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7? 真不想做文豪
“殿下但是有所需只管吩咐一聲,無論是任何要求,夢芝必然惟命是從?!?p> 尤夢芝輕輕地咬了咬嘴唇,看了一眼梁煒琪,這個動作似乎有點(diǎn)曖昧,又似乎是她在權(quán)衡利弊,通常來說,男人們大多會認(rèn)為那是一種暗示,一種引誘。
然而,梁煒琪不是大多數(shù)人。
對于兩世為人的梁煒琪來說,尤夢芝這樣的小把戲幾乎是一眼看穿了。
更何況,在梁煒琪的心理,尤夢芝這個京都第一名伎很可能跟圣靈門有一定的干系,自然就更不可能輕易被尤夢芝所誘惑。
不過,為了能夠獲得更多的情報,梁煒琪當(dāng)然不介意假裝沉迷在尤夢芝的美色之中。
說不定還能一近芳澤哦。
“是嘛,任何要求都可以?”
梁煒琪意味深長地笑了,眼睛閃過一抹綠光,目光直勾勾地落在尤夢芝那波瀾壯闊的胸前,目測了一下規(guī)模,居然比他的美女師姐還要大上一個尺碼呀。
“還請殿下憐惜,夢芝是個苦命的女人?!?p> 尤夢芝迅速低下頭,俏臉上飛快地閃過一抹冷笑,名震天下的詩仙又如何,還不是跟那幫自命清高,其實(shí)骨子也不過是借著讀書人的風(fēng)流當(dāng)下流的讀書人一樣,還不是看上了自己的身子?
“放心,孤可不是辣手摧花的人?!?p> 梁煒琪哈哈一笑,心道,小爺摧殘起花朵來,就不是人,而是神!
“民女謝謝殿下。”
尤夢芝抬起頭,漂亮的臉頰上劃過兩道淚痕,頗有些雨后梨花我見猶憐的感覺。
“好了,不要哭了,以后就有孤照顧你了?!?p> 梁煒琪走過去,抬手輕輕擦拭去尤夢芝的淚痕,柔聲道,“回去收拾一下吧,到時候跟孟凌飛她們一起上船。”
這個女人的皮膚很不錯,水嫩,有彈性,身上散發(fā)出一股淡淡的幽香,而且居高臨下地俯視下,更能直觀地感受到峰巒的雄偉,更容易領(lǐng)略橫看成嶺側(cè)成峰的意境。
當(dāng)梁煒琪的手溫柔地拭去眼角的淚痕,尤夢芝的嬌軀一顫,一方面是她依然不習(xí)慣男人的手觸摸她的身體。
心里下意識生出一絲抗拒的念頭。
另外一方面則是她心頭有些震驚,她能夠感覺出來梁煒琪是真的憐惜她,在歡場中打滾了這么長時間,這方面她的感覺越來越敏銳了。
而且,從未出過差錯!
“謝謝殿下?!?p> 尤夢芝低垂著頭。
“這個孟凌飛太不像話了?!?p> 尤夢芝一走,夏鈺就進(jìn)了房間。
“怎么了,這是?”
