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 詩仙
“詩仙,詩仙!”
剛剛在討論五皇子是詩仙的兩位仁兄,此刻聽到梁煒琪哪句,仙界有門我且去之后,福至心靈般地同時大叫起來。
很快,這個稱呼就贏得了現(xiàn)場所有人的贊同。
所有人齊聲大叫。
“詩仙!”
“詩仙!”
哪怕是老煉如張?zhí)?,淡泊如那幾個高老還鄉(xiāng)的京官都被這氣氛感染了,不由自主地跟著大呼起來。
不受影響的就只有夏鈺和花解語了。
很簡單,梁煒琪喝醉了自然要她們兩個女孩子來處理了。
交給別人她們也不放心啊。
哪怕是讓李東來也不行,二黑笨手笨腳地哪會伺候好人啊。
當(dāng)然了,眾人齊呼梁煒琪為詩仙,她們兩人也很高興。
“張大人,我先送殿下下山,這里就交給您了?!?p> 夏彬走到張?zhí)┥磉呎f道,“殿下寫的這些詩詞手跡嘛,還是等他醒來了再處理吧。整整五十首,恰好一炷香的功法!”
“是呀,壇酒賦詩五十篇,殿下可謂詩中仙啊!”
張?zhí)└锌宦?,看著那一張張鋪在桌上的手跡,恨不得統(tǒng)統(tǒng)帶回家去,這可都是財(cái)物啊,詩仙親筆所書的真跡呀,而且,剛剛詩仙還說了,以后再不寫詩啦。
這些就是絕唱!
不行,不管怎么樣,厚著臉皮也要跟殿下討要幾副??!
老太監(jiān)李闖被眼前這瘋狂的一幕驚呆了。
他還從來沒看到有人這么瘋狂過。
就為了幾十首詩詞,就為了一個寫詩的人。
好閨蜜一刀兩斷。
好兄弟恩斷義絕。
可這詩詞明明是人五皇子寫的,跟你們有關(guān)系嗎?
不過,跟他李闖有關(guān)系啊。
他必須要盡快趕回京都,把今天的這一幕盡快稟報(bào)于四皇子。
思慮及此,李闖也轉(zhuǎn)身往山下走去。
殿下喝醉了,可文會不能就此散了呀。
張?zhí)┮埠芟肷⒘宋臅?,回去仔?xì)地欣賞殿下的杰作,不僅僅是詩詞啊,今天的字似乎也突破了,變得更有靈性了。
一個個的字仿佛有了生命一樣,那一筆一劃,仿佛要從紙面上騰空而起,破碎虛空!
“肅靜,肅靜!”
張?zhí)┐蠛鹨宦?,人群漸漸安靜下來。
不管怎么樣,張?zhí)┛墒窃茐艨な匕。谧腥说母改腹倌?,更是這些讀書人不敢得罪的主兒。
“殿下今日以至我文人最高境界,世間再無人于詩詞一道上與殿下匹敵了。”
張?zhí)┐舐曊f道,“你們要以殿下為目標(biāo)……”
洋洋灑灑地說教了一通,看著激動的人群,張?zhí)┬剂私酉聛淼奈臅顒?,也明白無誤地告訴大家,這是五皇子殿下的安排。
這話一出口,所有人都安靜了,仿佛發(fā)出聲音都是對五皇子的不敬。
下午的文會主題是,論事。
就是考察這些士子讀書人的實(shí)際思考和動手能力,例如怎么經(jīng)世濟(jì)民,怎么抗災(zāi)搶險(xiǎn)等等。
總之,要讓這些讀書人不要變成只會讀書的傻子,書呆子。
這樣的人即便是當(dāng)了官,也當(dāng)不了好官。
當(dāng)然,這是梁煒琪的要求。
也符合張?zhí)┳约旱南敕ǎ?,梁國最?dú)特的文會出現(xiàn)了。
當(dāng)然了,張?zhí)┎⒉恢肋@一次君山島文會會在天下產(chǎn)生何等巨大的影響力,以至于后來的任何詩會,詞會,文會等等,若是沒能叫上當(dāng)紅的名伎來撫琴,歌舞等助興,絕對沒有人參加。
以至于全國各大青樓里有一技之長的當(dāng)紅姑娘身價(jià)倍增。
梁煒琪做了個美夢,在夢里面跟他最喜歡的好萊塢大美女杰西卡滾床單了,似乎還會在飛機(jī)上那啥的。
然后就發(fā)現(xiàn)外面天色有些昏暗,難道是天黑了?
