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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行從都市開始

第六章 久遠的過去

修行從都市開始 奇怪的盒子怪 3377 2020-01-06 11:30:00

  顧楨原本想要逗逗這些學生,好讓他們做苦力的時候不偷奸耍滑,認認真真、鞠躬盡瘁的為自己服務。哪里想到如今的帝國少年都是人才,不但說話好聽,還非常熱情的想要領著他去都市會所秀財力。

  流云會所是依托云山所興建的眾多產業(yè)之一,因為云山環(huán)境特殊,特別適合修養(yǎng),所以不少非富即貴之輩在周邊山腳下有著居所,有了人自然會跟著興起許多相關產業(yè)。

  因為流云會所地點離云山不遠,遠未超過顧楨現在能夠活動的范圍之內,而且他也想要了解下當今社會發(fā)展到了什么程度,所以便點頭答應了下來,雖然年齡上是個老古董,但是顧楨在知識上可不肯當老古董,太玄道尊縱橫天地億萬年,從來都是喜歡順應潮流的。

  現下離顧楨最近的三處棋劫封印布在清湖、洹水和雁山,分別與天上的參宿、南河、天狼相對應,形成三角之勢牢牢的將顧楨鎖在了云山之界,越是向其靠近所受的限制就越大。

  這個由遠古洪荒一角破碎成的宇宙星空,與真正的周天星斗自然是千差萬別,否則當年斗法之時,顧楨也不至于耗費無窮心力重新計算推衍以求再現星斗之威。

  那時如果讓他成功了,就可引得周天之力落下使得元氣日漸充盈,有此千年積累,今時今日,他恐怕已經再度屹立天地之巔,與太上、元始等眾談玄論道,與東皇、帝江之輩布局爭鋒了。

  “當年為化解青冥的因果,也為了一窺圣人之境證道永恒,于是和元始打了一架,硬抗住了盤古幡九震之力,以至于跌落到如今境地,也不知道那些家伙們怎么樣了。

  不過東皇那廝有混沌鐘在手,與我的造化之蓮旗鼓相當,雖然屢次被我揍的毫無招架之力,但是頂著個烏龜殼,想必在洪荒中應該性命無尤吧。但是帝江、玄冥之輩就難說了,畢竟太上、元始幾個實在是太恐怖。

  后來雖然看過此地關于洪荒之戰(zhàn)、封神之戰(zhàn)的些許記錄,但不過是些只芽片爪而已,真真假假都還不好說,就像這些史書,許多記載連我做為當事人都不知道?。 ?p>  流云會所內,拍賣會還沒有開始,顧楨讓一幫學生去自由活動,而他整整身上的衣服取了本書坐在角落里翻讀著,多年不穿現代的衣物,一時之間還有點兒不太習慣。

  把書簡單的翻閱了一遍,里面記載的是武曌覆唐立周的那段歷史,可在顧楨眼中就像是篇全新故事,里面的人大都是真的、也曾存在過,可是發(fā)生的事卻多非他所經歷的。

  “里面隱去了我、般那和眾多修士的存在,須不知若沒有般那在幕后推手,武曌最終也不過是個孤老寺院的女尼而已,如何能夠成為時代主角鼎立神都?不過佛門地處西方貧瘠之所,向來沒有什么成才可造的弟子,般那那廝能夠瞞的過我的眼睛,不知道是阿彌陀或者準提兩位大佬哪一個的化身降臨?”

  顧楨搖搖頭起身把被篡改的面目全非的史書送回書架,正想取本關于法律的書細細品品,忽然被幾個人過來圍住,打頭的短平發(fā)青年看著顧楨譏笑道:

  “嘖嘖!瞧瞧這不是咱們譚市的顧大才子嗎?是什么風把您這個胸有10T的東西給吹來了,也不睜眼看看這里是你有資格來的嗎?”

  “咱們認識?”顧楨微微皺了下眉頭。

  “呵!我們這種小人物哪有資格認識您??!你是誰?譽滿東江大的顧情圣呀!兄弟們!那首詩是怎么寫的來著?”短平發(fā)青年夸張的撇著嘴嘲弄道。

  “我想想!我想想!第一句好像是什么‘我的硬盤為你存滿了種子......’”周圍的幾個青年哈哈笑著幫腔道。

  “聽聽!聽聽!開頭第一句就那么的不凡,我的硬盤為你存滿了種子,嘖嘖!難怪能被稱為胸藏10T的大才子,下邊,下邊寫的什么?”

  “哦!我想起來了!那首詩是這么寫的:

  我的硬盤為你存滿了種子,

  只盼望著深夜里共同賞析。

  花前月下,

  摘一朵玫瑰,

  嗅出芬芳。

  桃悠櫻舞都不如你的美,

  因為你是我心中的天使,

  我愿為你播下春的花種,

  我愿與你同游愛的東京?!?p>  “顧情圣淫才啊!可是麻痹的你不該拿這狗屁東西褻瀆陳菲菲,如果你顧大才子是向別人賣弄風騷,老子沒準還會引為笑談與你認識認識,可陳菲菲是我們徐少認定的女人,也是你這種腌臜玩意有資格染指的?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我呸!”

