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爭是人類進步的必須品,在我們那漫長的時光中,戰(zhàn)爭一直都是推進著科技發(fā)展的重要因素之一,在我看了,戰(zhàn)爭更像是我們人類文明對于自身的一種呼吸般的調節(jié)??v然在其中我們失去許多,但是在那過程中反而更加使得人與人之間更加信任與堅持,在我那渺小的生命中,因為戰(zhàn)爭失去的太多,但是也得到的太多。之前我早已經把這一切都想通了。即使我們懷揣著怒火與仇恨和我們自身相互戰(zhàn)爭,但是歸根結底我們都是一樣活著,一樣死去。在當中得到的不僅僅是無數(shù)生命的逝去,更還有由人類鑄就出脊梁支撐著活著的人繼續(xù)存在。這也是我現(xiàn)在要去做的事,對此我感到萬分欣喜的唯一條件就是,我終于不在看見無數(shù)人為了對于自身都是無比正確的意義而相互殘殺,相互為對方帶來難以忘卻的痛苦。
這樣子,我就不會繼續(xù)承受著那種無法釋懷的絕望與茫然不解的尋找。
在他們進入我運行的軌道中,他們就已經無法立刻離開原有的位置。用于緩沖躍遷的過程中的失子,這種光子在與界源子中合過程中的逸散子,雖然并不能對夸拉文明戰(zhàn)艦那結態(tài)層組成的外殼造成絲毫的傷害,但是會使躍遷探測器發(fā)生警報。在我的預算中,他們到達時一定先中和這種光子,進入潛伏狀態(tài)。但是這段時間十分短暫,我在之前就設定了程序,引導我立刻對于他們的到來采取行動。
我開始松開我對我身上附加的臨時引力積蓄器,在他們的資料庫里,這種科技是推導出重力科技的起點,應用于我現(xiàn)在能夠對他們的一次性武器。在龐大的引力點上,我為了加大我自身的破壞力,我在其基礎上增添了二次引力彈簧。第一次發(fā)射會將我以我現(xiàn)在能到達的最大速度,沖擊敵方艦隊群。并在到達時,加大我自身的集束引力鏈捆綁在我能捕獲的艦船上。第二次,把我脫離的速度減緩,但是在這過程中,敵方肯定會對我傾瀉他們的火力,在這當中,我只能利用可能遺存的二次引力儲存器進行二次攻擊:加速到三分之一光速的簡并態(tài)物質與我從我身上刮下來的極態(tài)物質對他們還擊。
我現(xiàn)在開始第一次沖擊,在加速的盡頭。我的引力場終于感受到了他們的艦隊組成也感受到我因為慣性而不斷顫抖的身軀不斷扭曲的狀態(tài)。
一百六十二艘驅逐艦級,二十艘巡洋艦級,還有四艘綜合武裝艦,一艘戰(zhàn)列艦級。他們龐大的引力場被他們用引力平衡器給抵消,但是我還是在他們那還未完全隱藏的空間里那宇宙塵埃的分布而感受到他們的龐大與位置。夸拉文明的戰(zhàn)艦等級的表達是我用地球上艦船等級表達的,但是這并不能完好無損的表現(xiàn)出他們的特性與性能。不管如何,我現(xiàn)在只能盡快在第一次艦隊接觸中得到優(yōu)勢。盡可能對他們造成最大殺傷。
戰(zhàn)斗瞬息萬變,我的第一次沖擊艦隊就造成了巨大破壞,但也使我得到大量傷害。我的本體在其過程中狠狠地撞上敵方綜合武裝艦的側面裝甲,并直接引起了撞擊艦船的對消爐的引爆,當場使我的外表殼撕碎和分解層的巨大波動,使我想要利用被我束縛住的驅逐艦級和巡洋艦級的材料落空。接下來只能加快我的攻擊速度。不過,在其過程中,我又發(fā)現(xiàn)出來我的又一個缺點,傷害將會反應到我的意識上,使我的意識漸漸模糊。最大的痛苦不是疼痛而是在瀕臨死亡時的無力。而對我本身的傷害就會導致這種情況。
