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之事,當(dāng)真很是麻煩,你們竟然還會一個個遠(yuǎn)遁療傷…如此說來,你們恐怕一個個都是不死之身…”無名兒很無奈,說出自己的推測,道:“你們一個個若是不死之身,如何只會戰(zhàn)千百萬年?更長的時日未必不可?!?p> “那又如何?”一名神女道:“無論戰(zhàn)多久,我們自是不懼…如何會懼?”
“我的時空生靈氣息…”無名兒想了很多的事,覺得此事有些奇怪,道:“你們?nèi)绾我欢ㄕJ(rèn)為我會擁有不詳?shù)臅r空生靈氣息,莫非是因?yàn)槲姨煺鎽z人?難道你們認(rèn)識時間道祖…我身上一切神異之事,都與此人,而絕非是我無名兒一人造成的?!?p> “那又如何?”一名神女想都不想,道:“時間道祖,我們可不認(rèn)識…我們只知道也只能感應(yīng)到你身上有不詳?shù)臅r空生靈氣息,為了我們的階層上升,無論如何都是一定要得到的,若非如此…豈非入寶山而空回?”
“我真的不是不詳?shù)臅r空生靈氣息…根本犯不著你們這么多人前來抓我…而且…祖屠兒與祖妹兒兩人去哪里了?誰知道…很氣,那兩將我?guī)虢墒澜缰?,就全都消失了…一點(diǎn)都沒有剩下,明明世界也沒有改變,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是不是…不會你說了算的,我們看來是就是…是我們世界的那兩人帶你強(qiáng)行突破進(jìn)入禁忌世界嗎…兩人之力終究有些勉強(qiáng),我們這么多人才能堪堪進(jìn)入…若非如此,我們也不敢進(jìn)入這個世界…我曾聽聞禁忌世界有大恐怖?!币幻衽貞?yīng),話及此處,有些神魂動搖的后怕之感,不知如何難言…
“你們就不能說一下禁忌世界究竟是什么嗎…”無名兒很無奈,想要交涉很多,甚至是想要提出交易…可是一想到目前的局面,就覺得此生無力…再也沒有想要提出交易的勇氣。
“不能?!币幻衽?。
“動手!”所有的神女都直接同聲道。
同時,無數(shù)道…無數(shù)道氣息瞬間鎖定…無名兒…紛紛抬手,似乎準(zhǔn)備一指點(diǎn)出,可就在剛剛把幼手抬起來的時候…紛紛想起了一個令人驚詫的事情…
會不會幾十萬道力量施加其身,瞬間將無名兒化為碎片?
紛紛將幼手放了下去。
而無名兒此時,也感受到了對方氣息的衰弱,不知是為什么造成如此之事…
但同時也是明白了一個道理,僅憑推測也知道了諸多事情,對方害怕將自己弄死…正如先前思考的那樣,一指點(diǎn)出直接碎滅敵者,而彼此間實(shí)力已經(jīng)差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
所以…諸天神女應(yīng)該沒有自信一指點(diǎn)出能夠讓我活下來,也許這是自己唯一的倚仗。
無名兒感應(yīng)到此幕,心中莫名有了一些底氣,抬頭望天,道:“若非是我自愿…你們誰也得不到我不詳?shù)臅r空生靈氣息,你們?nèi)羰菑?qiáng)行將我鎖定…僅僅只是一指點(diǎn)出,我就會神魂爆碎而死絕不會有任何希望將我救回…所以…你們斷然不敢如此做,若是如此…我們可以談?wù)劷灰?。?p> 自己等人心思一下子被無名兒猜中,諸天神女并沒有感覺多么意外,神色如常,一名神女低眸冷然望著無名兒所處的方位,平靜道:“什么交易?若是不合常理…”
接下去的話語,這名神女并沒有說下去“她認(rèn)為以無名兒的聰慧,定然是能夠懂的。
“不會存在什么不合常理之事,定然是非常符合常理的,如何會有不合常理之事?”無名兒短短幾言,試圖打消諸天神女的顧慮疑惑,接著道:“我不會要你們的元陰…也不會將你們?nèi)∶种悾荒銈儾虏挛蚁胍c你們交易什么?”
