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葵不會騎馬,但來都來了,孟予安和黃清寧都勸她體驗一下。
京大附中有馬術(shù)課,他們雖然騎術(shù)不精湛,但也有些基礎(chǔ)。
傾葵完全是個門外漢,工作人員替她選了一匹毛發(fā)雪白的小馬,看上去溫順極了。
“我不會騎馬?!眱A葵牽著馬韁,始終不敢上馬。
黃清寧和孟予安已經(jīng)坐上了馬背,看傾葵遲遲不上馬,便又翻身下來。
“沒事兒!”孟予安拍了拍馬背:“這馬兒溫順得很。”
“傾葵,你慫了?”孟予安看著傾葵,那笑容明顯有些得意。
“姐的字典里沒有慫那個字!”傾葵瞪了一眼孟予安。
黃清寧幫腔:“就是!傾葵,你上去!”
傾葵看了一眼黃清寧,這丫的,關(guān)鍵時刻胳膊肘總往外拐。
在黃清寧和孟予安的注視下,傾葵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爬上了馬背。
“吁吁——!”
傾葵剛上馬,馬兒便擺了擺頭,發(fā)出了聲音。
“放松點。”孟予安拍了下馬兒的頭,對傾葵說:“你身體放松,它就跟著放松了?!?p> “放心吧,這些馬都是經(jīng)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不會太野。”
孟予安看向工作人員,叮囑道:“她不太會,你牽著走走,讓她熟悉一下?!?p> “孟小爺放心?!?p> “小弱雞,上馬了!”孟予安一腳踩著馬鐙,翻身上馬:“讓小爺看看你的真實實力!”
黃清寧不甘示弱,跟著上馬:“讓你輸?shù)眯姆诜?!?p> 兩人眼神兇狠的看著對方,雙手緊緊握著馬韁,隨時準備揮鞭。
就在傾葵都以為他們要開跑的時候,忽然幾道馬蹄聲由遠而近。
“擦!我四叔!”孟予安氣勢弱了下來。
下一秒,一匹黑色的駿馬闖入了傾葵的視線。
那匹馬約有一米五高,毛發(fā)黑的發(fā)亮,氣勢逼人,仿佛帶著征戰(zhàn)沙場后留下來的血腥,馬蹄聲震耳發(fā)聵。
而騎在它背上的那個男人雄姿英發(fā),一手牽著韁繩,一手握著馬鞭。
他像是乘勝而歸的君王,帶著一身睥睨天下的氣勢,氣場強大得令周遭一切沉默,只對他行注目禮。
宛若此時的傾葵。
她的瞳孔里,只有那個身穿騎馬裝的男人疾馳而來。
馬蹄像是踏在她的心尖上,一下接一下的烙下深重的痕跡,而那個男人,完完整整的復(fù)制在了她的眼睛里。
“吁——!”
孟珩之向后扯了一下馬韁,駿馬停在了傾葵一米以外的地方。
傾葵的心跳,仿佛要蹦出嗓子眼,她用力的咬緊牙關(guān)。
“孟四少!你跑得也太快了!”陸尚禹和另外一個男人也騎著馬跑了過來。
“汗血寶馬果然非同凡響?!?p> “誒!孟小爺也在啊!”陸尚禹看到孟予安,點了一下頭。
隨后,目光看到傾葵,笑道:“喲!今兒巧了!秦二小姐,我們又見面了。”
傾葵看了一眼孟珩之,然后回答陸尚禹:“是?。 ?p> “四叔,真……真巧!”孟予安訕笑。
他可沒忘記,是孟珩之親自讓祁東把他送去那個破宴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