這是極其危險的,在這場與五級文明的戰(zhàn)爭里,每一納秒的時間都可能會被對方利用。我開始的戰(zhàn)果就是他們對于躍遷時的松懈。而我在沖擊下的恍惚則給了這場延遲了時間。他們的艦隊在遭受到我的沖擊后的爆炸后,立刻進行了行動,借助著對消爐的爆炸產生的光壓的力量,偏轉角度保持著火力陣型遠離躍遷到達點,并且鎖定我的方向發(fā)動著攻擊。在我進行二次沖擊準備的那十八秒的過程中,他們就進行了兩次武器攻擊。全都是質量武器的直接攻擊。在他們選用的武器類型就可以發(fā)現(xiàn)他們對于不同文明的攻擊形式的不同。第一次對我的攻擊是基礎的質量物器,細微的簡并態(tài)彈丸在他們部分驅逐艦上那三百多毫米口徑的聯(lián)裝機炮形成的引力點上被激發(fā)。對著我的方向射擊,被我引力場捕獲的艦船也在穩(wěn)定了姿態(tài)后做出了反應,開始確定我的形態(tài)指定攻擊形式對我攻擊。
在這準備的過程中,我也正在滲透他們的艦船,利用我依據(jù)極念形態(tài)制造的類信息體入侵他們的信息交流中。不過因為在撞擊過程中的爆炸與沖擊破壞,我隱藏在我未直接撞擊的那一面的計算體也收到了巨大的損壞,以致我現(xiàn)在未能有效的滲透敵方艦船。不能停止被我束縛住的艦船的直接攻擊,不過在我增強的引力場下,他們也無法直接利用正面的龐大火力對我進行攻擊。專注的時間過得飛快,他們第一次飽和攻擊也到達到我的面前。
分解層更加混亂,開始向我內表殼靠近,不時有粒子流掛到內表殼造成損傷。我的意識也更加迷糊。不過我現(xiàn)在無法對他們造成確切的打擊,我布滿這片區(qū)域的探測器已經在這短短的時間里被敵方切斷了與我的連接?,F(xiàn)在我只能感受到被我束縛在我的引力場里的艦船,其它事物在我引力場外的,都失去了感受。我只能依賴我捕獲的艦船里的感受器和他們對我的攻擊的反射方向來勉強確定他們的位置方向。這太過被動,我無法利用第二次沖擊來對他們進行飽和性攻擊,且在我的引力場里的艦船還沒有完全被我所掌握。大部分,都開著引力抑制器妄圖離開我的控制。
我知道我無法猶豫,我只能退一步,進行消耗戰(zhàn)術。但是我更加不期望的事情不是消耗戰(zhàn)里的戰(zhàn)斗,在這種戰(zhàn)術里消耗的時間很長,對我現(xiàn)在解析他們艦船的科技與利用他們的材料來重新穩(wěn)定我那開始崩潰的分解層這些能讓我勝利機率加上幾個百萬分點的概率,但是夸拉文明可不是貝爾多利那些星際流浪犯,他們穩(wěn)定的文化思想,不會輕易放棄殲滅我的。我深深明白這點,我不會退縮,我不會停止,我不會投降。當然我也不會把所謂的希望放在虛無縹緲的奇跡上,在地球上的斗爭里,我就沒有看到奇跡,而是無數(shù)人用盡一切的力量,從必死的絕境的抓出一絲存在的意義。
縱容夸拉文明遠遠超越貝爾多利的力量,但是我也不是原來的人,縱使我現(xiàn)在只是我一人存在于這片星空里,我也不能停止腳步。我在這場戰(zhàn)爭里發(fā)出對他們第一次通訊:極光,代表人類向夸拉文化宣戰(zhàn)。
然后他們的通訊就傳遞到我的身上。但是我并沒有回應,偽造成其他文明遺留下來的超級武器,是我想要的結果。他們的攻擊突然停止,看樣子在進行著交流,但是我也無法動彈。他們在之前發(fā)射的控制我的武器正在發(fā)生作用。抵消了我的引力場部分控制,使我達到離開星系引力束縛速度。
