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簡雯那兒回來,白玲心情都變了,好友已煉出靈氣,而她依舊毫無所獲,這讓白玲怎么都開心不起來。
回到聽風閣以后,白玲閉門不出,開始專心打坐,從白天到黑夜,白玲挑燈夜戰(zhàn),徹夜聽風閣燈火通明。
到了第二日早晨,白玲盯著個黑眼圈,臉色更是陰沉沉的,因為昨日一晝一夜,她依舊未能修得一絲靈氣。
白玲嘆了嘆氣,她知道,興許是她確實沒有這個天分。
心情郁悶,白玲看著周圍滿屋的書籍,感到更壓抑了,她從蒲團上站起來,決定到屋外透透氣。
沒想到剛到屋外不久,白玲本是坐在走廊的欄桿上,抬頭看著這深邃的天空,出神地想著自己還該不該留在正清山。
“喲,沒想到師妹你起得還挺早的呀,可惜呀,起得再早有什么用?有些人是廢材,再努力,依然是個廢材?!?p> 白玲轉頭看向聲音的來源,說話的人竟是符夢秋。
白玲知道這個對自己有成見,可能是符夢秋本來就瞧不起記名弟子,也可能是因為陳清宏的關系。
白玲扭開頭,不理會符夢秋。
符夢秋看到一個后輩,一個記名弟子,竟敢對她一個親傳弟子如此無禮,本是對白玲已沒有后感,這下子更是厭惡了。
符夢秋微微惱怒地繼續(xù)說道,“白玲,說好聽點,你就是個記名弟子,說不好聽點,你就是個廢材,我警告你,莫要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打清宏師兄的主意。”
白玲本來對陳清宏沒啥意思的,但是她心情本就不好,又被符夢秋的言辭刺激,她本能地想氣符夢秋一番,于是應道,“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要你管?”
符夢秋惱怒地說道,“好呀,膽子肥了,你一個新進門的記名弟子竟敢如此無禮,今日我要教教你,什么是尊師敬長?!?p> “怕你不成?你以為你誰呀?還想限制別人的自由?”
“臭妮子,受死吧?!狈麎羟飸嵟爻槌鲎约旱拈L鞭,一鞭子朝白玲甩去。
鞭子上加持著靈力,威力十足,這一鞭若是打在人體上,能將人打得皮開肉綻血肉模糊。
白玲頓時大驚,這是因為她明顯感覺到沖她而來的鞭子蘊含著巨大的破壞力,這股破壞力絕非她能承受得住的。
眼看著鞭子疾速而來,白玲已難以躲開,只能雙臂交叉于身前進行格擋,但她已能想象得到鞭子與雙臂接觸那一剎那,她的雙臂會變成怎樣。
然而就在最后關頭,忽然一道光亮,一面紋理清晰的光盾橫于白玲身前,擋住了鞭子。鞭子打在光盾上,光盾亮了亮,把鞭子的力道全給吸走,最后鞭子無力地垂地,光盾也隨即消失。
白玲轉頭,看到身后的簡雯,此時簡雯手里拿著一小塊黑色的東西,這個東西有點像龜殼,上面有古老的紋理。
符夢秋凝眉看向簡雯,雙眼一瞇,后是驟然一睜,“玉霄真人的玄龜盾?”
簡雯應道,“正是恩師的玄龜盾?!?p> 符夢秋審視著簡雯,簡雯手中有玉霄真人的法寶,說明簡雯應該也是親傳弟子,“你是玉霄真人的弟子?”
簡雯應道,“是,還請師姐高抬貴手,放過我的朋友。”
符夢秋冷哼一聲,說道,“哼,你是玉霄真人的弟子,我本該給你幾分面子,只是這不長眼的東西,目中無人,今日不教訓,日后還得了?!?p> “師姐,她有何不對之處,我可替她與你道歉,你大人不記小人過,還請你海涵?!?p> 符夢秋指著白玲說道,“你瞧她的模樣,可有半點悔過之意?”
白玲絲毫不退讓,說道,“是你發(fā)神經,沒事找事給我,我何錯之有?”
“狂妄,受死吧?!狈麎羟锱豢啥?,鞭子再次甩去。
簡雯急忙再次祭出玄龜盾,符夢秋知道簡雯會護著白玲,所以這次下了重手。
符夢秋已是道師境,簡雯雖有玄龜盾在手,但終究方入門不久,實力無法發(fā)揮出玄龜盾的作用。
這次鞭子上加持著靈氣,速度與力道皆是凡人難以抵擋。
“啪!”
光盾頓時被破開,但鞭子的速度也慢下來不少,然而鞭子還是打到了白玲的身上,頓時是火辣辣的灼熱感與劇痛感。
鮮血當即透過道袍。
白玲的眼淚當即流下來了,不是因為疼,而是因為自己沒用,打不過人家,活該被人家欺負。
小時候,她是孤兒,被欺負,她默默地努力,拼了命地努力,沒想到現在還是要受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