  短平發(fā)青年一口唾沫吐來,顧楨閃身避開,但是對方的話卻引起了神念中非常非常久遠的記憶,久遠到如果不是有些特殊的地方,他根本就不會再度想起來。

  那是他因為家中變故高考失利后,被‘小姑’夏韻托關系送入東江職院不久發(fā)生的事,東江譚市的武平區(qū)是省府規(guī)劃建立的大學城,總共坐落著八九所大中等院校,東江職校算是里面最差的一所,然而就是在那里遇見了改變他今生命運的人。

  曾經的顧楨只是一個從鄉(xiāng)下來的土包子,而譚市卻是個國際化的大都市,生活環(huán)境的驟然變化,讓有些茫然不知所措的他誤交了朋友。

  黃戍,一個悶騷、膽小,卻又整天充滿不切實際幻想的家伙,因為偶然的機會見到并喜歡上了隔壁東江大的陳菲菲,東江大是國內常年排名前十的名校,對于尋常人來說陳菲菲就是家境優(yōu)渥、容顏秀麗、學業(yè)斐然的天之驕女。

  可是黃戍見之情動、要死要活,卻又不敢去面對人家,整天纏磨著要顧楨幫他傳遞情書表達心意,當初的他在最后實在推脫不過,而且也害怕失去這個在異鄉(xiāng)的唯一朋友,所以就......

  但是顧楨怎么也沒想到,自己送出去的竟然是這么一個連署名都沒有的混蛋東西,當時陳菲菲笑著接過紙頁,看到上面寫的東西臉色變了數變,但最后并沒有責難顧楨,在隱約的記憶中這是個極有修養(yǎng)的女子,只是收起紙頁勸他以學業(yè)為重,要學會尊重他人。

  原本事情到這里就完了,可是偏偏在陳菲菲的身邊有個多事的閨蜜,堪稱塑料友誼的心機婊,開玩笑般的從陳菲菲手中把紙頁奪了過去,并且當眾大聲的讀了出來,于是平白的生出了許多波瀾。

  黃戍做了藏頭老鼠,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顧楨,陳菲菲的眾多追求仰慕者放言要搞掉他,東江職院把他做為反面典型批判,周圍也總是伴隨著些嘲笑戲謔的眼光,那些日子如果不是‘小姑’夏韻的陪伴、鼓勵和保護,顧楨早就已經死掉或者崩潰掉了,也就不會有后來縱橫諸天的太玄道尊。

  “難道這里也有一個顧楨,也發(fā)生了曾在我身上發(fā)生過的故事,這究竟是個什么情況?”顧楨眉頭緊鎖著不得其解。

  “破爛玩意!老子跟你說話聽見了沒有,識趣的就趕快給我滾出東江去,滾的越遠越好,在這兒可不會有姓夏的臭婆娘保護你,回頭就算把你沉到湖里喂魚也沒人敢說什么!”短平頭青年眼光不善的看著顧楨道。

  “所謂的徐大少就是徐哲吧?東江某個重要部門大領導的公子,雖然夠不上東江最上層子弟的圈子,但對于普通人來說還是夠威風的,難怪這些家伙連做狗都做的那么投入!”

  顧楨不屑的看了看眼前的幾個人,當初如果不是徐大少的一些狗腿子為了邀功請賞,許多慘事便不會發(fā)生,‘小姑’夏韻也不會身受重傷、撒手人寰,夏韻只比顧楨大上三歲,并非和他有血緣關系的親屬,而是年少情竇初開不知怎么就迷戀上了顧楨的老爹,顧父被癡纏不過只能無奈認了夏韻做義妹。

  那時顧楨認為自家老爹申請外出交流遇難,就是因為受不了這個便宜‘小姑’的騷擾,所以相當一段時間內都對她非常敵視,直到后來共患難多了才逐漸接納對方,而夏韻卻因為保護他連番受傷,最終香消玉殞了。

  “不論天地何種因果讓新舊之我同在,但我顧太玄既然重回舊地,就絕不會再讓你收到傷害,而那些為虐為患之輩會明白太玄道尊的劍是否鋒利的!”

  顧楨深吸了一口,背負雙手看著眼前人道:“我并不認識你們,所以諸位可以走了,最后奉勸大家一句‘與人為善,與己為善’,好自為之。”

  在顧楨的神念中沒有關于眼前幾個人的記憶,說明當初與他為難的狗腿子里并不包含這幾個家伙,堂堂太玄道尊縱橫諸天向來是非分明,除非有不開眼的家伙非要找死,否則以他的身份還不屑于欺凌弱小、隨意遷怒。

  “哈哈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話!奉勸我們?你以為自己是誰???哈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

  “話我已經說了,聽不聽在你們,是福是禍也在你們,請把路讓開一下,與人做狗怎能比得上獨立自強,好好想想吧!”

  顧楨伸手將攔住去路的人撥開,徑自朝原來的角落位置走去。

  “何銘,這小子的意思說咱們是狗?”

  有同伴朝短平頭青年看去,這個叫何銘的學生也是個官宦子弟,老爹在剡市某區(qū)做副職領導,徐大少的老爹曾經是他老爹的頂頭上司的上司,也是在仕途上的有力靠山,所以他平時經常親近討好徐大少,而他老媽在大公司里當高管,手里掌握著不少資本,家里有權有財,所以在剡市地盤上有個以他為首的小小圈子。

  這次是在譚市大學城惹了點事,不得已只能先回家避幾天禍,沒想到竟然幸運的碰到了挖徐大少墻根的家伙,能不好好表現下?

  “麻痹的!給臉不要臉!兄弟們給他點厲害嘗嘗,否則這小子不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

  短平頭青年何銘一擼袖子怒沖沖的走向顧楨,還沒等他走到近前,就見有人指著他問道:“姓何的,你在罵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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