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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又雙叒叕跑路了

以婚之名成我之愿(3)

徒弟又雙叒叕跑路了 華寒衣墨 1 2020-04-12 23:55:19

  落芙雙眸一窒,她一直知道凌溫書對她的心思,只是不敢戳破,不是害怕,是過于期待反而更加謹慎。

  “你還不明白我的心思嗎?”

  落芙聞言,雙眼極為有神,直接身體一歪,貼上了凌溫書的唇。又忽覺羞澀,將眼睛閉上。

  “要親就親,還這般挑逗我做什么!”

  *

  “嘿......我叫落芙?!?p>  落蕖說完這話,再也撐不下去,頭垂下,倒在凌溫書肩上,握劍的雙手垂落。

  凌溫書帶著落蕖,一路坎坷的出了東川凌府,府后不遠便是澤熙江的源頭,連著千川山脈。

  風刮的極大,凌溫書不敢亂動,小心翼翼將落蕖頭上沉重的發(fā)飾以及礙事的霞帔盡數(shù)取下扔進澤熙江中。

  用靈力封住二人胸口傷處四周的穴位,迅速將劍拔出,一瞬間的劇痛讓四肢抽搐,凌溫書低吼一聲,再度站起。

  澤熙江邊通常會有能承載兩三人重量,漂浮于江面的大芭蕉葉。凌溫書上前折了一片下來,扶著落蕖躺下,再緩緩也平塘下,這毒限制靈力,如今是越來越虛弱,只得就這樣順其自然吧。

  一路乘著芭蕉葉順著澤熙江而下,沉沉閉眼昏去......

  江子呈漂在水中,一路被一群長的極為驚悚的生物追,好在他水性尚佳。

  黑咕隆咚的根本看不清四周,只得憑感覺向岸邊游去,耳邊的水流聲忽然急促起來,還沒反應猛的被一個物體懟了老遠,江子呈死死抱著那個物體,感覺像是個大葉子,還浮水面之上,江子呈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般,腳下一蹬撲騰上葉子。

  卻摸到一個緊實的物體,好像還有一點點熱度。

  他這才通過水面反照看清,赫然是渾身染血的一男一女。

  “我去!顧老兄你這是怎么了!你這么和落蕖穿成這樣?你背著我成親去了!顧兄顧兄!”

  在江子呈眼中看去,面前正是與顧靈均一般無二的臉,甚至身材都十分相似。

  見如何晃、敲、喊二人都沒醒的跡象,感受了一下鼻息,幾乎弱的快散了般。急忙掏了掏,他記得他剛好只剩最后兩粒父皇給的救命丹藥了。

  看向情況更糟的落蕖,雖然不知道為什么這貨被她姐都抽筋剝皮了又活著回來了,但確實是沒虐待過他們,還時不時來嘮兩句。

  將兩枚丹藥分別給二人服下,撐著腦袋躺在一旁,神情是少有的落寞,“顧兄,我們還回得去嗎,這地方我真待不下去了......”

  ......

  一夜漂蕩,兩個人昏迷一個人死睡,再醒來,卻發(fā)現(xiàn)河道變的十分狹窄,仿佛連空氣聞起來都新鮮多了般。江子呈揉揉惺忪的眼,小小的伸了個懶腰,向一旁看去,“顧靈均”與落蕖仍然沒醒,但臉色看起來并不差勁。

  這是漂哪去了,總覺得莫名親切些,江子呈半曲著腿悠哉悠哉看著,河面逐漸寬闊起來,水卻微微有些渾濁了。

  “咳......咳......”

  一旁傳來衣服的摩擦聲及沙啞的咳聲,江子呈猛的轉(zhuǎn)頭,大喜:“哎呀顧老兄你總算是醒了!我都怕你出事!沒事吧你?!?p>  “顧靈均”見著面前的一張臉,原本還有些迷茫的神智瞬間清醒,穩(wěn)了穩(wěn)心緒,道:“我不認識你?!?p>  江子呈傻眼了一瞬間,“你腦子壞了?!!”

  凌溫書沒再理江子呈,轉(zhuǎn)身去看落蕖。因著江子呈的丹藥,總算是保住了命,不敢損了心脈,修為算是廢了大半。

  凌溫書垂眸注視著她,河面越來越寬闊,過了一道水中小林,卻有聲音自遠處傳來,廣闊的湖面上,漂滿了人與尸體。

  江子呈終于認出這是哪了,他回來了!這是五行朝的皇城??!但眼下這幅樣子是如何回事,桐城是不允平民入內(nèi)的,可現(xiàn)下怎么看上去有些混亂。

  凌溫書自然也注意到了,他被毒傷了五臟,無法運轉(zhuǎn)靈力,且靈力無故被壓制的極低。

  “這是哪?”

  江子呈啞然,難不成顧靈均什么都忘了?試探著問道:“顧兄,你還記得......自己是誰嗎?”

  凌溫書神色黯淡下去,他已經(jīng)沒身份了,他不再是祥云世家赫赫有名的凌公子了,他不再是東川凌府唯一的嫡系繼承人了。

  他誰也不是了。

  “不記得了?!?p>  江子呈還想說話,此刻芭蕉葉已漂入城墻巡守士兵眼中,一眼尖的士兵忙報:“吳總領!湖上出現(xiàn)新增人員!”

  吳總領向湖面遠處一瞧,果然看見一面極寬大的葉子載著三人,浮在湖面,正慢慢悠悠向中心靠近。

  “先將湖中的百姓分隔好,你速去通知楊將軍?!?p>  陸陸續(xù)續(xù)分派了十七八名士兵,這兩日染疫的人飛速增長,城外已安置的爆滿,城內(nèi)也是應接不暇,國師娘娘一人協(xié)理全城,幾乎是一天見不著人影。

  軍中從近城調(diào)來隕者以上士兵二百人,共一千五百人,已有四百余人感染,剩余隕者以下還在觀察。

  江子呈心中是激動難耐,這算是陰差陽錯回來了吧,即使不是伏羲國他也足夠開心了,三朝之內(nèi),何處不是家。

  還在沾沾自喜之時,水面上卻駛來一艘小木船,上頭站了十余個士兵,領頭的是個面色俊朗的青年男子,穿著盔甲。

  “你們是?”

  那俊朗的男子卻一揮手,下令將這三人押走。

  押上小船,那俊朗男子掃視三人,右邊站著的是江子呈,左邊則是凌溫書,懷里正抱著深度昏迷的落蕖。

  “三位從何處來?”

  江子呈是不可能說是從祥云來的,隨便編了一句:“暮霞州!”

  一旁的吳總領上前回話:“將軍,這三人都是隕者以上修為?!?p>  那將軍干笑一聲,命駛船的駛回桐城。

  將軍命吳總領將這三人帶入桐城內(nèi)好生安置,江子呈便也隨著他進了桐城。

  與他想象的不同,以往都是人來人往的修煉者,如今卻是一個都看不著,過分清冷些。

  大街兩旁建了一排白棚,棚內(nèi)似乎有人。

  凌溫書一言不發(fā),這兒太陌生了,甚至還有什么將軍、隕者之類的話。這絕不是祥云,莫非他這么撞運,擠進了時空裂隙,來到了從前的祥云么?

  “將指尖血逼出些,然后裝入小瓶內(nèi)即可?!?p>  江子呈一聽這句話驀的回頭看去,卻什么也沒有。這聲音......太像朝賦了。

  想完又暗笑自己太神經(jīng),朝賦還在御靈宗呢,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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