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喜走后,云嘉便翹起了二郎腿,等著凌晏清到來。
直到聽見門外傳來了腳步聲,她才慢騰騰起身,準(zhǔn)備笑臉相迎。
一抬頭,看見二喜一個人走進(jìn)來,她頓時一愣,“攝政王呢?”
“回皇上,攝政王說您盡管大膽批,反正他一會還得過一遍?!?p> “他竟然不來!”云嘉憤憤的拍了下桌子。
凌晏清不來,她的任務(wù)怎么辦?
“你再去一趟清心宮,告訴那狗賊,這奏折我要批到子時,今天只怕沒時間給他送了!”
正說著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一襲紫袍的凌晏清抬腳走了進(jìn)來,“皇上剛剛叫本王什么?”
“皇叔來了!”
云嘉屁顛屁顛的迎了上去,“剛剛我罵二喜那個狗奴才呢,皇叔聽錯了?!?p> 二喜:“……”
凌晏清走到桌前掃了眼,“這點奏折,你要批到子時?”
“我想著這畢竟是國家大事,得認(rèn)真?!?p> 云嘉說著為凌晏清拉開了太師椅,“皇叔請坐,您看看這些奏折,我雖然看得懂什么意思,但是有些不知道如何決策,所以花費時間多了些,還請皇叔多多指教?!?p> 凌晏清冷著臉坐下了。
這廢物還真是和他老子一樣,榆木疙瘩不開竅,笨!
云嘉看見凌晏清開始翻閱奏折,對二喜使了個眼色。
二喜立即悄無聲息的遁了。
離開時,他眼神復(fù)雜的看了眼云嘉。
沒想到小皇帝現(xiàn)在竟然還有這么危險的癖好。
凌晏清一接觸到奏折便沉下心來,根本沒注意到二喜的離開。
不過半個時辰的功夫,他就將奏折翻閱了大半。
云嘉一看這架勢,她覺得自己要是不給凌晏清生點事,他們兩個獨處肯定不會超過一個時辰。
于是,她走過去,隨便拿起一本奏折,勤學(xué)好問,“皇叔,這件事您怎么否決了?”
凌晏清瞥過來一眼,“兵部管不著戶部的事情,越俎代庖?!?p> “還有這道告老還鄉(xiāng)的折子,我大周如今正是用人之際,皇叔怎么就同意了?”
“蕭閣老太迂腐,本王早有此意?!?p> “皇叔,您看這里……”
云嘉剛問出聲,身邊的男人便啪嗒一下撂下了毛筆,“這么簡單的事情,皇上都不能決斷?”
“皇叔別生氣,我要是有您一半的聰明,也就不用發(fā)愁了不是?!?p>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凌晏清重新握筆,揉了揉眉心吩咐云嘉,“你在旁邊看著,不懂及時問?!?p> “是。”云嘉怯生生的靠過去。
剛俯下身,腦海中便傳來瑪麗蘇轟鳴的聲音,“宿主小姐姐,你現(xiàn)在距離攝政王的俊臉只有一指的距離,要不要給你布置一個福利任務(wù)?”
“什么福利任務(wù)?”
“親他!”瑪麗蘇興奮出聲。
云嘉瞬間睜大了眼睛。
“宿主小姐姐不要慫,勇敢的親上去,我獎勵你1000兩!”
云嘉看著凌晏清白若冠玉的臉龐,下意識的咽了口口水。
一千兩?。?p> 現(xiàn)在布置任務(wù)都這么隨便了嗎?
不管怎么說,她心動了!
云嘉舔了舔唇瓣,正要吻下去的時候,凌晏清突然扭頭,“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