“猜?我等沒功夫陪你玩幼兒才玩的游戲,如此之事,算是羞辱…嗎且記得,不要亂言,我們只要不詳?shù)臅r空生靈氣息,你的存在我們并不在意…你倒是說說,你打算如何與我們交易?我聽聞…時空生靈氣息,只能有一名女子得到…你打算交給我們哪個人?又打算如何…不得罪除那名女子以外的所有人?”一名神女緩緩說道。
“此言差矣。你們聽聞終究只是聽聞…在我的理解之中,時空生靈氣息能夠交給世間所有人,并不存在只交給一名女子這等說法…若非如此,祖屠兒與祖妹兒如何會將我保護(hù)的如此之好?甚至是領(lǐng)著我,強(qiáng)行突破進(jìn)入禁忌世界之中,這等事如何是會發(fā)生?”
無名兒緩緩而語。同時覺得不詳?shù)臅r空生靈氣息,應(yīng)該是很高等的隱秘…而祖屠兒與祖妹兒身份低微,無法得到不詳?shù)臅r空生靈氣息,只歸屬一個人的隱秘…
但同時,此事也可以用來……
“如你所言。全然謬論,不詳?shù)臅r空生靈氣息,只能由一名女子獲得,絕非有第二種可能…再者,若是有第二種可能,定然是身份卑微之人,得到的不全面的信息,如何能與我等相提并論?如此謊言…又是何必?”一名神女直接回應(yīng)。
“身份卑微之人…”無名兒想了很久,卻不曾想瞬間被對方拆穿,同時還是想到了一些主意,道:“如何能算得上是身份卑微?身份…縱使世代傳承,那又如何?可曾聽過大丈夫當(dāng)提三尺劍立不世之功?”
“笑話。無稽之談?!币幻衽苯踊貞?yīng),接著道:“我們并未有什么耐心,既然無法達(dá)成交易,我們無法與你做什么小兒爭辯之語…既然無法將你一指點(diǎn)出,那就降臨將你限制在此地…千百萬年…”
唰唰唰!
幾道諸天神女身影,瞬間從云端降臨…恐怕仙壓彌漫四周,卻鎖了法則,使的周邊的環(huán)境卻沒有發(fā)生任何變化,好像被定格在了諸天神女降臨之前的那一刻一般,沒有碎滅…沒有動靜,一切如?!?p> “恐怖…”無名兒脫口而出就覺得面前幾道神女身影,恐怖無邊,在他看來…強(qiáng)到一定程度天地色變,萬物凋零,山崩地裂…萬靈失語…這才正常…卻未曾想到,強(qiáng)到一定程度…卻能直接定格一切…而壓制了一切異象的出現(xiàn),在此之前…他從未見到過如此恐怖之人。
“師尊,這些女子究竟有多強(qiáng)?”白昊也感受到了無盡仙壓,但有著石柱的照拂,卻并未感覺如何難受窒息…一切如常,只是從無名兒的神情之中,與周邊一切如常的環(huán)境,感覺到了大恐怖…
“石柱哥哥,這就是你以前說的鎖住法則的實(shí)力嗎?”白羽心望著周邊的一幕,雖有好奇恐懼,卻依舊沒有太多心思。
“很強(qiáng)很強(qiáng),不過比起我而言…還是差了十萬八千里?!笔炊疾豢茨切┥衽?,緩緩而語,道:“強(qiáng)到一定程度確實(shí)是鎖法則,無論如何降臨都不會導(dǎo)致世界崩滅…但這個只是實(shí)力很弱的層面而言,若是強(qiáng)到了無法言語的層次,如何鎖法則也是無用…世界瞬間就會崩滅爆碎…也不存在天地色變山崩地裂萬靈失語…那般場面?!?p> “你是何人?”幾名降臨此地的神女看到了此幕,紛紛不悅,想要出手?jǐn)貧?,但心中警惕…感覺不到對方的強(qiáng)大氣息,莫名感應(yīng)到對方相較自己等人更強(qiáng),而身邊更是有不詳?shù)臅r空生靈氣息,這等…所以不敢大意,只是出聲詢問。
“我不是不詳?shù)臅r空生靈氣息,你們的因果不在我這…何必詢問我是何人?”石柱懶散回應(yīng),依舊是看都不看諸天神女一眼,淡淡道:“你們的因果氣運(yùn)是無名兒,趕緊處理了此事“早日離去這個你們口中的禁忌世界,不要打擾了我的寧靜。”
