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軟的乳膠床墊,松軟的鵝毛被,讓我從美夢中醒來。原本以為這是一場噩夢,卻沒想到結(jié)尾還是幸運(yùn)的。又是美好的一天,在我記憶里還能記得的只有孟子顏的那些話,還有恍惚中看到的擎深的樣子?;蛟S是藥效還沒過,我的腦袋嗡嗡嗡地響。
我隱約看到開門進(jìn)來的擎深,便喊他:“擎深,露露呢?她怎么有了?”
“沒事,昨晚我交代邵瑜了。你別擔(dān)心,一切都好。”他走到床邊,握著我的手,溫柔的看著我。
“怎么了?我的臉上有什么嗎?”我好奇地問。
“只是覺得你好看而已。”擎深揉了揉我的頭發(fā),說:“以后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的視線了?!?p> “那不是要把我縫在衣服上,隨身帶著,或是做一個大大的袋子,把我裝在里面,方便你隨身攜帶?”我逗著他,會心一笑。
我摟著他的腰說:“好了,以后我會小心的。孟子顏,她呢?”
擎深眉頭間透著憂慮,說道:“沒有證據(jù),而且~不說了,我會讓她付出代價的。”
“她那天說找了媒體和警察,后來怎樣了?”我好奇地問。
“沒事,糊弄過去了,好了不說她了,我們還是想想之后的婚禮如何?”擎深給了我一個帶著高光的微笑。
他突然提到婚禮讓我措手不及,原以為就這樣兩個人,就這樣相濡以沫。雖然從小一直幻想著有一天穿著婚紗,等著我的騎士,帶我去美麗的新世界。但,擎深不是個普通人,所以也從未奢求什么。兩個人好好的,一直都是我最大的期盼??墒墙裉欤蝗惶岬搅嘶槎Y,這一刻那些年關(guān)于這一切的暢想和期盼,被找了回來。
“你是說,我們的,婚禮?”我小心翼翼地向他確認(rèn)。擎深點(diǎn)了點(diǎn)頭,給了我確定的答案。
“那樣會不會有些招搖,會不會影響你?畢竟,我們,其實,其實沒有婚禮也沒大關(guān)系的?!蔽矣行┆q豫,又滿懷希冀。等著擎深再一次給我一個肯定。想來自己也真是作的要命,如何是好呢,對著心愛的人,智商總是掉線。
“你可以拒絕,不過我怕你會后悔。好了,我們簡簡單單的,叫上幾個好友,帶上小桃子,讓你換上白紗,陪你做一次童話里的公主?!鼻嫔钊嘀业念^發(fā),看著我的神情焦灼轉(zhuǎn)變,更加深情地說:“好了,不需要水晶鞋,你都是我的公主。但公主都需要一個完美的結(jié)局,不是嗎?”
就這樣我被他說的心動,開始在心里描繪婚禮的藍(lán)圖。與此同時我還是擔(dān)心妹妹,給夏露去了電話。電話那頭夏露始終言辭閃爍,還否認(rèn)邵瑜送她回的家。好像還在掩藏著什么我不明就里,也不能隨她去了。多番要求去她家看她,之后她才告訴我,昨夜她沒有回去,提前發(fā)現(xiàn)了蹲點(diǎn)的記者,還有尾隨的狗仔,就被安置在了邵瑜家里。
聽了她的話,我稍稍舒了口氣,她安全了,我就放心了。只是我不明白她為什么要躲閃,在掩藏著什么。
后來我才知道,那天,為了甩開記者和狗仔,他們饒了很遠(yuǎn)的路,才瞞過了行蹤。夏露是明星不能隨便帶她進(jìn)出酒店,所以邵瑜就做主帶她回了邵家。說來也是邵瑜的不是,為了氣一氣夏露。趁她不醒人事,假裝兩人發(fā)生了什么。這夏露醒來可不是鬧一場么,原本也不是大事,想不到前一天邵家老太太沒有知會就住在邵瑜這。這老太太盼星星盼月亮,想要看著邵瑜結(jié)婚,這一次送上門了個姑娘,千方百計要她倆去領(lǐng)證。一邊說著邵家家訓(xùn)多嚴(yán)多嚴(yán),如若不答應(yīng)就打死邵瑜,一邊哭的梨花帶雨讓夏露勉為其難嫁過去。其實老太太心里都已經(jīng)在盤算孫子的名字了。只可惜我不在場,錯過了這場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