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我旁邊的就是我們樂隊的吉他手吳景”
“馬頭琴手---秦巴圖”
“貝司手顧名”
“鍵盤手遲廣”
“鼓手張子華”
“額,我就是這個樂隊的主唱嘎蘇”
嘎蘇每介紹一個人他都會solo一段,算是秀一下、也為其他人多喘幾口氣。
不過他沒有繼續(xù)拖下去,事情過猶不及的道理他這個年紀不可能不知道,別說現(xiàn)場有上千人了,就算是跟前沒人的網(wǎng)文作者面對書友的寄禮物都瑟瑟發(fā)抖了。
“接下來你們要聽那首歌?”
“sonsii?。?!”
‘sonsii(聆聽)’這首歌以無比的節(jié)奏、洗腦的歌詞不但在華夏大眾(聽嘎蘇他們歌曲的歌迷小眾群體)中有著非常高的辨識度及普及,連很多在場的歐洲觀眾都聽過。
其實,當一個聽不懂的語言演唱的歌曲跑火的時候,這首歌要么有著讓人無法忘懷的旋律、要么有全世界通行的洗腦歌詞,又或是極具特色。
像是鳥叔的‘江南絲帶’、火星哥的‘阿婆方可’、那首風靡全球的小黃歌‘Despacito’都有這種特性。
‘sonsii’雖然達不到這種火爆的程度,不過它有這樣的潛力,而潛力可能暫時還看不出來,不過再次吸引更多的人還是能做到的。
蒼狼樂隊接著又表演了他們兩張專輯中的其余歌曲,包括漢蒙夾雜的、第一張專輯中的五首歌也被他們唱了出來。
大家都非常給面子,當然,很大可能是他們喜歡這些歌曲,沒看到人數(shù)就算來到幾千人的情況下都在隨著跳躍、舞動嗎?
“好了,最后一首歌”
嘎蘇看著再次喊了‘牛鼻’、‘TBW’好多遍的歌迷們,他們以期盼的眼神看著臺上的嘎蘇及樂隊成員們,看他們在接下來的時間里表演什么歌曲。
嘎蘇也有點意猶未盡,感覺一個小時半小時過的真是快,還沒有過癮呢,就快沒有了。
“是我們那邊迎接、歡送時候演唱的歌曲,讓我們在最后一首‘祝酒歌’當中結(jié)束這次的表演”
沒管臺下零星抗議結(jié)束演出的聲音,嘎蘇朝著后面的隊友示意開始。
當‘祝酒歌’的旋律開始響起,歌迷們的情緒也投入到音樂中,第一遍嘎蘇演唱的時候他們不是很會整齊劃一的和聲。
當‘祝酒歌’被嘎蘇演唱到第二遍的時候,臺下的觀眾找到了歌曲附和的規(guī)律,嘎蘇唱一句、他們跟著大喊一聲‘嘿’。
幾千人跟著嘎蘇大吼還是很有聲勢的,嘎蘇喜歡這種聲勢、臺下的歌迷們也玩的不亦樂乎。
嘎蘇接鍋紅豆送過來的德國黑啤的時候顧名、吳景、遲廣、華子和巴圖分別帶領大家演唱一段兒,而他回來之后就站在話筒架前時而喝一大口、時而豪邁的大吼一嗓子,氣氛熱烈的無以復加。
歐美這些歌迷們對嘎蘇他們愛死了,他們喜歡這種表演形式,當年牙叔也是鋼琴上放一瓶啤酒,然后邊彈邊唱邊喝。
歌迷們非常懷念他們表演的‘we will rock you’、‘波西米亞狂想曲’、‘我們是冠軍’,懷念那個穿著白色短褲、紅色絲巾、邁著妖嬈步伐的大叔。
咳咳,回到主題,剛剛那個是某撲街作者菌自己的感想。
“好了,今天就到這里了”
嘎蘇唱完最后一首歌、也喝完了一瓶啤酒之后跟臺下的觀眾們說,雖然不夠盡興,但是這次音樂節(jié)也算成功。
沒有聽到全部歌曲或來的太晚的觀眾們對嘎蘇他們結(jié)束表演感到非常遺憾,他們錯過了很多精彩的表演及歌曲,他們自然戀戀不舍。
不過也沒辦法,時間到了。
“接下來會有非常出色的樂隊表演,我們期待下次見面。再見了伙計們,愛你們”
本來以為結(jié)束的觀眾們還在念念不舍的看著幾個人收拾樂器呢,突然來了一波福利。
看到嘎蘇準備往回走的蘇和知道自己的主人已經(jīng)表演完了,它自然就沒有了顧慮,直接從紅豆身旁竄了出來、跑到了臺上。
要不是嘎蘇反應比剛來時候變快了、眼神變好了,他都反應不過來。
“Ohhhh”
對于德牧,德國人太熟悉了,但是他們也很少見到這么大只的德牧。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等的辛苦了”嘎蘇強勢薅了一波喜歡的狗頭之后他轉(zhuǎn)向臺下,聳了聳肩露出無奈的表情說:“額,好吧,我們樂隊的最后一個成員—蘇和”
“它沒有表演任務,只負責在后臺監(jiān)督、加油和應援”
“哈哈哈哈”臺下的觀眾們聽著嘎蘇的話哄然大笑。
嘎蘇低下頭對著正在享受嘎蘇撫摸的蘇和說:“跟臺下的朋友們打招呼”
“汪汪汪”
“好了,我們最后一個伙計也跟你們打完招呼了,我們要走了,我們下次再會”
巴圖背著馬頭琴、顧名背著貝斯、吳景背著吉他、遲廣背著鍵…
這個背不動,就像華子背不動架子鼓一樣,有嘎蘇幫忙也背不動。
說白了,這段表述的就是樂隊成員們各自帶著能輕松帶走的樂器回后臺,老蛇寫這些就是為了水一段。
弱弱的問一句,有票嗎?
“真棒”
紅豆臺下看的小臉通紅,她對嘎蘇他們的表現(xiàn)感到高興。
所以她等著六個人過來的時候伸出小手跟他們一一擊掌,祝賀他們演出成功。
顧名也沒有了平常的跳脫,要是在臺上表演的話他還能繼續(xù)倆小時,不過身體疲憊是難免的。
其他人也差不多。
正在這時候跟著臺下歌迷們一起狂歡的昆汀回來了,看他樣子嘎蘇和紅豆他們都不知道說什么好。
滿頭大汗、滿臉灰塵、邋里邋遢,這就是昆汀現(xiàn)在的樣子。
“在臺下爽嗎?”
聽著顧名半嘲諷半吐槽又有點磕絆的話,昆汀絲毫不在意,反而洋洋得意的說:“你們在臺上可能是一種享受,但是我們在臺下卻也是另一種享受,沒有沖突的”
確實,就像你凝視深淵的時候深淵也在凝視著你,雙方都在凝視,但是看到的景色卻是完全不同的。
“好吧,你贏了”
顧名無語,一時間竟然沒法反駁。
擼蛇
想著是還還賬申請上架還是還不完就申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