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木子兮有些喘不過起來,小臉被憋的通紅,見此,慕容景故才放開了她。
兩個唇瓣相離,木子兮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到了閣樓,慕容可莫起先就拉著清風下了蓮花舟,直接就往閣樓內擺放著茶店的位子坐下。
見清風不坐,慕容可莫看著她,嘴里嗚咽著糕點,“你怎么不坐?”
“在下是王爺?shù)氖绦l(wèi),未經(jīng)王爺許可,怎能隨意下坐?!?p> 慕容可莫朝著慕容景故的方向看去,見他和木子兮牽著手漫步走來。
慕容可莫向慕容景故擺了擺手,大喊道:“景故哥哥,清風說沒有你的允許,他不敢坐下,你和王妃嫂嫂慢慢走,我和清風先坐下了?!?p> 說完,慕容可莫便用右手拉著清風的衣襟,讓他坐到了她右邊的那個座位。
木子兮看著那玉桌上面擺好的茶點,問道:“閣樓內的這些茶店是從何而來的?”
慕容景故使著內力,運起一塊紅豆糕用食指和大拇指尖輕捏著,遞到木子兮的嘴邊。
木子兮將紅豆糕輕咬了一小半,含在嘴里,其余的一大半被慕容景吞了下去。
然后慕容景故回答著木子兮許些問的問題。
“這閣樓內的茶店是今早仆從送來的?!?p> “送來的?”木子兮疑惑。
“這閣樓因是皇家的圣地,茶點從日出到日入從未間斷過,每日日出之時,仆從會在這些玉盤中擺滿各式各樣的糕點,茶沛中也會徹滿茶水?!?p> “那剩余的該如何處理?”木子兮問道。
“剩余的他們都分食了?!?p> 慕容景故牽著木子兮讓她在慕容可莫的左邊坐了下去,而他坐在了木子兮的左邊,清風的右邊,剛好的四人桌坐滿。
木子兮又拿起一塊紅豆糕,輕咬了一小口,嘴角不小心沾染上了一些。
“怎么都吃到嘴邊了,”慕容景故用大拇指輕擦了一下她的嘴角,滿眼中都飽含著寵溺。
慕容可莫忙的又用她的小手遮擋住她那圓圓的大眼睛,嘴上還念叨著,“我不看,我不看?!?p> 透過指間的縫隙處,慕容可莫發(fā)現(xiàn)慕容景故和木子兮都在不約而同的看著她,她緩緩地將將小手放了下來。
“額…”她在她那挺起的鼻梁上摩擦,有些心虛,畢竟兩次都被她給打攪了。
左手端起一盤桂花糕,右手拉著清風的衣襟,拉著清風就跑到了蓮花舟上。
“呼呼~”慕容可莫用右手順著她的氣息。
清風問道:“公主,我們在閣樓內好好的為何要跑到這蓮花舟上?”
慕容可莫送給了清風兩個白球,“你是不是傻??!我打攪到了景故哥哥和王妃嫂嫂,我還在那處呆著干嘛!我可不想受景故哥哥的眼神攻擊?!?p> 清風這才反應了過來,“公主說的好像也不無道理。”
慕容可莫拿起一塊桂花糕就放到了嘴里,在嘴里嗚咽著,“清風我問你,許些我拽著你出來時,你有沒有拿一些糕點。”
清風搖了搖頭。
慕容可莫無語了,“你…不是我說你,你呆在景故哥哥身邊這么些時間,你怎么連景故哥哥的十分之一都沒有,你說你,你不拿糕點我們吃什么,在這干坐著?”
清風無辜了,“許些還…還不是因為…”
“因為什么?”慕容可莫輕脒起用她那圓圓的眼睛瞪著清風。
“還不是因為公主拽在下拽的太急,在下還未反應過來,就已被公主拽到了這蓮花舟上?!?p> 慕容可莫所性將桂花糕放到了蓮花舟的地面上,雙手叉在腰部,這次瞪大了眼睛,腮幫子鼓起,瞪著清風。
“那照你這么說,你這是在怪本公主我了?!?p> 清風一驚,“清風不敢怪罪公主。”
這世人都傳,慕容國的莫兒公主,生性活潑,相貌可人,待人有禮。
可這在清風眼中就是另一番模樣了。
清風眼中的慕容可莫,不但不講理不說,還處處戲弄于他,這次告知她聽水閣,就是被她給糊弄過來的。
世人說,如果有一天當夠當上故王爺?shù)钠蛷?,那就是祖墳上昌了三尺青煙,可在清風看來,哎~當王爺?shù)氖绦l(wèi)難吶!
這難的就是這位莫兒公主。
慕容可莫端起桂花糕,把它抱入懷中,對著她道:“知道不敢就好,看你以后還敢不敢說本公主?!?p> 慕容可莫在蓮花苞上坐著,玉盤漸漸見了底,清風正坐在慕容可莫的另一邊,在擦拭著他的佩劍,慕容可莫閑的無趣,便奪過了他正在擦拭的佩劍。
清風忙的站了起來對著慕容可莫行禮。
“公主殿下,這劍是利刃,您還是快些還給在下吧!刀劍無眼,免的它傷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