“是了…你們的因果是無名兒那幼兒,不再我?guī)熥疬@里。你們趕緊離去…”白昊也提醒了一句。
“無名兒在那里?!卑子鹦牟⑽刺嵝咽裁?,只是冷冷的指向無名兒的方向。
所有的目光重新聚集到無名兒的身上,無名兒此時重重嘆氣,道:“哎…這都什么事?我以為你們會處理此事,結(jié)果還是要我無名兒處理嗎,莫非我還要投降討?zhàn)垼俊?p> 此時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無名兒的身上,但降臨在地的諸天神女,聽到無名兒的話語,神色不變,只覺得無名兒已經(jīng)放棄求生了…基本上是勝券在握…而且也談不了任何交易,那么變數(shù)…只在面前的三人身上,沒有弄懂面前三人的意圖,她們暫時沒有興趣對無名兒做些什么。
“你們究竟是何人?為何能逃過法則封鎖?”幾道神女身影,眸光重新落向石柱等人所處的方位,冷冷的斥責(zé)。
“為何如此多事?”石柱有些不悅,道:“都說了無名兒才是你們的因果,跟我等有何關(guān)系?
“縱然無名兒是我們的因果氣運(yùn)。但想來已無變數(shù),唯一的變數(shù)在你們?nèi)恕羰遣粚⒆償?shù)清零…我心不安。”一名神女直視著石柱說道。
“你們怎會如此?”石柱想不通…明明什么事都沒有做過,如何會如此的糾纏?連一眼都未曾看過,如何有理由會如此行事?也未曾阻攔過任何人,僅僅只是為了未知的變數(shù),就如此謹(jǐn)慎,真的合適嗎?
“必然如此,不詳?shù)臅r空生靈氣息終究過分重要,目擊者都要死…再者我等諸天神女?dāng)貧⒛銈?,并無任何難度,自然也不會有任何多余心緒。”一名神女道。
“那我也要登場?”石柱有些發(fā)愣…想了很久,道:“我一向不喜世俗之爭…不喜世俗之見,你們?nèi)羰潜莆胰绱恕揖椭荒芘c你們戰(zhàn)了…你們不過區(qū)區(qū)幾十萬名諸天神女,我未曾放在眼中…甚至是億萬名神女我都未曾放在眼中,你確定要與這樣的我一戰(zhàn)嗎?我給你們機(jī)會考慮…你知道的,你們的法則鎖不了我,那我的法則鎖你們是不是會輕而易舉?想清楚了再動手…若是不明不白的死了,可就不太劃算了“你們此行的目的,終究都是無名兒,我不出手便是,你們盡可寬心,我等三人斷然不會成為什么變數(shù)…我沉寂了無盡歲月,不會為無名兒這等小輩出手的?!?p> 語落,幾名神女商議了很久,同時云端之上的諸天神女也議論了很久,最終…決定了先看看再說。
“如此…當(dāng)真?”而就在石柱面前的那些諸天神女,望著石柱,心中思緒良多,也不知在想什么…聽到石柱的言語,平靜而充滿殺氣,那等不屑一顧的舉世輕蔑,宛若一切的最高主宰,平靜到甚至沒有心緒,對使的所有人心頭一懼,雖然感覺石柱不免有些油盡燈枯虛張聲勢的嫌疑,卻依舊不敢有任何放肆。
“自然當(dāng)真。我是不知活了多少歲月的老怪物,如此悠久無盡的壽元…世間事都已然不放在眼中,也絕不會為任何世俗出手。”石柱的話語之中,依舊是平靜…平靜到宛若歲月長河,時光大海都不入眼中的寧靜與深邃,也是悠遠(yuǎn)的可怕。
“看不出來……”幾名神女有疑慮,但依舊不敢出手,僅僅是法則無效,就已經(jīng)讓她們感覺無限驚恐,無論石柱是真是假…她們都不敢貿(mào)然出手,雖然表面看過去,石柱與無名兒一樣,都是小不點(diǎn)三五年歲的人族幼兒,但雙方氣勢…卻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而此時無名兒也是聽到了石柱的言語,莫名的感覺石柱有些奇怪,卻也不知道是哪里奇怪…莫非是沒有實(shí)力的廢物?若是如此……如何能夠突破法則封鎖,究竟是怎么回事?
