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蕭滇回到府中,蕭陌見蕭滇重傷在身,大驚失色,待問明緣由,頓時震怒暴走:
“林楓小兒欺人太甚,為父這就點齊人馬,為滇兒你報仇!”
蕭陌說著就要出去,準(zhǔn)備率領(lǐng)手下培養(yǎng)的數(shù)百私兵前往國師府,口稱林楓小兒。
“父王且慢,那林楓不僅來自星洛帝國,更是玄神境初期的強者,背景強大,若想報仇,還需從長計議,以免給榮商帶來滅頂之災(zāi),正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父王放心,此仇暫且記下,待他日勢成,再一血前恥!”
蕭滇見此,連忙勸阻,心中感動的同時,也頗為無奈,蕭陌平時多么睿智的一個人,因他之故而被憤怒沖昏了頭腦,以蕭陌玄嬰境中期的修為前去報仇,豈不是去送菜?
最后,在蕭滇好說歹說之下,蕭陌終被勸阻,蕭滇也是大大的松了口氣。
見蕭陌冷靜下來,蕭滇又提到拜師之事。
“嗯,不錯,風(fēng)院長乃是玄嬰境后期的強者,又是畫道宗師,拜其為師,也是我兒的造化,只是沒想到我兒不僅是商業(yè)奇才,更是畫道奇才,不愧是我蕭陌之子,哈哈!”
蕭陌老懷大慰。
“呵呵,師尊的修為可不止玄嬰境后期那么簡單,他能隨手化解林楓玄神一擊,足以說明師尊的修為遠超玄神境,不然老祖也不會對他那樣恭敬!”
蕭滇笑道。
“什么?隨手化解玄神一擊,修為遠超玄神境?這……這……,我兒真是拜了一個了不得的師傅?。 ?p> 蕭陌震驚,他如何也想不到竟有風(fēng)無痕這等強者隱居榮商王都,多年未被發(fā)現(xiàn),更想不到此等強者還收了蕭滇為徒。
“嘿嘿,父王且看這是何物?”
待蕭陌再次冷靜下來,蕭滇狡黠一笑,緩緩從玄戒中拿出一物。
“老……老祖令!”
蕭陌一把將之搶過,仔細端祥,倒抽一口冷氣:
“果真是老祖令!”
蕭陌再次震驚,激動地血壓飆升。
蕭滇見此卻不以為意地笑道:
“我與老祖一見如故,相談甚歡,老祖高興之下,便賜下此物?!?p> 接著又故作嘆息道:
“唉!本來我是不想要的,可盛情難卻之下,我也就勉強接受了?!?p> 屁的一見如故,屁的相談基歡,天知道蕭隆老祖當(dāng)時有多么肉痛。
蕭陌聞言,嘴角直抽,沒好氣的將老祖令牌扔給蕭滇:
“德性!”
蕭滇接過令牌,隨手又是拿出一物,嘿嘿奸笑道:
“此乃師尊所賜的紫翎寶衣,五星上品玄器,不用玄力便可抵擋玄神境初期強者的全力一擊?!?p> “呃……”
蕭陌剛平復(fù)下來的心再次被震,虎目瞪得溜圓,已經(jīng)無法用言語來形容此刻的心情,血壓再次飆升,好懸沒暈過去。
“淡定!淡定!此乃常規(guī)操作!”
蕭滇淡笑道。
“你小子,當(dāng)真欠打!”
