裝成鏢行,攜五百余人陸陸續(xù)續(xù)出發(fā),行至半路,遇到一行商隊。
這商隊中衣袂飄飄、面如冠玉的人,分外打眼。
幺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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