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何必考慮這些亂七八糟的,管他誰強(qiáng)誰弱,一戰(zhàn)便知?!蓖蹼p不耐煩的開口,然后就不等王異阻止,便直接跳上了龐德的擂臺。
“黃臉漢子,天水王雙特來與你一戰(zhàn)?!蓖蹼p揮舞著手中的大刀,氣勢洶洶的沖向那龐德。
龐德也不休息,直接與王雙對砍起來,二人你來我往,見招拆招,完全是是肉體力量的碰撞,沒有任何花里胡哨的靈力手段,但是精彩程度絲毫不遜于其他人,光是對撞、碰撞而發(fā)出的響聲就如同響雷一般,刮出來的風(fēng)也可以吹起臺下觀眾的頭發(fā)。
就這樣純力量的對碰了二十回合后,王雙開始有點(diǎn)支持不下去了,額頭上開始冒出汗粒,而龐德依然游刃有余。
“黃臉漢子你真夠厲害的,但是我還有一招絕技,你可要好好小心。”王雙從懷中迅速拿出一個流星錘,向龐德扔去。
原本像這種絕技,本來應(yīng)該是趁人不備的時候再發(fā)動,但是如今只是比武大會切磋而已,所以王雙提前開口提醒龐德小心自己的流星錘。
雖然說王雙有提前開口提醒,但是手上的動作依然不慢,流星錘仍然十分迅速的砸了過去。
這個流星錘,兩頭一黑一白,中間鐵鏈連接。王雙扔出去的時候是白色的那頭在前,速度十分快,看著像白色的流星。
龐德提起十二分警惕,全神貫注的對付流星錘。原本龐德只想閃躲躲開,卻沒想到流星錘仿佛有GPS定位般,一直跟著自己死死黏住。眼看是躲不掉啦,龐德手持大刀奮勇反擊。
眼看著流星錘塊砸到龐德的大刀上的時候,流星錘竟然詭異的換了一個頭,換成黑色那頭在前,不過速度變慢了一些,依舊撞了過來。
乒乓一聲巨響,龐德腳底站的擂臺直接被砸的有些凹陷,原本以為就這樣結(jié)束的時候,流星錘竟然依舊可以動,再次換成白色那頭在前,繞開了龐德的大刀,往身后沖去了。
龐德還來不及回頭觀察,王雙就追了上來,兩人再次纏斗。
不過一會兒龐德就聽見身后有破空之聲,不用猜就是流星錘,原來流星錘沖到龐德身后一段距離后,就詭異的調(diào)了個頭,接著回頭針對龐德。
龐德只好拼盡全力先是逼退王雙,接著急忙回防,但是回防還是太倉促了,只把大刀放在胸口,然后流星錘撞了過來,把龐德打退十幾步,差點(diǎn)滾落擂臺。
重新站穩(wěn)腳步的龐德,一口鮮血吐了出來,不過氣勢依然不減,身后出現(xiàn)一頭白馬仰天長嘯。
龐德接著主動出擊,那一瞬間的速度震驚全場,朱曉僅憑肉眼只看見龐德沖那過去留了一道道殘影,王雙一時沒有警備,直接被一刀砍飛了。而臺下的一些實(shí)力不足的觀眾更是只看見好像是一頭白馬撞飛了王雙。
被撞飛的王雙,直接在地上砸了個大坑,蓋勛很快就派人過去查看,發(fā)現(xiàn)王雙只是皮外傷。
只有王異站在王雙身旁咬牙切齒的看著他,當(dāng)然手上照顧王雙的動作并沒有少。
“妹妹別這么看我,我也沒想到我突破了勇將中期還會敗得這么慘?!蓖蹼p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你還敢說!勇將中期了不起啦!這次比武大賽勇將級別的早就超過兩手之?dāng)?shù)。還有朱公子麾下的胡車兒也是勇將中期,依然被他人吊打,你有什么可自大的!氣死我了!”
...