奶奶的,真的要找個時間給自己弄條內(nèi)內(nèi)穿啦。
起來倒了杯水喝了,梁煒琪頓時感覺到舒服多了,這個世界的酒不那么烈也有點(diǎn)好處,喝醉了不那么上頭。
雖然天色有些黑,但是,外面沒有亮燈,這應(yīng)該不是天黑,而是凌晨了。
這么說自己喝醉了,從昨天下午一直睡到今天早上?
真他娘的丟人啊,身邊美女一大堆,居然只能在夢里那啥。
要不要把師姐或者花解語給吃了?
不過,師姐那人臉皮薄,她要是不同意的話,搞不好要鬧出大動作來。
花解語那小丫頭嘛,人還有成長的空間呢,她那胸就好像沉睡的平原一樣,不能為了一時爽快就拔苗助長呀。
倒是昨天那個京城第一名伎尤夢芝,要身段有身段,要臉蛋有臉蛋,關(guān)鍵是這女人似乎是媚骨天色,一舉一動無意間的一個眼神似乎都是在魅惑你。
不對,不對。
梁煒琪腦海里細(xì)細(xì)地回憶了一遍昨天上午的場景,當(dāng)時自己讓尤夢芝彈琴配合,她當(dāng)時抱著琴俯身行禮,卻是故意露出了胸。
但是,她的眼神在一瞬間閃過的卻是冷漠,厭惡。
當(dāng)時自己的心神興奮沒怎么在意,只當(dāng)是她這個京城第一名伎在拿捏呢。
現(xiàn)在看來,那不是尤夢芝在拿架子,裝清高。
而是她從骨子里就是對自己的輕蔑,那種帶著一絲不屑的輕蔑。
想一想都覺得不可思議,區(qū)區(qū)一個教坊司出來的伎女,哪怕再是名滿天下的名伎,那也終究是最卑微的層次!
她何來的資格與自信,來嘲諷當(dāng)朝皇子?
哪怕是穿越之前的梁煒琪,想必也是沒有機(jī)會接觸尤夢芝這樣的女人。
更何況尤夢芝出名是在這兩年,而這兩年自己是在東山修行度過的,可以說兩人昨天是第一次接觸。
那么,尤夢芝的輕蔑,仇恨就不是針對自己個人。
而是針對自己這個皇子身份,針對的是梁家皇朝。
莫非這個京城第一名伎不遠(yuǎn)千里,從京都跋山涉水來到云夢就是沖著自己來的?
不過,從昨天尤夢芝見到自己作詩的驚愕神態(tài)來看,她應(yīng)該是不曉得自己會作詩的,如果真是沖自己來的話,她肯定是了解這些情況的。
難道真的到了風(fēng)雨飄搖的時候了?
梁煒琪心里暗暗嘆了口氣。
就在這時候,“吱呀”一聲,房門被推開了,一個窈窕的身影進(jìn)來了。
來人正是夏鈺。
小師弟從昨天下午一睡不醒,昨晚上照顧到深夜是在扛不住就回去睡了,這大清早地一醒來就想著來看看情況。
哪曉得一進(jìn)房間就看著沒穿衣服的小師弟正傻傻地站在房間里呢,某個面目猙獰之物直欲刺破蒼穹。
“你,你……”
夏鈺傻眼了,話還沒說完,就感覺到自己被小師弟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