我開始依靠慣性加速,在同一時間,類信息體在他們的艦船結構里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特點,他們的驅逐艦的主炮是固定的,發(fā)射出來的只有快能子射線,這種能量類攻擊跟本無法擊穿我的分解層,只有穿遞了一段距離后變成擴展分解層的能量。這種級別的能量無法對我造成確切的影響。我的分解層靠近我內表層的部分的能量水平遠遠大于他們戰(zhàn)列艦級以下的攻擊能量水平。不過在他們艦船里并不只有這些武器類型,但是我表現(xiàn)出來的狀態(tài)能讓他們更多的利用能量武器對我攻擊。不過,我感受到的攻擊在這場戰(zhàn)爭開始后極大的增加了。我能確定這不是那些小規(guī)模的艦隊,他們新的艦隊到達了這里。大量的快子射線擊打在我的分解層里,為那狂暴的能量與物質流注入了新的動力,我的引力大部分都用來束縛艦船,分解層濺射出的高能粒子流飛射到宇宙真空中,直到離開我的引力場,失去了蹤跡。如果我還能擁有眼睛,那激射出的粒子流在宇宙中飛舞的景象一定很美吧。不管我還能與誰一起觀看。
都走了,都走了,只剩下我了,我還在掙扎什么呢?
我的意識也在攻擊中漸漸迷糊,恍若溺水的人在無力的掙扎。時間也在這個過程中流逝,但是那無名的意志還在支撐著我活著,那是我們人的意志。這個宇宙中還有無盡的未知與奇跡在等我發(fā)掘,這個宇宙還有極念那誕生于我身上,寄托著人類意志的生命存活在這里,我還要活著回去,那怕只能遠遠地看那最后一眼空曠的天闕。也好……
我開始進行著無力的反抗,我已經失去了全部的計算體,除了已經被我剛剛竊取到的科技還儲存在我的核心深處,其他的所有數(shù)據(jù)材料都在這些攻擊中,隨著分解層的高能粒子流里消散。這些信息就如同我們一樣,從無序中來,到無序中去。在我做出攻擊的姿態(tài)后,他們也改變了戰(zhàn)術。從指向性打擊武器轉變?yōu)榉次镔|導彈遠程控制轟炸。在這場消耗戰(zhàn)里,我恍若盲人在海洋里游泳,拼盡全力的撥動著海水,卻不知道是向海面上游,還是想海底里游。沒有方向,只有不知從哪發(fā)射出的反物質導彈繞過我用艦船殘骸重新組成的防御層,沖進我的分解層里爆發(fā)出物質對消的能量波動,把我早已舍棄的分解層變得更加無序。我開始進入被動挨打的過程,雖然我的外表看起來支離破碎,但是還是沒有對我照成實際上的傷害。分解層在他們的不斷攻擊下也更加龐大,從外表看就是像一顆氣態(tài)行星在大量反物質飛彈補充下成長。表層的能量風暴已經連成一片,無數(shù)的粒子反應很快的吸附住我用來掩護的防御層,把它拉入爆沸的能量網里,我的束縛力只能勉強的把分解層束縛在一定范圍內,無法將它穩(wěn)定。不過,我也不希望它穩(wěn)定下來,做出這種行為不過只是讓他們更加擴大能量與物質的輸出,讓我達成新的攻擊行為。引力坍塌。
引力坍塌,這是我在他們的艦船里得到的武器原理而推導出來的攻擊方式,這種四級文明的基礎科技制造的引力炸彈,可以把一定量的能量轉換成引力,可以最高造成七十倍太陽質量黑洞的引力,不管這些數(shù)據(jù)只是在他們的引力實驗下的結果,且產生的時間不過是六百多萬諾秒,瞬間給敵方造成結構上的破壞。雖然夸拉文明的艦船里都裝上了引力平衡器,可以平衡黑洞級的引力吸引力,但是現(xiàn)在我將要準備的引力水平已經超過我的計算范圍。在我的估算下,絕對能夠殲滅我面前那千萬艦隊,但也會在那一瞬間,徹底撕碎在這里的恒星,而現(xiàn)在恒星里極念還在那里,我無法直接攻擊。我只好保持現(xiàn)在的狀態(tài)。