隨著王雙挑戰(zhàn)的失敗,朱安也經(jīng)過兩百回合的苦戰(zhàn),一招險勝馬超,期間馬超逼得朱安展示出如意金箍棒的神兵之威,才占得上風(fēng)。因此有人覺得如果馬超也有一件神兵,肯定能戰(zhàn)勝朱安。
而李奎在擊敗陳中后,又遇見了一名勇將中期的強(qiáng)者挑戰(zhàn),李奎展現(xiàn)神兵月牙鏟的強(qiáng)悍后,也贏得了比賽。
終于比武大賽的第一天的淘汰賽結(jié)束,八強(qiáng)已定。
朱曉
朱安
李奎
張繡
龐德
楊定
胡軫
樊稠
然后眾人就散了,回去準(zhǔn)備迎接或觀看明天的比賽。
...
“朱曉今天的比武大賽,你可是大放異彩呀!先不說你自己,就是你的那些手下曾經(jīng)就一度橫掃全場的西涼游俠,哪怕后面遭到了群起而攻之,八強(qiáng)依然殺進(jìn)了三個。護(hù)羌校尉之名是徹底的打響了出?!鄙w勛邊摸著自己的胡子,邊夸贊著身旁的朱曉。
“蓋將軍說笑了,多虧蓋將軍手下馬騰司馬沒有參賽,所以在下才有這一時運(yùn)氣好?!敝鞎砸廊徊桓耐罩t虛的面孔。
“呵!和你說話真沒趣,老是在我面前做不所謂的謙虛。至于壽成他,他太忙了?!?p> 朱曉苦笑的搖了搖頭:“驕傲使人退步,謙虛使人進(jìn)步。”
一聽這話蓋勛眼前一亮:“這句話不錯!沒想到你這小子還有一點(diǎn)文采?!?p> 那可不嘛,文抄公之名怎么會是浪得虛名,并且這個還不是詩句,只算得上有點(diǎn)內(nèi)涵的對稱句,如果我想的話,我張口就來的東西怕會讓你合不攏嘴。朱曉心中暗暗想到。
蓋勛琢磨了一會兒后,便開始嚴(yán)肅起來,拿出一封信給朱曉過目。
“差點(diǎn)把正事忘了。你看后談?wù)勛约旱南敕?,我們?yīng)該怎么辦?”
朱曉看后,心中一點(diǎn)也不意外,看來歷史依然按照著原本的劇情在滾動,或許小方面出現(xiàn)了點(diǎn)差錯,但是大流依然不變。
不過朱曉臉上依然裝作有些驚訝,然后開口說道:“我說羌族叛軍跑到哪里去了,原來他們走漠北,直撲長安。不過這樣也好,敵人都打到了大門口,皇甫將軍這次總沒有理由不出手了吧!”
蓋勛也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錯,這次算是羌族叛軍逼著皇甫義真出手,相當(dāng)于他們?yōu)槲覀冏隽艘患檬?。不過我找你來并不是為了慶祝這個,而是想找你商討應(yīng)該如何應(yīng)對。
長安就算有討羌大軍,不過如今的羌族叛軍早已不一樣了,據(jù)探子回報他們起碼擁兵十萬以上。而長安大概只有七萬兵馬,其中還包括一萬廢物地方郡兵;主帥皇甫嵩三萬司隸精兵;副帥董卓三萬由我們西涼男兒組成的邊軍。但是面對十幾萬兇悍的羌族叛軍,恐怕還是有點(diǎn)兒不足。”
“可是七萬守城足以,長安乃是我大漢舊都,城高墻厚,別說十幾萬羌族叛軍,就算有幾十萬羌族叛軍,也不足為慮?!?p> 蓋勛搖了搖頭:“的確守城是完全沒問題,但是我們不能守城,長安你也說了是我大漢舊都,地位和其高貴,不能容忍羌族叛軍霍亂;并且長安所在的三輔之地,也是繁榮昌盛之地,我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三輔百姓遭受惡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