還不等無名兒細(xì)想,那幾道神女身影忽然出現(xiàn)在了無名兒的眼前,口中道:“鎖。”
瞬間無盡的天地氣息,眨眼間化成一道空間囚籠…將無名兒鎖在了原地…
而無名兒卻沒有感覺到什么異樣,只感覺依舊能走能跑能跳,仿佛并未鎖住一般,同時也沒有萬劫霧屏蔽視線之感…
一切的感應(yīng)起來,好像也未曾鎖住。
對此,無名兒有些疑惑,道:“你們真的把我鎖住了…為什么我什么感覺都沒有?”
“自然是鎖住了?!敝T天神女緩緩道:“我們鎖的是感應(yīng)氣息,除了我們諸天神女之外,比我們?nèi)醯娜硕疾粫袘?yīng)到你的存在…也就是說,只要鎖住了…哪怕我們戰(zhàn)千百萬年,依然能從輪回中紅塵中把你尋回…這期間你生老病死,娶妻生子…我們并不在意,也不會有任何限制?!?p> “那比你們強(qiáng)的呢…”無名兒緩緩道,此時他明白了空間鎖,究竟是什么作用了…聽起來沒有限制,卻是最強(qiáng)的限制,竟能從輪回紅塵中將人尋回,恐怖無邊。
“強(qiáng)的…我們自會過去廝殺…若是上族…不過也無懼,上族沒有使者令,也進(jìn)不了禁忌世界…”一名神女回應(yīng)。
同時無名兒被鎖住了,而且自己也沒有性命之憂,只覺得自己應(yīng)該可以問出那個問題了,道:“你們說的禁忌世界究竟是什么…還有使者令又是什么?如今被你們鎖住,我斷然不會從你們眼前逃開,同時也能被你們感應(yīng)到,天涯海角都逃不出你們的掌心,對你們也不存在威脅,所以我問出一些疑問,想來也不是什么問題?!?p> “禁忌世界…就是禁忌世界,具體的我們也不是很清楚,關(guān)于使者令…相傳擁有使者令之人,能夠無限制出入任何世界,不過使者令稀少,上族不管世事,所以距今并沒有出現(xiàn)過什么使者令之人?!?p> 語落,那名神女與降臨在地的諸多神女,都覺得大局已定,不必再言無用之語,都飛入空中,開始了慘烈的廝殺。
一時間天上人落如雨,同時盡管人落如雨,依舊是有很多人重新飛入空中,以更瘋狂的攻勢,重新展開廝殺。
此時天上術(shù)法轟鳴,群星墜落,諸天神女的幼手瘋狂點(diǎn)出,一道夾雜著天地之威的法則波動,不管散出,強(qiáng)到無言…甚至是強(qiáng)到逆天,很多召喚獸也都是虛空中生出,同樣殺向虛無,除此之外…也莫名的出現(xiàn)了諸多男子,那些男子個個強(qiáng)大無邊,有著大道氣息,同樣殺向彼此。
這時,云端之上不僅僅有單純的諸天神女,更是有著無盡的諸天神子…瘋狂對殺,而此時由于諸多的神女對轟,她們身上云遮霧繞的完美仙姿,無盡仙顏…照耀在了天地之上,使的充滿色彩的整個世界,瞬間只剩下了黑白二色,只剩下了她們所散發(fā)出的七彩仙姿,說的天地?zé)o光,黯然失色,也不過如此…
在她們的照耀之下,哪怕依舊有法則封鎖,整個世界依舊是呈現(xiàn)出黑白二色…而世間萬靈卻一如往常,并未感覺有什么不同,仿佛世間生靈天生就是黑白二色,而無名兒等四人,卻莫名的不受其影響,依舊是有著自己的華麗光澤,若是簡單看去,倒是與這個世界截然不同。
而此時無名兒,也不看向空中的方位,也不看向石柱等人,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弄明白了諸多事情…轉(zhuǎn)眼之間,就想從此地離開…
不知心中是想要找回祖屠兒還是祖妹兒,或者是更多的不同生靈…
