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葉疏楣也沒有理會。
于是,兩人便如此坐著,葉疏楣時而低眉思索,時而提手大筆一揮,在紙上淋漓酣暢的寫著。
南宮黎落看著認真寫畫的葉疏楣,發(fā)絲微微散落,一瞬有些心安。
就這么,一人手繪世間相,一人安坐獨觀世間相到了夜晚。
葉疏楣起身,輕輕揉了揉肩,便收起了圖紙。
“看了一下午了,大神醫(yī)還沒看夠嗎?”
南宮黎落將視線從圖紙上收回來。
“小丫頭,我若是對你提個要求,你可會應(yīng)允我?”
葉疏楣頓了頓,果真是有所圖,難怪一直跟著自己。
“何事?”
南宮黎落起了身,似乎是慎重思考后。
“廖廖泉中涌,眉間一點紅。”
葉疏楣一驚,轉(zhuǎn)過頭疑惑地看著南宮黎落。
“我的血?”
南宮黎落一頓,又坐了下去。
“印雪族是古老的一族人,其族人皆是天生的解百毒。只是印雪族傳承至今,早已滅族,由于時間隔了太久,所以,我暫時也不能確定你是否是印雪族的人?!?p> 葉疏楣聽得一驚,隨即一淡。
“我不是,因為我會中毒?!?p> 南宮黎落隨即說道:“印雪族人可解萬物之毒,卻不能自解,由于體質(zhì)過于特殊,所以一旦印雪族人中毒會比平常人嚴重十倍甚至百倍?!?p> 這么嚴重?葉疏楣迷惑了,莫非自己真的是印雪族人?還記得葉老夫人曾提到過雪蝶...
“印雪族人與雪蝶可有關(guān)聯(lián)?”
“雪蝶乃是印雪族圣物?!?p> 難怪...
一切就能解釋得通了。
“你取我血作何?”葉疏楣有些疑惑。
南宮黎落愣了一會兒,似乎在想些什么。
“救人?!?p> 葉疏楣取出了隨身的小刀。
“要多少?”
南宮黎落看著葉疏楣動作如此干凈利又頓了頓,隨即便遞過去一個小指般大小的瓷瓶。
“如此半甁即可?!?p> 葉疏楣瞧了一下,如此小的瓶子,倒也不過分。
便接了過去,小刀一閃而過,便劃破了手指。
看著葉疏楣指尖流出的暗紅的血液,南宮黎落眼中閃過驚疑。
一會兒,便裝了半瓶。
“我有個條件?”
南宮黎落接過瓶子。
“你娘的事?!?p> 葉疏楣有點驚訝的看了看南宮黎落,簡單處理了一下手上的傷口。
淡淡的嗯了一下。
南宮黎落往外走去。
“好?!?p> 葉疏楣坐著,思緒萬千。
究竟自己是為何來到這里,自己又究竟是何身份?葉疏楣感覺身邊的謎團越來越多。
收拾了下心緒,葉疏楣換了一身男裝,便往醉紅樓飛去。
途經(jīng)西子樓時,想著清風常來此處不若帶他去醉紅樓瞧瞧鮮?
進了西子樓,便去了他常去的包間,出乎意料的不在。
罷了,下次再帶上他。
到醉紅樓的時候,正是生意熱火時。
今天的醉紅樓似乎熱鬧非凡,正在拍賣一女子。
大廳中間架起了一個大大的臺子,臺下密密麻麻圍著一圈人。
臺上嬤嬤站在一旁,中間站著一白衫女子,略施粉黛,一頭散落的青絲長長的披在身后。
長的倒是有幾分姿色。
此時正一臉淡然站在臺上。
葉疏楣一看便知,此人似乎有些武功。
嬤嬤站在臺上,便出聲了。
“我們畫一啊,可是剛進樓里的姑娘,今日哪位爺?shù)昧?,那可就是享福了,各位爺可盯緊了。”
“不錯不錯...”
“我要了”
“我要”
臺下一時喧鬧不已。
“現(xiàn)在開始,起拍價五十兩”
“我出一百兩”
“一百一十兩”
“一百三十兩”
“兩百兩”
...
不一會兒,價格便到了兩百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