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淺歌下意識地接住那個東西,低頭一看,就對上琰琦幽怨的目光。
風淺歌尷尬地摸摸鼻子:“那個……琰琦啊,我不是故意忘記你的……”
此話一出,琰琦目光更加幽怨。
“呼嚕?!蹦憔谷煌浳伊??!
風淺歌奇跡般讀懂了琰琦的表情,有些尷尬地撓撓頭。
我錯了還不行嗎!
琰琦飛過來也沒對風淺歌造成什么實質性影響,風淺歌抱著琰琦繼續(xù)逛,逛累了就回到自己的院子搗鼓毒藥。
搗鼓了一會兒,風淺歌拿著一包透明晶體和琰琦嘚瑟。
“琰琦,你看,我新研制的迷藥,只要加上一丟丟,就能睡個三天三夜,無色無味。而且沒有解藥噢!”
琰琦很認(敷)真(衍)地點點頭,打個哈欠睡著了。
風淺歌惱了:“你個小老虎,整日里除了鄙視我就是吃睡,你還能干什么?”
說著提溜起琰琦的脖子,一頓恐嚇。
琰琦蹬蹬腿,知道自己懸空著,無所謂地打了個哈欠,睡著了。
我還會鄙視南塵。
風淺歌見時間差不多了,抱著琰琦就去南塵院子。
南塵已經醒了,沒有了剛才的懵懂迷茫,又是風淺歌記憶里那個有點慵懶卻成熟穩(wěn)重的南塵。
咦?慵懶和穩(wěn)重這倆詞挺矛盾的,為什么放在南塵身上一點也不矛盾呢?
風淺歌也沒深究,和南塵說了一下來意,南塵點頭:“何時出發(fā)?”
風淺歌:“現(xiàn)在?!?p> 南塵:“……”
他就知道!依風淺歌風風火火的性子,肯定不給他留時間。
南塵清清嗓子掩飾自己的尷尬:“行吧,你收拾好東西了嗎?”
風淺歌點頭,指了指她的小包袱。
南塵道:“我收拾一下東西,一會兒就啟程?!?p> 南塵收拾好東西,讓流月去牽了馬,風淺歌和南塵帶著幾人稍稍易容,出城直奔江家。
幾人連夜趕路,第二日傍晚才安營扎寨。
風淺歌帶著琰琦,流光和流金出去打獵,顯然兩個人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回來托著幾個麻袋。
風淺歌興致沖沖地拿出匕首,三下五除二就把兔子給扒了皮,剖出內臟。然后在流星打來的水里沖了沖,插在樹枝上就烤起來了。
看著風淺歌一氣呵成的動作,南塵嘴角抽搐。一個小姑娘,殺兔子都不帶心軟的?這樣也好,夠狠,才能保護好自己。
南塵再看風淺歌殺兔子烤兔子,突然覺得有點辣眼睛,默默退到一邊
琰琦窩在風淺歌懷里,也暗暗咽了口唾沫。
真香??!
風淺歌問流星:“有鹽嗎?”
流星搖搖頭。
風淺歌:“活得真不夠精致?!?p> 說罷,從袖子里掏出一個小瓷瓶。
琰琦瞪大眼睛,一臉驚悚地瞪著風淺歌:“呼嚕嚕……呼嚕嚕!”
急得琰琦都想開口阻止風淺歌了。
風淺歌摸了摸琰琦的腦袋,不解:“怎么了?餓了?沒事,馬上就好了?!?p> 說著,風淺歌拿著鹽灑到兔子上。
“嗯——真香啊。琰琦,你吃嗎?”
風淺歌使勁嗅了嗅烤好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