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 粉墨登場八
“王爺,喏,從那間茅草房開始……”
盡管梁煒琪沒有問,但是,梁正東還還是很主動地給梁煒琪指點(diǎn)起貧民區(qū)的范圍,事實(shí)上,他也不用說太多,眼前的一幕再清楚不過了。
當(dāng)然,這個態(tài)度他必須要拿出來。
“京都雖然說天下第一雄城,但是,窮苦人依然不少啊?!?p> 梁煒琪點(diǎn)點(diǎn)頭,喟然感嘆一聲,“朝廷做得還不夠啊?!?p> “王爺仁慈。京都人都知道有句話來描繪京都的貧富分步,西邊窮,東邊富,南邊奢,北邊貴?!?p> 梁正東嘿嘿一笑,“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嘛,京都是天下最大的城池,人才都往京都跑,這也是人之常情。”
他的聲音一頓,笑道,“王爺,時間差不多了,要不要去另外的地方看看?”
“也好,去其他的地方看一看,有比較才有更深刻的認(rèn)識?!?p> 梁煒琪點(diǎn)點(diǎn)頭,“不過,這會兒時間也不早了,先找個酒樓去吃一頓,下午再好好地看一看?!?p> “正東,你對京都城可是非常了解的,中午找個地方好好地喝兩杯?!?p> “沒問題。”
梁正東咧嘴一笑,“末將不敢說把京都城的酒樓都喝了個遍,但是,全京都的高檔酒樓應(yīng)該都沒落下過?!?p> “哦,那你知道現(xiàn)在哪里有京都最好的酒?”
梁煒琪笑了,梁正東可是皇家有名的紈绔子弟,吃喝玩樂無一不精,據(jù)說京都城的幾個名伎的裙下之臣都有他的份兒。
既是名伎,所需自是不匪。
當(dāng)然,也有例外的。
對于那些有才華的讀書人來說,只要能夠?qū)懗鼍实脑娫~,不僅能夠免了過夜之資,甚至寫出來的詩詞還可能被傳頌四方。
梁正東當(dāng)然寫不出高質(zhì)量的詩詞,但是,他有著一身極好的武藝,雖然無緣修行,但是練得一手好刀法。
他的靜王之子的身份,再加上他禁衛(wèi)軍偏將之職,還是可以幫不少人解決一些麻煩的。
當(dāng)然了,最管用的就是他老子很喜歡他,而他老子靜王跟陛下關(guān)系極其親密。
這也是梁正東能夠給不少名伎撐腰,當(dāng)保護(hù)傘,諸多的紈绔子弟都要給梁正東幾分面子的原因了。
這些消息的來源,自然是梁煒琪的表哥秦燦。
秦燦也是紈绔膏粱之一,對于歡場的這些風(fēng)流韻事自然是如數(shù)家珍了。
“正東,這個時候可不能去那些勾欄瓦舍之地?!?p> 梁煒琪呵呵一笑。
梁正東憨厚地笑了笑,“王爺,末將哪敢呀。”
“還有你不敢的事?”
梁煒琪笑了,“聽說你這家伙曾經(jīng)把陛下賞賜給你父親的一柄如意,偷了送給尤夢芝了,害得叔父大發(fā)雷霆揍了你一頓?”
梁正東嘿嘿一笑,搖搖頭
“對了,那柄玉如意最后拿回來了嗎?”
梁煒琪好奇地問道,畢竟,這可是御賜之物,若是真的被梁正東拿去送給名伎,那可以說是對皇帝陛下的蔑視了。
“謠言而已,那柄玉如意是老爺子的心頭肉,怎么可能落到我手里。送的是我爸給我的加冠禮物而已。”
梁正東呵呵一笑,“王爺,京都的酒樓各具特色,有的酒樓酒好,有的酒樓菜做得好,總之,各具特色?!?p> “不知道王爺想怎么選擇呢?”