“你想走?”石柱察覺到了無名兒想要從此地離去,一剎那,瞬間降臨在了無名兒的面前,平靜道:“我說過讓你走了嗎?你莫非是忘了永遠(yuǎn)不能離開不知名的神秘大山,我的勸諫…”
“你不讓我走?”無名兒嘆道:“我的因果,你當(dāng)真承受的???我雖不知道你實(shí)力如何,你也從未展現(xiàn)過任何實(shí)力,盡管如此我也相信你具有一些傲世的實(shí)力,但你不過人族幼兒…你如何會有真正舉世無敵的實(shí)力?若是你真的有,又何必與零零一交友?即便擁有此世無敵的實(shí)力,那上界呢…上上界呢…各種大世界呢?你當(dāng)真全部都能應(yīng)付?我可不信…你且記住,我的因果絕非是尋常人可以承受,你不懼諸天神女,那萬界神帝呢?就算你自己不懼,你可有為白昊和白羽心想想?我是為你好,我離開此地,是還你大自在?!?p> “事到如今…我不得不承認(rèn)你的氣運(yùn)因果玄奧復(fù)雜,甚至是不詳?shù)臅r空生靈氣息,我也并未完全弄懂。你說的不錯,你若是繼續(xù)留在此地…確實(shí)會害了白昊與白羽心,但是你的這般因果,若是沒有我石柱的護(hù)佑?你如何能活?無盡上界大能,你如此軟弱可欺,如何能夠一直茍活下來?討?zhàn)埱笊Z,此等法子終非良策?!薄笔徽?,聽到無名兒無奈而決絕的話語,使的他思緒良多,卻依舊是沒有什么法子,此時石柱也不知該如何說。
“我無名兒一生行事,從不吃虧…所謂討?zhàn)埱笊Z,不過是為了生存,再者…也是緩兵之計(jì),他日我登臨絕巔…我遲早會清洗世間人的記憶,我從未見過真正的絕望…也絕不會見到真正的絕望,如今…我見識了你這等心智,想來也已經(jīng)不少影響到我了?!睙o名兒緩緩而語,道:“我雖是軟弱可欺貪生怕死,卻也有自己的大道所在,我摸索著我的人生路…一步一步會一直走下去,無論遇到何等境況,我無名兒從來不會覺得真正的絕望…而茍活一事,我引以為豪!若非如此,我無名兒豈能存活至今?”
無名兒的話語落下,石柱第一次感覺到了震驚,從未曾想過無名兒并非表面上所見的那般孱弱無能,在此之前很多時候都是石柱帶給無名兒震驚…卻不曾想無名兒小小的身軀之上,也有如此大的心智感悟…終究是難言。
“我未曾想過你也會有這般大氣魄,討?zhàn)埱笊Z都能被你感慨的如此氣勢恢宏…你的人生,想來…定會波瀾壯闊且無比輝煌,期待我們再次相遇的一幕,你走吧,我不再攔你…如今看來,你比零零一還要令我期待,感覺你比零零一更有一些意思?!笔Z落,瞬間從無名兒的身前消失,回到了原本的方位之中。
同時白昊瞬息間出現(xiàn)在無名兒的眼前,同樣望著無名兒,口中道:“真要走了嗎?你這幼兒…我們相處不過半日未到,卻經(jīng)歷了如此之事,莫名有些生死之交,當(dāng)真難言不舍…”
“你的石柱師尊,并不打算攔我,白昊你打算攔我嗎?石柱天生全能自信無敵…呵,我無名兒卻并非如此,我身負(fù)大因果…所到之處只有無盡災(zāi)劫,為了你們的性命著想…自然不能與你們在一起…雖然我也很想成為石柱那般人,可是不行?。∫淮未蔚挠?zhàn)埱笊Z才是我無名兒的人生大道,若非如此…我活不下去啊!雖是無盡恥辱,只望有朝一日能夠全部抹去…活著就有希望,若非如此…活著都做不到的話,如何能有未來希望?””無名兒緩緩而語:“我摸索著自己的人生路…其中苦辣酸甜,自是難言…分別離合不過轉(zhuǎn)瞬之間,萬般哀愁也是過眼云煙…所謂情思,更是手中流沙…如何能夠抓得住這般因果?”
