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花容失色
靳云抬眼,就看見靳漫十分花容失色的騎在房梁上。
他泯唇。
讓人把齜牙咧嘴的惡犬給帶了出去,抬手好笑的看著靳漫,“你怎么上去的?”
靳漫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可能,可能是因為求生的本能吧?!?p> “那你怎么下來?”
“跳,跳下去?”
靳云嘖了一聲,“跳吧,爹接著你?!?p> 靳漫深呼吸了一下,“好,爹,你接住我!”說完,靳漫就一躍而下。
靳云眉毛一挑,抬手扶了一下她的腰,送上了一些力氣,然后又松開手。
靳漫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
她有些氣悶的站起來,膝蓋還擦破了點兒皮,衣裙都蹭破了。
“爹,不帶你這么坑姑娘的?!?p> 靳云攤手,“可我接你了啊,要不是替你緩沖了一下下降的力道,恐怕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破相了?!?p> “行,爹我謝謝你。大恩大德感激不盡?!苯藗€白眼。
靳云對著小玉使了個眼色,小玉便退出房間,還給關(guān)上門,靳云悠哉悠哉地坐在靳漫房間的圓桌旁,道,“怎么還在自己家當上小偷了?”
“?。俊苯行┓磻?yīng)不過來。
“我說,殺飛禽的是你,對嗎?”
“不對啊?!?p> “怎么就不對了?”
“那反正就是不對?!?p> “可是那碗上的血腥氣和你的一樣?!?p> “那也許是狗狗聞錯了?!苯蛩蓝家煊膊怀姓J,“爹,你不相信我?”
“也許你有保密的理由不告訴我,但是我也相信大花的嗅覺不會有假。你要記得,無論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爹和娘都會在你身邊,幫你擺平?!?p> 靳漫喉嚨干干的,“說的好聽,那您剛才怎么沒接住我?!?p> “那是一碼事兒嗎?”靳云斥了一句,白了靳漫一眼,轉(zhuǎn)身走出了房間。
靳漫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心想如果當他知道他的女兒已經(jīng)不是他女兒了,到時候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小,小姐,你受驚了。”小玉顯然是驚魂未定,還不忘過來安慰一下自家小姐。
“沒事兒?!苯牧伺男∮竦募绨颍澳阋脖粐槈牧?,回去早點休息吧?!?p> “是,小姐?!?p> “對了,我要沐浴,記得差人燒水?!?p> “是,小姐?!?p> ......
靳云則是走出了靳漫的院子后,又駐足,方才靳漫的膝蓋似乎是擦傷了,他眸色動了動,想起那似乎與常人不太一樣的血色犯了嘀咕。
一路想著回到了房間,看見自家夫人正看著媒婆送來的畫像。
白睛蛉瞧著靳云進來,便招了招手道,“過來看看,這些少年個個長的風神俊朗,且那媒人都說了,這些少年都是從小練武,身體強壯,不僅如此,從小也熟讀似乎熟讀四書五經(jīng),是個講道理的?!卑拙︱扰d沖沖的說著,翻動著畫像,“你看這人,一道飛鬢濃眉,雙眼清涼,瞧著就正直。你再看這人,眉心一點黑痣,雙唇厚重卻不失協(xié)調(diào),這有福的,絕對旺妻?!?p> 靳云杵在旁邊跟著瞅了那么幾眼,跟著點頭嗯了幾聲,“是不錯,有福好啊,有福好啊?!?p> “是吧?!卑拙︱让佳坌Φ脧潖澋?,“這還有個大鼻子的,好生養(yǎng)。”
“這就算了吧,想當初你生漫漫時一只腳踏進了鬼門關(guān),不要這大鼻子的,腦袋里不會想好東西的?!?p> “嗯。。。?!卑拙︱染砥甬嬒瘢瑪R置一旁,一雙美目水叮叮的瞧著靳云,“夫君帶著大花兒尋找小賊,可找到了?”
提起這事兒,靳云就擰起了眉頭,“說來奇怪,大花兒帶著我們?nèi)サ搅寺脑褐?,且對著漫漫一直吠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