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大佬之前一直盯著外面看。
原來真的是有東西。
洛明這才反應過來楚梵白日的舉動,瞬間感覺自己是個渣。
行了,整個隊就她一個弱雞。
洛明想要拔自己的頭發(fā),終于能體會一下黃放那時的心情。
但事實就是這樣,在洛明打擊別人的時候,同樣也在被別人打擊。
總覺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問題。
猛然想到,洛明看向流斬詢問:“師兄,你們怎么看到的?”
“神微境可夜中視物?!绷鲾乜破铡?p> “奧?!比蹼u加知盲的洛明蔫蔫的應聲。
師兄絕對不是擊打我!
洛明雖然智殘但心堅,依舊保留著最后一絲倔強。
真是感人的故事..
呵忒!
抱著小綠綠又躺回了原來的地方,洛明癱了。
流斬清理了佩劍,便閉目養(yǎng)神。
這邊,再次修補好陣法的漏洞,扶陽老頭多了一絲謹慎,沒有熟睡。
此次,幻鼠的出現(xiàn)有些出乎預料。
扶陽老頭不像洛明,本身已經歷練多年,設下的陣法足夠擋下幻鼠。
因此,固然瞧見了它們伺機躲藏在周圍卻并沒有十分在意。
但目前看來,他的陣法沒有問題,是幻鼠變強了。
或者說,是東荒的妖獸整體變強了……
這才半夜,覺還是要睡的。
楚梵為了方便消化食物沒有變回人身,直接縮小幾號鉆進了洛明為他專門準備的袖袋里。
于是洛明又睡了,由于昨晚的折騰,第二天早上雙眼迷茫的被叫醒。
懵逼三連彈: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干什么?
被強行揪起來的洛明收拾妥當,幾人繼續(xù)按著器物所指的方向前進。
天亮了,洛明也看清了周圍滿地的幻鼠尸體。
其中大多都是被流斬一劍斬殺的,扶陽老頭基本沒有出手。
幻鼠比普通的鼠類大了數(shù)倍,喜成群出沒。
路過此地的修士,稍有不慎內臟便會被啃食干凈,只剩下一張皮。
這還是走在路上,扶陽老頭又給洛明補充的。
并不是嚇唬洛明,一張皮是真的很驚悚。
想象一下,不!還是不要想了..
還好一路上比較幸運的沒有看見這東西,洛明很是松了口氣。
在經過了荒原之后,地質逐漸過度,前方就進入了深山叢林。
與荒野的平坦不同,在原始森林里,環(huán)境將會更加危險莫測。
介于昨晚突發(fā)的情況,也是為了讓洛明迅速適應這一處境。
流斬已經準備開始啟動對洛明的魔鬼磨煉計劃。
對于師兄的操練,不要問有多無情,問就是無情本人。
扶陽老頭樂見于此,并不反對。
于是,兩人便遠離洛明合適的距離進行旁觀,不會出手。
當然,遇到強大的妖魔,根本不用洛明看到,師兄直接一劍砍了。
洛明在知道流斬的安排之時很是一番感謝,然而內心卻淚流滿面。
師兄真是用心良苦,只是怎么和小蓮花一樣,喜歡強制磨煉呢?!
小蓮花便是那朵透明的蓮花。
如今小蓮花對她是隨機抽練,很是刺激,指不定哪天就會被拉進去虐殺。
剛開始洛明還十分謹慎警惕,每天晚上時刻準備著,神經都疲勞了。
后來皮實了,便任由處置。
順手砍掉擋路的樹枝,洛明觀察著四周。
這是洛明第一次進入如此龐大的森林,單是隨意一顆樹木,直徑就有數(shù)米之長。
樹極高,枝葉茂盛,密密麻麻的遮住了天空。
一些小型灌木叢分布密集,不時的有動物穿梭在期間。
森林中確實沒有路,全靠洛明自己一步一個腳印的踩出來。
至于妖獸迎面撲來,洛明經過實踐采取以下解決方式。
毒蛇,砍了。
大蟲,砍了。
異獸,砍了。
……
兔子,擼毛。
一頓亂砍很無情,擼著兔毛很舒適。
直到洛明在砍了一顆怪異的樹之后,錯不及防的被噴了一臉血。
簡直要炸毛!
不過,還是要頂著這幅鬼樣子繼續(xù)走下去。
午間,在洛明快把兔子的毛擼禿的時候,終于放鍋了它。
轉木取火那絕對是不存在的事,洛明是不會承認她是手殘的。
這時候自然是用一下她的萬能寶劍。
于是碧月劍繼燈泡之后,又兼任了生火的功能。
差點忘了,還有扒皮。
碧月劍那個痛苦啊,哇哇的。
但被洛明制裁的死死的,抗議無效。
在洛明一頓操作后,大功告成。
雖然兔子被她烤的黑不拉幾的,但洛明還是十分滿足。
至少還能吃,洛明為兔子默哀幾秒后,撕拉了一塊肉放入口中。
不錯,真香!
流斬與扶陽老頭全程不參與洛明的荒野求生之路,洛明只能自食其力。
小兔兔是很可愛,但洛明愛它的肉勝過愛它的毛。
至于愛它就要吃掉它,洛明表示很正經,不吃難道餓著嗎?!
那棵樹就是因為洛明想要摘取上面的果實,才差點被它吃了。
結果呢,砍斷之后,里面都是血水,還有一些沒有消化的斷肢殘臂。
可想而知,它是吃什么長大的。
那果子能吃嗎?
可把她惡心壞了!
誰知道其他樹上的果實會是什么樣?!
洛明自認為是一個知盲,如果有小概率的人被毒死,那絕對跑不了她。
綜上考慮,只能吃兔兔了。
用完午飯,將火滅掉,洛明就再次拿起碧月劍開始求生這一艱難征程。
…………分割線…………
“大人,沒有消息。”
祭羽神色微沉,找遍了大荒也不見家主的蹤跡,此地已經是最后一處了。
此時祭羽并不知洛明與楚梵去了東荒,確實錯過了。
目前,事態(tài)緊迫。
上清殿由墨晗長期鎮(zhèn)守,靈力不濟,需要盡快換守。
眼下也不能再耽擱時間,祭羽下定了決心便前去找了秦瑜。
而秦瑜正在后方待著,非常悠閑。
“秦家主?!奔烙鹦卸Y。
至于秦瑜很是光彩照人。
這幾日整理妥當,也換了一身長袍,氣質變得儒雅,連短發(fā)也絲毫不會影響這氣場。
“耽誤多時實在慚愧,我們即刻啟程去往上清殿?!奔烙鸬?。
“那便走吧?!鼻罔せ貞Z氣如常。
整理了衣袍,并無不妥。
只是那雙溫潤的眼眸卻低垂,看不出深意。
在此地待了幾日,也該換換地方了。
不然,他會忍不住找點事情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