“我也不打算攔你,初識只是不舍…在此之前卻是有些敵意,如今更多的卻是能夠感受到你身上彌漫著的大因果,那等迫于無奈,卻不想接受命運(yùn)安排大因果,也讓我感受到你心境的無限悲涼…難言哀愁…如你所言,倒是真的,你的人生大道…終究只能你一個人走,即便是我的師尊,也不能護(hù)佑你。討?zhàn)埱笊Z并非可恥,是我們錯怪你了…我們生平縱然是如何不恥貪生怕死之輩,卻不包括你無名兒,你的人生當(dāng)真好苦…動不動就要被這樣的大能追殺…若我是你,我的心境早就崩潰了,如何還能有這般感慨?”白昊搭了搭無名兒的肩膀,不知是安慰還是什么,語落,再度離開。
而此時,白羽心也霎時間出現(xiàn)在無名兒的面前,無名兒望著白羽心…不知道該說些什么,面前的只是一個莫名的跟無名女長的很像的小女孩…但終究不是無名女,但盡管如此,無名兒還是把白羽心當(dāng)做了無名女。
“無名女…”看到與無名女長的很是相像的白羽心幼兒形態(tài),無名兒莫名的觸景生情,睹物思人。下意識的伸出自己的白嫩幼手,捏了捏白羽心的粉嫩小臉,感覺手感依舊是那么的美好,忽然眼前就浮現(xiàn)出了無名女的模樣…
無名女的音容相貌…
同時口中不由低聲自語,仿佛懷念曾經(jīng)一般,追憶著過往歲月:“我好想你啊…無名女…你在哪里…”
莫名的無名兒一滴淚珠滑落,心中莫名難言,經(jīng)歷了如此之多的事情…自己變滄桑了嗎?…無名女呢,她怎么樣了?如此之多的世界更迭,歲月流逝…卻從未沒有看見過無名女…
感受著無名兒莫名流露出的無盡哀思…甚至是追憶,好像那個名字是很重要的人一般…這般真情流露,不似作假,白羽心并沒有立馬拍開無名兒的幼手,心中難言…
像是安撫受傷的白昊一般,用自己的小手摸了摸無名兒的頭部,低聲安慰:“我在這里…我也很想你…”
一語落下,無名兒莫名警惕了起來,擔(dān)心自己陷入溫柔陷阱,同時眼眸中的追憶,霎時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反是強(qiáng)烈的質(zhì)問之色,道:“不…不對,你是白羽心…是白昊的姐姐,不是無名女…無名女…不可能會出現(xiàn)在這個世界…”
無名兒瞬間恢復(fù)了清明,白羽心也明白了什么,不再偽裝無名女,也用著無名兒的口吻,好奇道:“既然你說無名女不可能出現(xiàn)在這個世界…你怎么會把我認(rèn)作無名女?再者…無名女是誰?你叫無名兒…那個女子是你的心上人意中人嗎?你們失散了?是如何分開的?…我看你如此想念,并非有心偽裝…只是單純的想要安慰你。”
此時白羽心也有寫諸多心緒,同時更多的卻是好奇與八卦的心思,莫名的想要明白…無名女是一個怎么樣的人?
“無名女……”白羽心的好奇問話,使的無名兒緩緩訴說回憶,道:“直至今日,我也未曾明白…無名女究竟是怎么樣的人?對我又是如何重要?當(dāng)日分開的時候,我并未有多少感覺,只覺一切如常,只是隨著時間的流逝,那般思念…越來越是強(qiáng)烈,她對我而言是心上人還是意中人?不…無名女不是我的心上人也不是意中人,只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一個人…”
“她是我蘇醒以來第一個認(rèn)識的女孩子,她很好看很可愛…她的臉捏起來很舒服…那時候我們打鬧,爭論誰才是…可是…我們被…結(jié)果,被洪荒天庭抓走了…自此之后我們就失散了,我有心想把她找回來…卻從未成功過…對我而言,她很重要,別的我也不知怎么說,離開的時候痛徹心扉…而今…這般感受越來越強(qiáng)烈,若非如此…我也不會將你當(dāng)做無名女…更不會如此失態(tài)…”無名兒訴說著與無名女的回憶,回憶不多,有些甚至在歲月之中在世界更迭之中,都消失了…卻依舊能夠記得這樣的一個名字…
“那你們以后若是見面了…還能不能彼此認(rèn)得?你們有沒有信物…”白羽心糯糯的話語,緩緩說道,眼眸之中莫名的有些心疼,仿佛感同身受…若是與石柱哥哥走散,這等事她光是想想就覺得無限恐懼…此事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發(fā)生…覺得此真是人生悲劇。
大悲大哀大苦,莫過于如此。
若是有朝一日與石柱哥哥走散,自己還有勇氣活下來嗎?