我的價值大大超過了我對于他們的傷害,我也明白我這能產生近乎黑洞的引力與可以操控的性質能夠產生多大的破壞力。他們對我還是保持著攻擊,但還是在我的引力場以外距離。我根本無法感受到他們,但那密集的反物質導彈還是在突進我的分解層。消磨著我的內表殼。這樣的我單方面的受擊在我的計算里持續(xù)了五個月時間,我透過分解層感受到了這個恒星系的邊緣星系環(huán)。那與我進來感受到的反物質對消爆發(fā)完全不同,那是基礎物質被分解的感覺。這讓我在能量風暴里感受到了點點星空的感覺。我在頻繁的爆發(fā)下早已經麻木的意識,又喚起了些許力量,我用來完善著我的引力陷阱。
我現(xiàn)在能攻擊到他們的唯一武器,就只有這一種,也只需這一種。為了人類,他們必須得死,我知道在這個過程中,我其實是收到傷害最大的一方,引力爆發(fā)的地點正是我的核心深處,一但啟動引力崩塌,我可能直接死亡,或者進行第二次虛元沖擊,在這次虛元沖擊中,對方那近乎百萬的意識信息將會直接沖擊著我的意識,身處于恒星里的極念也會因此收到重創(chuàng)。不過,在我在我的核心那近乎奇點的環(huán)境下組建著引力轉換器時,我的無法感受到外界情況發(fā)生了變化。
在我被他們導入超空間時,我發(fā)現(xiàn)我核心引力波動開始扭曲,進入超空間的那一面與相對于另一面形成了巨大的引力差,這足以撕裂我的核心的力量,瞬間破壞了我為了引力坍塌所做的設備。使我之前的所有努力付之一炬。在隨后,撕裂我的引力沖擊對我造成的痛苦開始加載在我的意識上,被傷害而迷糊的意識又因為直接作用與意識上的痛苦而清醒。在這個漫長過程中,既然我已經這樣,那就只能這樣,與其在這時承受著無力的痛苦,不如在這段時間里找到在這種情況下的未知,我開始在穩(wěn)定與平衡核心的間隙中做著我的實驗。
在尋找目標時,我在我的引力場里感受到了把我?guī)氤瑫r空的設備那束縛住我的囚籠。那是我無法想象的設備,我的引力根本無法接觸它,它直接嵌入我的引力場包裹住的能量風暴中,那難以計量的能量在它所在的區(qū)域“凝固”了,但是能量風暴流過它在的區(qū)域后,并沒有削弱。仿佛它嵌入能量風暴的區(qū)域是無形的,但在我的觀察里,它又是因此固定在能量風暴里,且我的引力場也無法接觸它。在我不斷地測試下,我只能確定這是我無法理解的科技,依憑著引力場而勉強感受宇宙的我,開始想要能用其他視角,其他方面去觀察著宇宙。
既然,我無法在其中得到我可以理解的科技,就不會在其中苦苦強求。我開始整合我在這場戰(zhàn)爭中的得失,我失去了外表殼,分解層,和一部分內表殼,幾乎全部建設的計算體。在這種情況下,我已經無法利用物質了建設新的計算體,也只剩下由核心產生的引力場與在戰(zhàn)爭中勉強在內表殼內側建設的臨時計算體保留著極念的全部科技,和從他們戰(zhàn)斗艦船里得到的部分科技。特別是引力科技這種現(xiàn)階段我最需要的科技,足以與這次戰(zhàn)爭的損傷。