蕭陌定了定神,深吸了一口氣,對著蕭滇笑罵。
蕭陌經(jīng)過初始的震怒暴走,到后來的震驚震驚再震驚,一顆久經(jīng)沙場的心臟,如同過山車一樣,別提多么的酸爽。
不過,蕭陌此時卻是徹底的放下心來,蕭滇以后有兩大靠山,又有如此重寶,往后無憂,即使手握大量玄晶,何人敢動?說句不好聽的,就算哪天他蕭陌出現(xiàn)意外嗝屁了,蕭滇在榮商境內(nèi)也可如螃蟹般走路。
其實蕭滇搞這么一出,也是為了讓蕭陌安心,不要再頭腦一熱就去報仇。
不要看蕭滇在蕭陌面前表現(xiàn)的很淡定很輕松,他的內(nèi)心深處卻隱藏著難以言喻的緊迫感,雖有兩大靠山庇護,又有重寶護身,但也只能解決眼前潛在的危機。
說到底,蕭滇自身實力才是硬傷,今日林楓那殺意凜然的一擊,讓蕭滇深刻的明白,若是真有玄神境高手不顧后果,欲置他于死地,他也沒轍,就算事后風(fēng)無痕念在師徒一場幫他報了仇,但蕭滇人已身隕,仇報了又有何用?
因此,蕭滇必須在短時間內(nèi)壯大己身,就算自已無法修煉,也要將暗勢力“潛龍“培養(yǎng)強大起來,假如有玄神境高手在身邊護持,那么今日在太學(xué)書院將會是另一種結(jié)果,最豈碼生命得到了保障,也不會受辱于人。
“王爺,扶喪國四皇子來訪。”
就在蕭陌剛剛平撫心緒之時,管家陸忠走入大廳躬身稟報道。
“扶喪國四皇子?鬼頭正雄嗎?他為何來此?”
蕭陌眉頭一皺,喃喃自語,繼而對陸忠擺了擺手道:
“奸謬之徒,豺狼之輩,本王不屑見之,讓他回去!”
顯然蕭陌對于這位扶喪國四皇子一點好感都欠奉。
陸忠聞言,領(lǐng)命而去。
“父王莫非認識來人?”
蕭滇疑惑問道,他看得出來,蕭陌對來人似乎很是厭惡。
“哼!扶喪四皇子鬼頭正雄,一個奸滑狠辣之人,當(dāng)年侵犯我榮商的主帥便是此人,無數(shù)將士凡民死于其手,為父與之對陣數(shù)次,雖可勝之,卻難擒之,此時此刻,若非其是來使,為父恨不得殺之,怎會見他?”
蕭陌冷哼一聲,眼中暴發(fā)出刻骨的恨意。
“原來如此,看來此人來訪定然不懷好意?!?p> 蕭滇恍然道,雖然當(dāng)年蕭滇派李紀(jì)等人保護蕭陌,但與蕭陌對陣之人屢戰(zhàn)屢敗,也就沒有在意。
“王爺,來人說非要見您不可,并讓小人傳話,問您……問您……”
就在此時,管家陸忠再次走了進來,說話有些吞吐。
“說下去!”
蕭陌見此,臉色就是一沉。
“問您是不是……是不是……怕了?”
陸忠終于將話說完,并輕舒了一口氣,看來被折騰的不輕。
“呵呵!兀那賊子,真是好膽,本王豈會怕他?果真是奸詐之徒,為見本王,竟對本王激起將來,手下敗將,何以言勇?帶他到客廳等著,本王且去會會他,看他到底意欲何為?”
蕭陌冷笑,眼中盡是不屑之色。
“孩兒欲陪父王一同前去,看看這所謂的扶喪四皇子是何許人物?!?p> 陸忠走后,蕭滇對蕭陌笑道。
“可你有傷在身,怕是行動不便?!?p> 蕭陌眉頭微皺道,顯然是在擔(dān)心蕭滇的傷勢。
“父親放心,師尊所賜的四星極品丹藥百草丹很是不凡,此時雖然傷勢未愈,但行動無礙!”
蕭滇寬慰道。
“如此……也罷,滇兒就陪為父一同前往?!?p> 蕭陌本想拒絕,但看到蕭滇那堅定的眼神,立刻心軟,答應(yīng)了下來。
“在去之前,不如先晾他一晾,嘿嘿!”
蕭滇壞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