梁煒琪一愣,隨后就反應(yīng)過來,師姐這是不高興孟凌飛回京都的時候帶上尤夢芝。
本來,孟凌飛是要帶著船回云夢的。
梁煒琪見她對女兒依依不舍的樣子又有點(diǎn)不忍心,就隨便說了句讓孟凌飛也跟著去一趟京都。
沒想到孟凌飛立即就答應(yīng)了下來,并且早早地就把工作安排好了。
原本在參加完婚宴之后,孟凌飛要帶著船去丹陽郡去運(yùn)一批絲綢回云夢郡。
這也就罷了,她居然還把尤夢芝這個名伎帶上船。
這就讓夏鈺感覺到很不舒服了。
“算了,這一路回去在海上也得走好幾天呢?!?p> 梁煒琪走到夏鈺的身邊,摸了摸她的臉頰,笑道,“正好有人給你撫琴解悶嘛,你不是說《水調(diào)歌頭》唱得就很好嘛,到時候讓她給你一個人好好地唱?!?p> “唱不好就不給飯吃?!?p> “那怎么行,人家好歹也是京都第一名伎?!?p> 夏鈺嫣然一笑,“若是她被我們虐待了的話,那以后我就成了京都所有男人的公敵啦,我可沒有那么傻。”
“沒那么夸張,不過是一個歡場女子而已。”
梁煒琪呵呵一笑,搖了搖頭。
“這可不好說?!?p> 夏鈺也笑了,“你看看云夢郡守張?zhí)τ葔糁サ膽B(tài)度就知道了,這個女人不簡單呢?!?p> “張?zhí)┠贻p的時候就是有名的風(fēng)流才子?!?p> 梁煒琪呵呵一笑,“尤夢芝是京都第一名伎,而且,人家的琴藝的確很出色,嗓音很不錯,張?zhí)┮詾橹阂簿褪乔槔碇械氖虑榱??!?p> “我看風(fēng)流是真的?!?p> 夏鈺也笑了,很不屑地哼了一聲,“不過,才子恐怕是假的,上次君山島文會他這個郡守大人居然連一首詩詞都作不出來,也好意思稱才子?”
“張?zhí)]你說的那么不堪?!?p> 梁煒琪搖搖頭,不過,也沒有深入解釋下去,夏鈺在東山呆的時間太長了,她對這個世界的了解認(rèn)識是很單純的。
當(dāng)然了,這主要還是夏鈺在東山上一心修行,跟世俗社會接觸太少了,隨著下山的時間變長,她接觸的事情和人越來越多,以她的聰明很快就能有翻天覆地的變化。
正說著話呢,李冬稟報,李總管來了。
“殿下,什么時候可以動身出發(fā)?”
“李總管,隨時可以出發(fā)。”
梁煒琪笑了笑,“對了,船上有筆墨紙硯吧,閑著無聊我想練練字。”
“都有準(zhǔn)備的,殿下放心好了。”
李悅點(diǎn)點(diǎn)頭,“那我馬上安排啟程,一炷香之后就出發(fā),可以嗎?”
“可以,就一炷香之后啟程吧?!?p> 梁煒琪點(diǎn)點(diǎn)頭。
梁國朝廷的大船絲毫不比君山島的大船差,甚至船上的房間布置得更為豪華,舒適,尤其是梁煒琪的房間,很大,足以容納一群人在這里載歌載舞了。
當(dāng)然,梁煒琪可沒什么興趣看什么歌舞,聽什么琴聲。
他已經(jīng)計劃好了,在這幾天之內(nèi)把聊齋里面的鬼故事寫一些出來,然后就是四大名著等等,統(tǒng)統(tǒng)都要弄出來。
一方面,這可以增加他這位詩仙的文壇名聲。
另外一個方面,這樣能夠帶來很大的經(jīng)濟(jì)效益。
后一個才是梁煒琪最關(guān)注的。
前面的一個原因,反倒是他不關(guān)心的。他都已經(jīng)被捧為詩仙了,名聲對他來說,已經(jīng)足夠大了。
寫了一天的聊齋故事,到了晚上,梁煒琪決定放松一下,順便也摸一摸尤夢芝的底細(xì),就讓李冬去把她叫過來。
“請容我先收拾一下,換身衣服再去給殿下?lián)崆??!?p> 尤夢芝跟李冬告罪一聲,就關(guān)上了房門,心頭涌起一股復(fù)雜的感覺,沒想到這一天這么快就到了。
要不要去找孟凌飛呢?
孟凌飛的警惕,尤夢芝能感覺得到的,一旦她知道自己要跟殿下獨(dú)處一室的話,她可你當(dāng)會想辦法通知夏鈺的。
這艘船上唯一能讓梁煒琪有一點(diǎn)忌諱的,恐怕就是他的師姐夏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