“沒有信物…我只記得她是無名女,別的我什么也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我這一世能不能將無名女找回…”無名兒話及此處,莫名哀思,道:“說來可笑,無論我如何牽掛無名女…我與她的記憶經(jīng)歷,終究是少的可憐…而彼此之間的聯(lián)系,也少的可憐…明明只有短暫的接觸,我本該遺忘無名女的…卻無論如何也不會遺忘…反而印象思念越來越強(qiáng)烈,此事莫名怪異,也不知是何緣故?!?p> “我不知要如何安慰你…但愿你能找到你心中的無名女…我終究不是無名女…我是白羽心?!卑子鹦男闹袩o奈,也是第一次遇到無名兒這般人物,不知該如何做,心中莫名難言。
“你也是…我能看出你們?nèi)齻€人彼此相依為命,但愿你們?nèi)?,永遠(yuǎn)不會走散,希望你們的羈絆,永遠(yuǎn)不存在。白羽心,我走了,你與石柱與白昊保重,有朝一日…我會回來的?!睙o名兒最后捏了捏白羽心的臉,感慨良多,最后揮了揮自己的幼手,猛然轉(zhuǎn)身離去。
同時,白羽心靜立原地,望著無名兒離去的方向,低聲自語道:“謝謝。我與石柱哥哥白昊弟弟,這一世都不會分開的。”
語落,怔然的望著無名兒從自己的眼眸之中消失,白羽心才轉(zhuǎn)了一個身子,瞬間從無名兒的眼前消失…重新出現(xiàn)在了自己原本的方位之中,朝著石柱與白昊望去,很久很久,眼眸平靜而不舍,好像是在珍惜自己三人所處的歲月一般。
此時無名兒已經(jīng)從此地離開,莫名的走在大街之上,這是一處陌生的世界…
在無名兒現(xiàn)在的視覺看去,這個世界很奇怪…
每個人都散發(fā)不出男子氣息與女子氣息,可在無名兒的視線之中,那些人明明是男子女子并非是怪物…莫非這個禁忌世界的所有人都不存在靈氣?若是沒有靈氣…這些人是如何生存的?
行走在大街之上,無名兒聰慧非凡,并不找任何人詢問,僅僅從眾人的言語之中,就推測出了這個禁忌世界…是名為地球的世界…
可是地球,又是什么世界?
心中有疑…
無名兒認(rèn)真的觀看推測,漸漸的發(fā)現(xiàn)了這個世界…是一個末法世界,沒有靈氣…卻有一種名為科技的造物…
但同時想到這里,無名兒忽然聯(lián)想起了自己遇到的某人…那是誰來著已經(jīng)不記得了,好像說過什么科技…大科學(xué)計(jì)劃,會不會與此有關(guān)?
“地球……幼年幻夢?”無名兒口中低聲喃喃:“如今很多事實(shí)已經(jīng)表明我現(xiàn)在所處的世界,是一個名為地球的末法世界…唯一的象征是科技…最重要的很可能是大科學(xué)計(jì)劃,只是不知大科學(xué)計(jì)劃究竟是什么?而且…若是地球,幾十萬名神女散發(fā)出的法則波動恐怖非常,世間人為什么不去阻攔幾十萬名神女?此事莫名怪異…”
心中疑慮更深,無名兒緩緩的走到一家便利店門前,肚子談不上是什么感受,終究難言…手上也并無任何金錢之物…
無名兒并非愚笨,僅僅只是在大街上走了片刻,就已經(jīng)弄清楚了諸多事情,更是推測出了…很多東西只能由金錢交換…而金錢與金錢之間還有著很多的不同,有的甚至是隔空取物…有的甚至是隔空付錢…還有的竟然是虛擬交付…
雖然諸多事情,帶給了無名兒眾多震驚,此前他從未想過一個普普通通類似人族的世界,沒有靈氣的世界…科技竟會如此發(fā)達(dá)?
