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清風低著頭,退了下去。
現在慕容景故像是一匹發(fā)了瘋的野獸,直接就用冷冽的眼神看著木漸深,“這將軍府是你的,來時你怎么不好好讓人在將軍府嚴加守衛(wèi)?!?p> 木漸深直接跪在地面上,“王爺,是臣的錯,所以臣一定會竭盡全力去找尋王妃的?!?p> 慕容景故眼球猩紅,他抓起旁邊的一個茶杯,猛的捏碎,“最好是能找到王妃,如若是找不到,哪怕你是她的哥哥,本王也絕不饒恕你。”
“是,”木漸深又加派了人馬,在全京城搜索。
慕容景故悔,悔自己沒有陪著她。
清風又進了大廳,跪在地面上,“王爺,有消息了?!?p> 慕容景故急忙問道:“在何處?是誰所為?”
清風開口,“在飛云客棧旁邊的一座小木屋的密室內,是尚書府的二小姐所為?!?p> “紀尚書,”慕容景故冷笑,“來人,給本王滅了尚書府滿門?!?p> 說完,便匆匆的趕向木屋。
密室內,紀蓉蓉的眼中劃過一絲狠毒,指尖觸碰著木子兮的臉,嘴上還說著,“瞧瞧,這么漂亮的臉蛋,如若是我把它給毀了,該怎樣呢?”
木子兮問道:“你…你到底想要…想要干什么?!?p> 紀蓉蓉不理會她,“來人,拿火盆來。”
紀蓉蓉看著火盆中被燒的泛橙紅色光的鐵,她夾起一塊,對著木子兮道:“瞧瞧,你看它燒的這般好看,如若是我將它貼在你的臉上,會怎么樣呢?”
木子兮冷笑,看向她的眼神中飽涵輕蔑。
見木子兮的這個眼神,紀蓉蓉直接就抬高了夾起的那一塊,“你那是什么眼神,在現在我為尊,你不過是位階下囚,有什么資格輕蔑我?!?p> 鐵一點一點的靠近木子兮,木子兮受的到溫度離她越來越近。
木屋門被踢開,鐵塊落地,慕容景故見木子兮急跑而來,清風制質止住紀蓉蓉。
見木子兮那渾身的傷痕,慕容景故的心都跟著揪了起來,冷冷的開口,“將尚書府給本王抄家,里面的人全部流放到邊疆,再將她打入地牢,隨后,本王來處置?!?p> 清風道:“是。”
木子兮見是慕容景故,那顆倔強的心開始平靜,緩緩地閉上了眼睛,綁著她的繩子一松,木子兮跌倒在了慕容景故的懷中。
飛云客棧的二樓,一雙眼睛觀察著木屋,紫月看著慕容景故抱著木子兮從木屋內出來,“這個紀蓉蓉,真是不靠譜?!?p> 慕容景故抱著木子兮回到了故王府,將木子兮輕輕的放在了床榻上,看著她的難身傷痕,他的心也在刺痛。
直接就吼道:“來人,傳御醫(yī)?!?p> 沈青毅不知何時出現在了慕容景故的身后,開口道:“讓我來吧!”
慕容景故見沈青毅,眼神中劃過清冷,“你來做甚?!?p> 沈青毅的眼神暗了暗,“景故,我知道現在你不愿見到我,可你覺得這朝中的御醫(yī)有我的醫(yī)術高嗎?”
慕容景故雖然說現如今很反感沈青毅,但他也是明事理的人,雖不情愿,但還是讓沈青毅看了看。
沈青毅看著在床榻上的木子兮,他的眼中也滿是心疼,他拿出一瓶藥劑,遞給慕容景故,對著他道:“把這個給她涂上吧!”
慕容景故拿起那瓶藥劑,不言語。
沈青毅走到了房門口處停了下來,對他說道:“我覺得我還是回太師府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