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澤其實就是一個山頂上有個小湖,總是云霧環(huán)繞,于是就有了這個名字。
不過云澤之下的云澤村很古怪,大白天的家家戶戶大門緊閉,不過蕭遙生能夠感覺到里面是住著人的。
“請問這里有人嗎?我是路過的書生,想討一碗水喝?!笔掃b生此時此刻書生打扮,渾身上下沒有一點仙靈之氣。
大門輕輕地打開一個縫隙,大概過了一分鐘地時間,一個五大三粗的壯漢,硬是像個小姑娘一樣,拘謹(jǐn)膽怯的看了下四周,說道:“趕緊地進來?!?p> 蕭遙生被一拽拉了進去,大門立馬關(guān)上,上了門栓之后,大漢拉著蕭遙生往往屋內(nèi)走去,直到把門關(guān)上之后,才長長的呼了一口氣。
屋內(nèi)還有一個吸著旱煙的老頭,一個少婦人抱著還在襁褓里的娃娃,從旁邊房間看過來。
大漢到了一碗涼茶給蕭遙生,然后催促媳婦帶著兒子回房間,然后問道:“我說書生,你怎么跑到我們云澤村這里來了呀!”
云澤村有些偏僻,除了一些打獵的和行腳商人之外,其他很少有人來到這里的。
“我走著走著就迷路了,我記得我明明是往下走的,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就往山上來了,走的我口干舌燥的?!笔掃b生一飲而盡。
他之所以來到這里是因為這里有妖氣,而且還是妖邪之氣,這還是他第一次遇到,所以想來看看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沒想到來到這里發(fā)現(xiàn),這里竟然已經(jīng)表現(xiàn)的這么明顯,可能村名們都知道了吧!
不然的話不會大白天地大門緊閉,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看來自己還真是來得早不如來的巧。
“看來你是遭了煞氣了!不然也不會無緣無故來這里的,現(xiàn)在這時候太麻煩了,要是早些時候或者晚些時候都沒事,偏偏這時候來?!崩蠞h把旱煙敲了敲,嘆了一口氣。
這時候是最差的時候,自己就是想送這小書生下山,都完全沒有辦法的,可是到時候這書生就在這里,一定會遭殃的。
“爹!就沒有其他辦法嗎?”大漢問道。
“都說時間不對,云澤那位大仙就要蘇醒了,這段時間下山地路根本走不通的,而且我們都是不能離開云澤大山的?!崩蠞h說道。
“這是怎么一回事呀!大仙?云澤有大仙嗎?”蕭遙生裝出一副很好奇地樣子問道。
“大仙!分明就是一個妖怪才對,每年這時候都要給他獻祭,好好的村落都被他搞得烏煙瘴氣的,還大仙呢?”大漢說道。
“少說兩句吧!要是讓大仙聽到了,我們都要倒血霉的?!崩蠞h罵道。
“妖怪?大哥!能不能跟我說說到底怎么一回事!”蕭遙生好奇地問道。
“你這書生怎么到現(xiàn)在還一點都不害怕呢?那可是妖怪呀?會吃人的那種。”大漢說道。
“管他什么妖怪,我反正又沒有見過,大哥跟我講講吧!”蕭遙生完全沒有在意,反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態(tài)度。
大漢心想這書生恐怕是讀書給讀傻了,不然別人一聽到妖怪都嚇得直哆嗦,這小書生竟然還越發(fā)精神,好像是聽故事一樣。
“云力你就跟這小書生說說吧?!痹评蠞h看了一眼蕭遙生,他同樣沒有在蕭遙生眼里看到一絲一毫地擔(dān)心害怕,反倒是興奮。
他可是這云澤村多年來最厲害地獵人,雖然已經(jīng)老了,不怎么打獵,但是那雙眼睛確實練的相當(dāng)厲害,他看到蕭遙生聽到妖怪的時候。
那感覺像是自己以前遇到了獵物一樣的,他絕對沒有看錯的,所以他有一種直覺告訴自己,眼前這看著柔柔弱弱的書生,可能不是眼睛看到的這么簡單的?
一般人這時候也沒辦法上來,既然中了煞氣就應(yīng)該死掉了才對,畢竟這時候是大仙最敏感的,那種煞氣都是待著劇毒。
因為這樣地緣故他們才近期都不出門,就是為了躲避這種煞氣,想想他們都不敢觸碰的,為什么一個小書生反倒是安然無恙地上山來了。
正如此他才讓自己兒子開門去把這書生接進來,暫且不提其他的事情,即便是讓蕭遙生有個落腳地也是善舉。
“小書生坐好了!不要等下嚇得摔倒?!痹屏φf道。
云澤村一百年前就存在了,但是那時候還不叫云澤,當(dāng)然上面那個湖泊也不叫云澤,而叫做落霞湖。
二年前,突然間從天而降一個少女,原本大家以為天女下凡,沒想到是個妖女變得。
不過好在那妖女并沒有想傳說那樣,動不動就張開血盆大口吃人不吐骨頭,反倒是施云布雨幫助村民。
可是每年不固定地月份,就是在云澤起大霧的時候,她就要收取報酬,讓全村的壯男為她獻祭,當(dāng)然她同樣不會殺死人,而是連續(xù)一個月,每三天讓一個村里青壯男子上山,這樣輪流進去云澤供她修煉,一個月之后她又變成大仙,對于村民要求都是有求必應(yīng)的。
可是那十個青壯年,雖然不會有生命危險,但是從此以后不能人事了,為此很多人都想離開這里于是開始連夜逃跑,可是不管怎么跑,第二天又會不自覺回到云澤。
如果出現(xiàn)第二次這樣的情況,那么那個人就會直接在逃跑路上暴斃而亡,因此再也沒有人敢逃跑了。
按道理說這樣的后果是村名越來越少,可是那位大仙會從外面直接抓人進來,不是一個一個的抓,是把剛生下孩子的抓過來,讓他們來到云澤繁衍生息。
至于沒有被她挑選的人,她甚至?xí)樗麄冏ハ眿D過來的,為了這祭祀這件事情,她已經(jīng)到了無所不用其極的程度。
除了不主動殺人吃人之外,有時候村名也不知道該說這大仙,到底是好的還是壞的,這究竟什么套路呢?
他們也不是沒有想過其他的方法,可是請過來的道士和尚最后面都不知所蹤了,而那位大仙依舊當(dāng)做什么事情沒有發(fā)生。
“這妖怪還真的不同尋常呀!”蕭遙生聽完也是大吃一驚,難怪自己用覺得邪里邪氣的味道,原來這家伙不殺人,知道這些村民有怨氣,有通過其他方法化解,太高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