但如何震驚,面色始終如常,并非是一個鄉(xiāng)巴佬進(jìn)程,更不是什么劉姥姥進(jìn)大觀園。
無名兒雖然此世很多事未曾見過,但洪荒天庭之中的文明層次卻也明白不少,這個世界的發(fā)展軌跡,很多都與洪荒天庭不同…同時他身邊也有過無盡的神女神帝,自然不會因?yàn)槿魏问虑槎械竭^分震驚…但該表現(xiàn)一下的,還是會表現(xiàn)一下…不然無名兒總覺得有些不尊重這個禁忌世界。
無名兒此時身在便利店的門前,卻并未推門而入…
思考了一下,就從此地離開,因?yàn)榇藭r無名兒聽到了很多關(guān)于金錢的言語,沒錢是萬萬不能的,沒錢什么都買不起…唯一重要的是掙錢…唯一的建議也是掙錢…
掙錢不是為了掙錢,掙錢只是為了活著…
活著不是為了生存質(zhì)量,活著只是為了活著本身…
這等話語傳出,無名兒不知是哪個悲觀厭世之人的話語,像是男子語音…卻并未有什么好看,只是摸了摸自己的兜兜…空空如也,沒有錢…
無名兒很無奈,卻也不把這個當(dāng)做世俗偏見…
他也非常認(rèn)可此人的話語,所謂的討?zhàn)埱笊Z與金錢不都一樣嗎?使人喪失尊嚴(yán)氣魄,但只要活著就有希望,若是不為五斗米折腰,就要神魂爆碎而死…如此蠢事,豈是我無名兒會做的?
想清楚了諸多事情。無名兒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覺得此人深得我心,有心有了結(jié)交的心思。
但知道自己落魄不堪,并未進(jìn)入便利店,沒有錢的日子終究難熬…
只是站在原地充做門神一般,一直靜立原地,從話語之中。無名兒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是哪個人說出的話語…只要一直等待,那個人遲早會從中走出。
等了不知多久,那名男子終于從中走了出來,不知是邋遢…還是如何,此人形貌不佳,容貌不堪,談不上怨天尤人…也算不得懷才不遇,神情之中一片悲苦郁郁之色,…如此之人,屬實(shí)沒有仙神風(fēng)姿,無名兒很看不上眼,感覺與乞兒無異,想要結(jié)交的心思忽然變淡…同時,無名兒回想起此人的話語,雖然很是厭惡,卻仍舊是有著一股同是天涯淪落人的英雄惺惺相惜之感。
“這位…我…”無名兒想要自我介紹一番,卻不知該如何組織語言,深深一禮,道:“剛剛那番話是你說出的,深得我心…我名無名兒,有心想要與你結(jié)交一番?!?p> “你?無名兒…”第一次聽到如此怪異的名字,男子覺得古怪難言…同時感覺面前的幼兒無盡中二,莫不是動畫片看多了。
此時男子認(rèn)真打量了一番面前的幼兒,面前的幼兒…不過三歲還是五歲大小的年紀(jì),神情之上滿是平靜而有禮,眼眸之中的靈動…卻非尋常幼兒可以擁有,而幼兒白嫩的面龐之上,精致難言,每一個部位都仿佛天賜道生,不似人間刻畫,更像是神界子嗣到下界游玩…難以形容,仿佛是天上神子才可以擁有的一般…
更讓人難以置信的是,幼兒的兩片幼唇,粉潤無比,一點(diǎn)也不厚實(shí)粗糙,反而是面龐之上最令人動人驚艷的部位,那般精致無暇,絕非凡人可以擁有。
而幼兒身著的衣服…卻是一襲黑色漢服,非常合身…沒有一絲不合身的感覺,同時…那黑色漢服,莫名的會給人一種難言之感,那等難言卻并非容易形容之感,男子貧乏的詞匯無法形容幼兒萬分之一的精致…此時男子不知該形容幼兒是帥氣可愛還是精致,只知世間絕不會有人物。如此幼兒,簡直會奪走世間人的所有寵愛,無論男女,無論老少,通殺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