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活罪難逃,這個處罰已經(jīng)算輕的了,父皇明顯是偏向他們這邊的,他可不能不知趣沖撞了父皇,關(guān)就關(guān)吧。
雖然沒有達(dá)到目的,但是能把老七關(guān)禁閉,也行,就剛剛一事,父皇肯定對老七失望透頂,近期肯定不會再想見到他,哼,這么輕,倒是便宜他了!
皇甫安心里很不是滋味,但也只能如此,像父皇告退,與他三哥并齊走在出宮的路上,越想越氣的皇甫安不忿道“這個太子,不找事,他就不舒服,父皇也是偏心,看不出來太子故意找茬的嗎?!?p> “三哥,等我這次出來,哪天我也抓個太子的把柄,告到父皇那里去,非得讓他受受我今天的苦!”
“老七在說讓誰受苦?!鄙砗髠鱽硖踊矢σ愕穆曇簟?p> 剛才殿內(nèi),劍拔弩張的,出來立馬無事人一樣,笑臉相迎,皇甫安鼻子一抽,真是個笑面虎,不待見的把頭轉(zhuǎn)到一邊。
只聽太子笑呵呵道“今日之事,也是皇兄著急了,一聽有人持劍傷人,就慌了,老七也知道,父皇把這京兆府交給本宮,這壓力實在是太大了,生怕出一點事情惹父皇不高興,所以這件事,老七別往心里去,理解理解本宮?!?p> 皇甫安歪頭不理會皇甫毅,只有一旁的皇甫楓還點點頭附和兩聲,皇甫毅一番作秀之后哈哈一聲“既然如此,本宮就先走了,京兆府啊,還有一堆的事情要等著本公回去處理,如此便不多說了?!?p> 望著走遠(yuǎn)的皇甫毅的身影,皇甫安翻了個白眼,“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人,說變臉就變臉,真是個笑面虎?!?p> “三哥,你怎么不說話啊,我剛才被父皇罵死了快?!被矢Π矊で蟀参康溃桶偷?。
皇甫楓無奈的搖了搖頭“誰讓你方才沖動,那架勢像是要揍太子一頓一樣?!?p> 皇甫安全然沒感覺,聽三哥這樣說,覺得自己被冤枉了,辯解道“哪有,太子胡攪蠻纏,我氣不過就想跟他掰扯掰扯,哪有想揍他一事?!?p> “你是不這樣想,但是父皇那里肯定這樣想,不然豈會關(guān)你禁閉。”
皇甫安一聽,一巴掌拍在自己腦門上,懊悔的恨不得拍死自己“哎呀,我這脾氣,定是跟紅韶呆的久了,也被他傳染上暴脾氣的毛病了,這下父皇肯定對我很失望了,怎么辦,三哥?!?p> 皇甫楓還未說話,身后被抬著走的紅韶聽見自家爺說自己的暴脾氣傳染給了他,心里感覺委屈,啞著嗓音道“爺,你冤枉我,其實爺本身的脾氣就很暴躁、”紅韶略帶控訴的說著。
紅韶不說話還好,一說話,皇甫安氣不打一處來,定下腳步,轉(zhuǎn)身去看趴在擔(dān)子上,腰上一大片血跡的紅韶,略一揚眉,聲音上揚道“是嗎,本王脾氣很暴躁,怎么,平日不見你說?!?p> 邊說便朝著紅韶走去,紅韶臉色一變,大感來者不善,果然,皇甫安抬手一巴掌拍在了紅韶被打的地方,手勁十分的大,一點也不留惜。
本來傷口處已經(jīng)痛到不行了,又來了這么一下,紅韶下巴顫抖著,疼的渾身都冒汗了,牙齒跟著打顫求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