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臉色通紅,只覺得渾身燥熱,外加上四周這鶯鶯燕燕的笑罵聲,胖子忍不住就想將身上的衣物脫了去。
還好林墨染發(fā)現(xiàn)的及時,給了這貨一腳,直接將這貨踹出了風月樓的門口。
“你……”
胖子身后,那些體型彪悍的男子狠狠一愣。
“愣著什么,還不快把這貨帶回來,那涼水好好給他沖個澡!”
林墨染眉頭一皺,沖著那些楞在原地的大漢說道。
這一聲下去,周圍的大漢的頓時行動了起來,直接抬著胖子就跑。
不過轉瞬間的功夫,便消失在了眾人的眼前。
“姑娘,有些人可不是你能夠勾引的,即使你成功了,但這后果也絕對不是你可以承受的了的!
”
待人走遠之后,林墨染沒好臉色的瞥了一眼一旁的女子,重重的冷哼道。
來這時胖子曾和他提起過,說自己有一個未婚妻,在過三天就要舉行婚禮,到時候讓他萬萬不可缺席!
雖不知道胖子的那位未婚妻是何許人也,但若是讓對方聽到自己還差三日就要完婚的未婚夫和一個青樓女子夜夜笙歌,估計只要是正常人,不管心里在不在意胖子,都會在心里長一個疙瘩吧?。?!
雖說和胖子真正認識沒有多久,但既然胖子誠心喊他一聲二哥,那他自然也要擔著一點胖子。
更別說,這次還是他帶胖子進的青樓。
至于說婚后胖子沾花惹草那就不是他管的了的了。
但最起碼,他現(xiàn)在管得著!
“奴婢心里知道了!?。 ?p> 林墨染的聲音剛落下,少女連忙跪在地上,眼淚汪汪,雙眸通紅,一個勁的跟林墨染道歉。
“林公子,可否……可否給某一個面子,就不要和她一般見識了!”
柳遠心有不忍,出言勸道。
“柳公子的面子在下自然要給?!?p> 林墨染點了點頭。
“既然這次是柳公子為你說話,那今日本公子就不和你一般見識,還不趕快起來滾一邊去!”
林墨染本來也沒有打算真的要為難女子,更別說還有柳遠為其求情。
“奴婢這就滾,奴婢這就滾,多謝林公子,多謝柳……公子求情!??!”
女子連滾帶爬,也不敢再說自家小姐的事,趕忙跑到了一旁,竄進了人群深處。
“多謝林公子肯給在下這個面子!”
柳遠沖著林墨染抱了抱拳,他這一句倒是真心誠意。
“無需道謝,柳公子絕對擔得起!”
林墨染笑道。
“雖是如此,某還是要謝謝林公子,某浪跡天涯許久,還從未有人將在下放在眼里,哪怕是青樓名妓的奴婢都是如此,嚴格說起來,林公子還是第一人!”
柳遠再次抱了抱拳頭:“這是其一,其二就是林公子剛剛說的好差事!”
“某浪跡天涯許久了,生性喜歡無拘無束,因此,林公子的這一番好意,在下是無論如何都要拒絕了!”
柳遠的聲音很是干脆,壓根也不問林墨染介紹的好差事究竟是什么。
“哈哈哈,是在下孟浪了!”
林墨染先是愣了愣,而后大笑了起來。
他想將這天下間所有的天才全都籠絡在自己的門下,卻不知貪心不足蛇吞象的道理,
天下天才這么多,怎么可能全都盡入他之門中。
林墨染果斷的不在多言,看柳遠的神色,不管他最后要說的究竟是何事,對方都不可能答應了。
他是聰明人,聰明人就要辦聰明人應該辦的事情。
“這枚玉佩送給你,若是你日后有事的話,無論大小,都可以來臨安城天外天尋我!”
微微一頓,林墨染將腰間佩戴的玉佩扯了下來。
“這……無功不受祿,某何德何能能拿林公子的貼身玉佩!”
柳遠一愣,連忙晃了晃腦袋。
玉佩貴賤倒是其次,重要的是他和林墨染不過是露水相逢,對方卻直接贈予他一枚玉佩,甚至還有一則重諾,于情于理,這都有些不過去啊?。?!
“這并不是送給你的,這只是一件信物而已,你我有緣,本公子覺得咱倆日后或許還能見面,這枚玉佩也好當個見證物!”
林墨染笑道,不由分毫,強行塞進了柳遠的手里。
“這……好吧……”
見實在是推辭不過,柳遠只好收下。
“既然有緣,那不妨一起去喝口小酒?”
林墨染提議道。
雖然今日無法將柳遠拉攏到自己的門下,但這酒還是要喝的。
增進一下情誼也好,解一下酒癮也罷。
酒無疑已經成為了男人的必備品。
林墨染現(xiàn)如今還只是一個少年,還未曾真正的舉行弱冠之禮,但美酒他可是喝過不止一次兩次了。
對于酒,他也算是有一番了解。
“正是,想見即是緣分,咱們坐下來喝上幾杯美酒暖暖肚子,靜待著花魁爭霸賽開啟也不失為一件秒事??!”
同坐的錢豐緩步走了過來。
“如此也好,柳某正愁沒有酒喝!”
柳遠笑道。
三人正式落坐,倒也喝的怡然自得。
“這花魁爭霸賽為期整整一天天,一共比試三場才情,至于每場比試的勝敗,由我們說的算!”
飲了一口小酒,錢豐介紹道。
“皇家的人居然會參與青樓的花魁爭霸,真是有趣!”
林墨染說道。
“林兄有所不知道,這青樓雖說聽起來粗俗不堪,但卻是一個來錢極快的名利場,整個趙國,五分之一的稅款幾乎就是由這些青樓提供的,以當今趙王的性格,自然是不可能放掉這塊到手的肥肉,而有了官家證明的花魁,無疑也更加具有權威性,更愿意有人為這花魁花大把大把的銀子,對于青樓來說,這無疑是一種雙贏的局面,更別說他們還反抗不了趙王的權勢,與其慘烈的反抗,還不如被動的接受?。?!”
錢豐繼續(xù)說道:“今天是花魁爭霸賽第一日,所比試的應該是寫詩!”
“出題者是官家的人,每位參賽的青倌每人在有限的時間內完成一首詩,而后專門的人負責念出來,由我們投票定奪,一百兩白銀一票!??!”
“一百兩雪花白銀才一票,這跟搶錢有什么區(qū)別?”
這下輪到林墨染震驚了。
方法還真是比困難多,這趙國的官家居然能想到利用青樓為自己掙錢,也是獨一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