我憑借這我自從虛元沖擊醒來的習慣,設立計算時間表。得知,我現(xiàn)在的大致情況,在我進入被動階段的兩個月時,我就已經失去了分解層,正是那時,我開始被他們束縛在這個裝置中。對比著我從他們艦船上用類信息體得到的星圖與艦隊組成,軍事結構,我現(xiàn)在推算我將要到達的星系有三個方位。一是,他們在最近的伽聯(lián)星云監(jiān)獄,那里寄居著星空巨獸,那種龐大,能夠在宇宙中生存的生命體。那一定是個美妙的地方,能夠研究在宇宙中存活的大型半智慧生命體可是我還沒有經歷。不過,機率不大,根據(jù)我的資料,束縛著我的設備只能裝在行星要塞級的艦船里,在那個監(jiān)獄周圍并沒有足夠完善的補給星系能夠供應這種規(guī)模的艦船。二是,他們距離這里最近的科研基地:阿伽斯三合星系。在那里的環(huán)恒星級能量對撞機能夠輕易地擊穿我的核心,那種利用這三個新生恒星供能的實驗裝置也可以是最強大的基礎武器。而這種環(huán)恒星級的能量對撞機他們文明在明面上還有五個。三是,他們還在開擴區(qū),新探索到的雙生黑洞,這種極端星體在宇宙中居然還有雙胞胎生成的,在大大超出了我現(xiàn)有的數(shù)據(jù)模型。在我的演算中,這種結果根本無法持續(xù)一天,但是在他們的資料庫里,這種雙生黑洞居然是因為其獨特的行動軌跡與周圍恒星系的引力變化形成的。我認為,如果我被帶到這個環(huán)境里,那我能掙脫束縛的機率只能是他們大發(fā)慈悲的施舍。
這種受到其它文明的擺布的感覺,使我想起了貝爾多利那種“高等”生命下低賤的“人”。那種處處妥協(xié)的結果,那種低賤的擬人生命,我絕對不會成為那種生命,我可是人類,地球上最強的生命。我開始指定突圍的計劃,他們這次真正的讓我想起了那些人,那些事。那些跨越不知多少時光,多少距離,早已經死去的戰(zhàn)爭。
我開始利用著解析到的引力科技,著手進行著突襲計劃。我現(xiàn)在也可以使用引力崩塌武器,但是在這超時空穿越的過程中引爆,那我死去前,連宇宙背景輻射都無法接觸。不過,現(xiàn)在的我在經歷過躍遷沖擊后,那個直接作用于我的核心的龐大力量,準備在躍遷停止時第二次到達我的核心,我要開始組建緩沖區(qū)來減少我收到的傷害。
拆除已經失去大部分功能的引力坍塌器,這些現(xiàn)在這些珍貴的可操作物質不能僅僅用于緩沖區(qū)的建造,還要為了新的引力武器進行實驗制造。我可以確定我的時間已經所剩無幾。他們可不會給足時間讓我“享受”這種撕裂的狀態(tài)。
只有弱智才會祈求和平,而真正的人類則會拼盡一切去創(chuàng)造和平。我與他們的戰(zhàn)爭還沒有結束,我正在準備的引力武器在我的預算中可以突破這個束縛著我的囚籠,并且對控制住我的囚籠提供能量的行星要塞奔術號進行反攻,這種級別的艦船在他們的資料庫里也不多,即使他們有隱藏實力,對于我現(xiàn)在的情況也沒有多大的聯(lián)系。開始引力錐的最初實驗建設。
引力錐是我在他們引力武器科技中推算出來的武器,在他們艦船上那引力推進類武器內得到的引力范圍內控制技術。使我能夠利用特定的設備把我擁有的絕大部分的引力集中在一點,造成極大的引力差點,這種技術也是我能夠在臨近核心的區(qū)域建設臨時計算體的原因之一。在其小規(guī)模的應用中,我已經擁有著基礎。但是現(xiàn)在的我又遇到了那無法越過的限制:材料基礎薄弱。因為極念這種信息體文明主要研究的方向是我的引力無法輕易改變的能量方向,而在物質方面雖然有所建樹但都是與能量科技與信息科技相對應的。而我現(xiàn)在要建設的引力錐所需要的物質我根本無法得到。不過,我可不會就在這里止步,我只好自行研究我能夠完成引力錐的科技。我把眼光轉向了包裹著我的能量風暴,這時能量風暴已經被他們壓縮到無法對他們造成損傷的地步,這使能量風暴更加集中,更加猛烈。
