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國家的藝人都在這個時候比較忙,包括西方那邊,更不要說深受儒家文化影響的東亞了。
中日韓三國可能對新年的重視程度不一樣,但是到了這個時間點他們所在國家都會有或多或少的新年氣氛。
更何況,隨著近些年華夏的影響力愈發(fā)的擴散、華人群體的聲音越來越高,自然將這種氣氛帶到了所在的國家和地區(qū)。
嘎蘇他們忙碌,李居麗她們也差不多哪里去。
雖然大寒冥國的三大無線電視臺不在舉辦年末大賞,不過還是有非常隆重的演出,這時候只要是有名氣的愛豆和歌手、主持人都開始在三大這邊轉(zhuǎn)。忙完一家去另外一家、然后再去最后一家。
各種綜藝、影視的電視臺大賞也陸續(xù)開始頒發(fā),總結(jié)一年的輝煌、展望來年取得更好的成績。
這就導致嘎蘇和李居麗兩人聯(lián)系時間驟然減少,就算每天通話或信息聯(lián)系也是匆匆忙忙的。
李居麗很不高興,她更加的對現(xiàn)在的生活有了一定的抵觸心理,沒少在電話里跟嘎蘇念叨她們忙碌的行程。
這就是出道幾年并取得成功的愛豆才有的說辭,那些還掙扎在生存線上,吃一頓飽一頓、不知道未來的新人或撲街愛豆(比如曹璐所在的組合)這時候則是會以非常羨慕嫉妒恨的目光看著這些人在臺上風光。
不僅跟自家女孩兒無法見面的痛苦,嘎蘇又很長時間見不到家里的老幺了,每年過年的時候都很長時間見不到兩小只,讓他非常不爽。
其實以前的時候他無所謂的,過年在哪兒過不是過呢,那時候就單獨一個人,哪兒都一樣。
現(xiàn)在不是了,他不僅有女孩兒了,還有兩小只可愛,滋潤心情就不一樣了。
“忙個一兩年吧,然后開始安心的在家里過年,不再年底的時候忙了”嘎蘇暗自跟自己說。
“我們什么時候開始能不能不再參加年底的活動啊,很不爽的,不僅是我還有家里人也是各種念叨”
沒想到,嘎蘇剛想完這個問題,顧名就說出了差不多的話。
嘎蘇看其他人的時候也差不多,他點點頭說:“就忙這兩年吧,我們現(xiàn)在還需要督促自己,等有了差不多的成績,咱就不在年底忙了。到時候我們在年中的時候巡演、出唱片或數(shù)字專輯,年底就休息”
這下連華子、吳景這下平常任勞任怨的人都眼前一亮,更不要說遲廣、顧名這樣廢話連篇的家伙了,他們的眼神明亮的能閃瞎彼此的鈦合金狗眼。
“哇,那樣就好了”
以前的時候他們是巴不得每天都有演出、將自己的表演給每個人看,現(xiàn)在他們隨著演出的變多、次數(shù)的增加,已經(jīng)有點麻木了。
除非是那種大型的現(xiàn)場表演,不然已經(jīng)很少能記起他們的興趣,特別是需要闔家團圓的春節(jié)時候還要忙碌更讓他們有點不喜歡了。
現(xiàn)在他們聽到嘎蘇話自然非常高興,他們本來就想著要不要什么時候跟他提一嘴的,但是沒想到嘎蘇自己先跟他們說了。
這就很舒服了!
他們當然相信嘎蘇說的話,這些年他還沒有在各個地方胡亂吹過牛,說到做到是他的標簽,這也是他能在四十來歲的時候拉起一群二十多歲的小伙兒一起跟他闖蕩搖滾圈的原因。
大家沒有代溝、愛好相同、作為大哥講義氣、重承諾,都讓他們能非常樂意聽他的。
在坐的幾個人當初買房的時候,僅憑他們自己賺到的錢還是不夠,嘎蘇當時都幫他們張羅的。
不是說他們當時賺不到錢,而是這群還沒有在社會遭到毒打的年輕人不知道錢的重要性,一下子賺到他們之前想象不到的錢之后會亂花。
嘎蘇提醒都沒用,因為他本身也是大手大腳慣的人,只是他和他們賺到的不是一個檔次啊。
隨著大家年紀變大、想法成熟了,但是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一直沒有落下過,其中有嘎蘇時刻惦記他們的原因,還有就是他們有這種大哥也肯定不會忘恩負義啊。
不是說他們圖嘎蘇什么,而是單純的從他們青蔥歲月開始一直跟著這么一個人都習慣了聽他的意見。
就算是樂隊暫時解散了,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一直維持的都非常好。
每一年不要說節(jié)假日之類的電話聯(lián)系,嘎蘇有時候會強制性讓大家聚一聚,不能因為在天南海北就逐漸變陌生。
正是在這種嘎蘇影響下大家的關(guān)系從二十年前就一直很好,未來他們也不會因為各種原因疏遠。
因為中間始終有一個嘎蘇維系著彼此的關(guān)系,不讓大家關(guān)系變得可有可無。
有一個大文學家曾經(jīng)說過,對一個人來說最可怕的不是死亡,而是習慣。可見環(huán)境對一個人的影響有多大。
對這一點要是沒有具體的概念就看看小撒,在央媽的時候嚴肅的法制欄目和春晚的主持人,等他出來之后就像是脫韁的二哈似的放飛自我變成芳心縱火犯了。
再一個具體點的就是咱們的灣島了,他們習慣了被霓虹財團支持下電視臺所洗腦,然后在菜菜子幫助下武統(tǒng)呼聲……
咳咳,說點西方的事情沒事,要是繼續(xù)聊這個話題的話就咱這個撲街估計都要被激光眼掃描到。
“嗯,所以這兩年還是要堅持一下,過兩年就好了”
顧名突然壞笑著說:“是不是過兩年您就跟你家的小妹紙組建一個幸福美滿的小家庭,到時候顧不上我們了?”
腦路清奇,其他人開始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想到這一點,現(xiàn)在經(jīng)顧名這么一說好像有那么一丁點道理啊。
不是,是非常有可能啊!
其他人也露出不明的笑容看著嘎蘇,讓他老臉一紅。
他還真有那么一點這種心思,只是現(xiàn)在他還不敢肯定。
誰知道那孩子是不是會跟他有同樣的心思的呢,雖然她現(xiàn)在想著不以愛豆的省活動了,可是這個年紀的人誰也說不好什么時候又想到一處。
“你小子要是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哈哈,惱羞成怒了嗎?”
擼蛇
求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