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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西速度很快的轉移到兩個男人之間,雙手分別遏住兩個男人的脖子,一個用力,才將他們拉回現實。
她咬緊牙關,大叫一聲,直接將兩個成年男人摔在地面。
臺下的人以為她贏了,紛紛發(fā)出喝彩聲,還夾雜著口哨聲。
只有她自己知道,如果地上的兩個人不放棄,繼續(xù)反抗的話,她必輸無疑。
因為的遏制他們喉間的雙手已經開始無力,甚至是顫抖起來了。
二叔,是西西沒用,總是拖你后腿,什么都幫不了你。
“我們認輸?!?p> 兩道男聲同時響起。
施西驀地抬頭,對上了監(jiān)控,喬梁對上了她從屏幕中投來的眼神,良久,勾唇。
警覺性還差了點。
“她的代號,彼岸花?!?p> “是。”
一旁的黑衣制服退出房間。
不久,主持人再次上臺,“從現在開始,【一】就是我們洗髓坊的招牌了,代號:彼岸花。”
從今天開始,她就是洗髓坊的,打手了。
“恭喜凡爺,賀喜凡爺,短短兩個半月,就成為洗髓坊的管事人了?!?p> 說話的是喬梁的養(yǎng)子喬午,今年18歲。
“午少爺,說笑了,不過討口飯吃?!?p> 倆人相互寒暄了幾句,施尚凡急急忙忙告辭往休息室去。
“西西,西西。”
一打開門,施尚凡就焦急的喊起來。
“二叔?!?p> 顯然已經恢復了不少力體力,語氣很是輕快,“二叔,我沒讓您失望?!?p> 施尚凡輕拍著她瘦小的肩膀,有些哽咽,“西西,你長大了?!?p> 施西突然朝他攤開手掌,手指動了動,笑得很是燦爛,似乎是在向他討要說什么東西。
施尚凡笑出了聲,用手指點了點她的腦袋,“你呀你。”
話落,從褲兜里掏出兩顆奶片糖,放到了她的手心,打趣地說:“也不知道這些年的糖都消化到哪里去,居然一顆蛀牙都沒有。”
施西拿到糖果,迫不及待拆開,一顆,兩顆全塞進嘴巴。
熟悉的甜味瞬間充滿口腔,使她整個人都處于放松的狀態(tài),眼睛都彎成了月牙狀。
似乎兩顆糖有止痛麻醉效果,麻痹了她的感官,身上的痛感逐漸消失。
“因為二叔買的糖果里面沒有蛀牙成分呀?!?p> 施西也跟他開起了玩笑來。
“我送你回去吧?!?p> 施尚凡知道,她一定累壞了,只是不想讓他擔心,所以才一直故作輕松。
“好?!?p> “回去自己處理傷口,如果處理不了,記得告訴二叔,我叫人來給你處理?!?p> 他們不便出現在醫(yī)院,喬梁有自己的醫(yī)療組織,施尚凡跟一個女醫(yī)生關系還不錯。
“好?!?p> “家里傷藥還有嗎?”
“有,我搬回去跟您住吧二叔,這樣您就不會這么啰嗦了?!?p> “西西?!?p> 施尚凡語氣重起來。
“好了,知道了,走,走,走......”
公寓里。
施西檢查身上的傷,都不是致命傷,跟以前比起來簡直就是小打小鬧,休息個兩三天就又生龍活虎了。
處理好后,她躺在床上,雙手枕著腦袋望著天花板出神。
自從家人慘遭毒手后,施尚凡就不斷的訓練她,為了讓她有自保的能力。
五年來,無論遇到什么困境,二叔都能護著她全身而退,她也想成為能護住二叔的人。
如今,她已經踏出第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