不過這種也會使得能量產生新的性質,能量趨向于動態(tài)固化,但還是無法形成我需要的能量狀態(tài)?,F(xiàn)在的我需要物質,在這個由較純能量體中卻極為稀少,且極為難以被我控制。這些稀薄的物質被能量風暴撕裂成高能粒子流,在距離我的四十八公里處環(huán)繞。但我現(xiàn)在并不能伸手去接觸它們,把我固定在囚籠里的他們也意識的了我所擁有的力量,他們那不知名的能量固定器,正好嵌入距離我四十七公里的能量層里,一但我想要拉取物質流,他們一定會感受到引力波動,而對我更加警惕。這就是五級文明的戰(zhàn)爭意識,在這場戰(zhàn)爭中我也因此除了最開始的些許戰(zhàn)果后,再也沒有對他們造成確切的損傷。
不過我是不會放棄的,在地球上,我們一群人面對著三級文明的流浪犯那純三級科技,我們依然利用我們那一級文明的科技相與之對抗,雖然我們幾乎犧牲全部人類,但是在我的計劃里,人類依然有著復蘇的資本?,F(xiàn)在的我在吸收了他們的部分科技,特別是四級文明的引力科技。我現(xiàn)在也可以算是四級文明階段的一份子。而現(xiàn)在我只需要面對著五級文明的一只艦隊,且我們這邊還有極念這個強大的信息文明,難度已經大大減少。
在開始時,我稍遜一籌,但我還是相信我能夠翻盤的力量。那就是我剛剛發(fā)現(xiàn)的能量科技。在進行著引力錐的基礎實驗中,因為物質的緊缺。我跟本無法建造我需要的超大規(guī)模的引力操縱儀。我只能把我對物質的需求轉向利用能量的道路。根據(jù)質能公式,我可以把物質轉換成能量,但我現(xiàn)在要作的事,是把能量轉換成物質,現(xiàn)在能量級別是達到了我需要的水平,但那是高能能量風暴遠遠超過了我的引力控制。我現(xiàn)在只需要能量風暴更加猛烈,在極念的能量實驗中,曾經把一段從我的分解層里得到的高能物質能量流進行著實驗。當時他們是想從中得到他們所需資源。在我現(xiàn)在的科技可以知道,能量子并不是攜帶力的最小單位,這種技術又涉及到了另一種基礎知識:力的密度,密度直接相差越大,相互關聯(lián)度就越小。四大基本力的最大差異就在于力的密度與產生力的基礎。跟據(jù)大統(tǒng)一定理,我可以勉強組建能質轉換器的數(shù)據(jù)模型,但要我在那種超高能量級數(shù)的內表殼的表面組建這種設備,無異于在核爆中心保持雞蛋殼存在一樣渺茫。這種設備主要是模擬出物質對消過程中質能轉換的反應,然后利用引力組成的類空間進行壓縮,引起熵的逆轉,把高密度能量轉換成物質。原理簡單但依賴設備精度極高。
既然正面無法直接轉換成物質,那我就使能量在一瞬間形成擁有著物質的部分性質,那些能夠支撐引力操作儀的運作性質這就夠了。我只需要在我需要的時候的那一剎那的運行就足夠了。
其實這種方法更加艱難,但我現(xiàn)在只能這樣。我確定了計劃后,就開始利用計算體,模擬著我所需的步驟,并在我的內表殼外進行測試。因為計算體的缺失,我只好刪除了關于我不需要的全部數(shù)據(jù),這也使我難以理解,在當時所做的過程,我已經忘卻了那些得到能量性質變換的實驗過程,但我還是保存了得到的能量公式。利用在實驗中得到的能子級構造物:能構子,我開始盡可能的在他們未能精確探測到的極高能量級的里層制造這種可以代替部分物質的能量結構。
在不知名的時間里,我最終完成了突破計劃的全部基礎,只要我激發(fā)目標,在短短三個小時里,那些我做好的準備就能給予敵方我現(xiàn)在最大的攻擊。但我無法確定攻擊的方向,在極為高速的能量風暴下,勉強形成引力操作儀,只能維持半秒不到的時間?,F(xiàn)在我只需要等待時機。