“去有好酒的酒樓吧?!?p> 梁煒琪想了想,這個世界最好的菜式應(yīng)該是只有自己能做出來,所以,不如去能喝到好酒的酒樓。
“那就去狀元樓?!?p> 梁正東呵呵一笑,“狀元樓賣得最火的就是狀元紅,最有名的是每一次的狀元公都到狀元樓喝過酒?!?p> “即便是偶爾有那么一個不喝酒的,也會在狀元樓去大宴賓客。久而久之,狀元樓的名氣就打響了?!?p> “哦,聽你這么一說,我還真的有些迫不及待了。”
梁煒琪呵呵一笑,“那我們就去狀元樓喝酒?!?p> 既然心里已經(jīng)敲定了把巡察院的總部和軍營設(shè)在跑馬場,對于下午接下來的地點(diǎn)考察就沒有太在意。
不過是走個過場罷了。
畢竟,跑馬場太符合條件了。
這么一來,中午吃飯就有足夠的時間了。
狀元樓位于東城區(qū)中心地段的繁華地帶,是一棟四層高的大樓。
狀元樓三個大字寫得霸氣至極。
原本這看起來只是很普通的一棟樓房,就是因?yàn)檫@三個字,讓整棟樓看起來頓時就有了幾分霸氣,仿佛真的酒樓中的狀元一般。
“這幾個字寫得很不錯呀?!?p> 久久地看著三個大字,梁煒琪喟然感嘆一聲,“正東,這字是誰寫的?”
“王爺覺得這是什么人的字呢?”
梁正東呵呵一笑。
“你這是在考我?”
梁煒琪呵呵一笑,“雖然這幾年我在東山修行,對朝堂了解不多。但是,能夠?qū)懗鲞@么一筆字的人,絕對不會只是個書法寫得好的人?!?p> “只有身居高位多年的人,才能寫得出這么一筆霸氣的字?!?p> 說到這里,他的聲音一頓,“而且,單從書法而論,這三個字寫得一般,頂多是說有點(diǎn)特色罷了?!?p> “不出意外的話,這字應(yīng)該不是左相,就是右相所書?!?p> “王爺英明?!?p> 梁正東笑了笑,“那到底是左相呢,還是右相呢?”
梁煒琪略一沉思,看著梁正東說道,“左相的可能性要大一點(diǎn)?!?p> “哦,何以見得?”
梁正東一愣,愕然地抬起頭看著梁煒琪。
“這就跟人的性格有關(guān)了?!?p> 梁煒琪呵呵一笑,“右相的性格應(yīng)該會相對懦弱一點(diǎn)。他的字可能更漂亮,但是,不會這樣霸氣四溢?!?p> “的確,這就是左相親筆所書。”
梁正東微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左相可是輕易不給人寫字的。”
“莫非這狀元樓是左相家人的產(chǎn)業(yè)?”
梁煒琪呵呵一笑,“要不然的話,又是狀元郎來喝酒,又是寫字的。沒有人在背后推動,狀元郎就非得到這里來喝酒?”
“這就不知道了?!?p> 梁正東笑了,“有人說,這家酒樓是左相長女家的產(chǎn)業(yè),至于真想是怎樣的就不知道了。王爺,我先進(jìn)去要個包間。”
“好,那就辛苦你了?!?p> 梁煒琪點(diǎn)點(diǎn)頭。
“我跟梁將軍一起去吧?!?p> 小順子立即拔腿跟了上去,
片刻之后,小順子走了出來。
“這里環(huán)境不錯嘛?!?p> 進(jìn)了包間,梁煒琪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點(diǎn)點(diǎn)頭,“茶葉也不錯?!?p> “這里的東西還是不錯的。”
梁正東點(diǎn)點(diǎn)頭。
“你對這里熟,一會兒你來點(diǎn)菜?!?p> 梁煒琪笑了。
就在這時候,敲門聲響了。
不過,進(jìn)來的卻不是小二。
進(jìn)來的是一個青年。
梁煒琪不認(rèn)識,梁正東卻迅速站起來打招呼,“邱兄,這么巧你也來這里吃飯?”
“梁將軍,我是專程來恭候王爺?shù)??!?p> 青年笑了笑,向梁煒琪拱手行禮,“下官邱元福拜見王爺。”
你丫的是誰呀,梁煒琪眉頭一擰,心道,莫非是左相的女婿?
“王爺,邱兄乃禮部主客司郎中?!?p> 梁正東介紹道,“還有,邱兄乃左相的愛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