預想到的躍遷結束已經到來,沖擊也一并到來,我建造的緩沖區(qū)也在這個無法抗拒的力量下,漸漸盡可能的吸收著躍遷沖擊帶給我的傷害。我能感受到那能吸收地球爆炸威力的引力緩沖環(huán),我在緩沖區(qū)建設了八層這種緩沖環(huán)。但還是不能徹底消耗沖擊帶來的力量。不過這些力量也是我用來矯正我的核心位置的方式。
在瞬間的疼痛過后,我那偏移的核心終于回到了相對于內表殼的合理位置,我開始利用我形成小型引力錐修補被核心碾碎的內表殼,即使在我極其強大引力場下,那破碎的部分也均勻的分布在核心接觸面。但那水滴狀的身軀產生的引力差還是阻礙著我的設備。為了穩(wěn)定現(xiàn)在的狀況,我要保證我的最佳狀態(tài)。在一陣劇痛與伴隨著的意識模糊,我設定的引力錐刺激我的那因傷害而模糊的意識。
那些在超時空環(huán)境下產生,能量風暴產生輝光被他們的行星要塞瞬間吸收,同時,加載在我身上的囚籠在我的引力場的感受下更加穩(wěn)固。他們真是做好了完善的預防。這些戰(zhàn)爭意識與藝術值得我認真學習,那么現(xiàn)在我也要開始我真正的反擊。
被我擴散到能量風暴里的能構子,被我的引力場牽引,集中到我在核心表層建立的引力操作儀的具體位置,開始組合成引力差壓縮儀。我積蓄著那我也無法承受的引力差,那早已經被我消耗千瘡百孔內表殼也在這片承受著引力差的區(qū)域,極大的引力壓力也透過我現(xiàn)在未知的方式傳遞到我的意識上。不過這種程度的壓迫也無法影響到我現(xiàn)在的全力攻擊。
“夸拉文明,就讓我們迎接著新的戰(zhàn)爭。為了人類,為了真理?!?p> 極盡壓縮的引力場與我安放在內表殼的引力轉換器共同激活。那被我截流一部分能量被轉換成引力,在我牽引到的那完成度不足我的計劃的百分之八十七的引力操作儀中完成了它最終的變化。其實,在那種引力波動下,我是什么都感受不到,不過我還是借用著那能量風暴的變化與后來被我吸收的囚籠碎片與那帶著我躍遷的行星要塞感受到我這次攻擊的威力。
在一瞬間的恐怖波動下,我的內表殼也隨之吸收進那貫穿星系的極致力量里。在反饋到我的巨大痛苦后,我也進入了第二次虛元沖擊。
在其中的過程我并沒有記錄,不過在后來他們的遠程星系透鏡信息庫里記錄到我的破壞。在我發(fā)射出那道引力錐點后,他們的行星要塞與他們正在進入的氣態(tài)行星,阿伽斯三合星系的第三行星。瞬間被扭曲的引力錐給影響。崩潰并瓦解的第三行星,以我為中心產生了龐大的氣體漩渦,龐大的物質被強行壓縮進我的核心區(qū)域。從其他星系上觀察到的景象是,一束達到銀河系中心黑洞的萬分之一的引力差貫穿了第三行星。隨后,新的引力平衡重新建立。不過那不是他們記錄的事情,他們要面對的是我引起的超新星爆發(fā),和那由無序組成的極端,秩序在最終的詮釋,黑洞,奇點。
雖然阿伽斯三合星系的超新星爆發(fā)是我引起的,但是因為發(fā)生的太過迅速而被爆炸的伽馬射線風暴給掩埋了過程。不過,我這次攻擊對他們的傷害并不大,阿伽斯三合星系并不在他們的統(tǒng)治星系區(qū)的內側,除殲滅了束縛我的行星要塞與環(huán)繞著阿伽斯三合星系恒星引力平衡區(qū)的能量對撞機,我并沒有對他們造成更大的損傷。不過,那次的三合超新星爆炸也完成了我的最初的目標,吸引夸拉文明的目光,給予極念更多的發(fā)展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