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姐,你想的太多了?!崩钐熨n直接否認。
“秦小姐,看來,你對我有很大的誤會,你我之間,只是合作而已,你給我錢,我替你辦事,這是理所應當?shù)模?p> 你想讓我做什么,只要有錢,我都能給你面面俱到,如果這就是在勾引你,秦小姐,你這不是鐵了心讓我不好好替你做事了么?”
“所以,如果我們沒有這場交易,你是不會做這么多的么?做這一切,只是為了讓我這個客戶順心?”
“這有什么問題?難不成,你對你的生意伙伴還能不照顧的周到?客戶高興了,大家都高興了,說不定,客戶一高興,還能多給我點錢,你說是不是?”
他必須要讓秦可人知道,他是個“愛錢”的人。
“你說的都對?!?p> 秦可人點了點頭,似乎是真的相信了李天賜的一番話。
砰砰砰
敲門聲響起,保鏢來了,打開門,他手中提著三套西裝,可供李天賜選擇,之前砍手指的時候,血濺到他衣服上了,所以她才會命人去買衣服。
李天賜隨便選了一套,拿到洗手間去換,等出來的時候,秦勇正在大廳和秦可人說著什么,等他一出來,秦可人就走了過來,替李天賜打理著有些歪的領帶。
“時間差不多了,我們?nèi)コ燥埌伞!?p> 李天賜看了眼秦勇,他神態(tài)輕松,應該是結(jié)束了王海哲的事情,在他的引領下,三人前往餐廳。
他們并沒有在盛唐用餐,而是來到XC區(qū)一家頗有名氣的中式餐廳,這里菜式精致,價格昂貴,生意特別好,秦勇經(jīng)常來這里,是這的會員,一個電話,就能搞定一個位置。
這家中式餐廳帶著復古的氣息,每一件擺設都帶著歷史的韻味,和秦勇那附庸風雅的地方相比,這顯得高級多了。
這家餐廳一共三層,頂層是露天餐廳,只有會員才能上來,每次露天餐廳周圍種滿綠植,風一吹,便有專屬于自然的清香味襲來。
三人都不是什么欣賞得來這兒環(huán)境的雅士,所以點了菜,就開始閑聊起來。
“姐夫,現(xiàn)在這王海哲已經(jīng)被我弄出去了,但總不能什么都不做,你說,我該干點啥啊?”
遇上李天賜,秦勇都沒了主意,一口一個姐夫,順溜的叫著。
在會所里,李天賜并沒有說放過王海哲的話,只是說了不能在會所里動手而已,所以很顯然,這王海哲的事情,不可能就這么完了。
畢竟在會所里對王海哲做點什么,會給他帶來麻煩,畢竟上面那么多雙眼睛都盯著他,要是他真出點什么事,估計死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之前他本來在你這里就輸了十幾個億,半邊身家都沒了,幾年來,他一心想要報仇,根本沒好好經(jīng)營公司,這一次為了對付你,還擅自動用公司的流轉(zhuǎn)資金,就憑這件事,你就足以弄死他了?!?p> 服務員開始上菜,李天賜也不閑著,替三人倒了杯紅酒,輕抿了口,看也不看秦勇就回答道。
王海哲可憐么?
呵,同秦輝合作,挑動白家對付秦家,這一樁樁都點明了這王海哲一點也不可憐。
秦勇是個聰明人,一聽李天賜點撥,立刻就明白了,也沒問太多,畢竟,對付王海哲這種被人利用的傻子,不需要用腦子。
只不過,現(xiàn)在是多事之秋,他不知道徐選擇哪種方法比較合適。
“姐夫,那接下來就是店鋪的事情,之前你說讓我閉門休業(yè),可用什么正當?shù)恼f法,才不會讓人懷疑?”
“盛唐會所客人亂扔煙頭導致失火的消息傳出去,應該不會有人懷疑。”
秦勇兩姐弟震驚,互相看了彼此一眼,再看李天賜。
“怎么?不舍得?也是,盛唐會所裝橫華麗,光是一個裝修,估計也花了不少錢吧?讓你就這么一把火燒了,的確有些可惜?!?p> 秦勇眼紅地咽了口水。
“姐夫,這裝修花了可不只三個億。”
李天賜聽秦勇這么說就知道他是誤會了意思。
“我沒讓你燒整間會所,如果你真燒了,不出一天,就會有人找上門來?!?p> 夾了一塊豆腐放在嘴里,咀嚼咽下后這才開口。
“既然是客人引起的失火,那自然就只是客人呆過的地方,因為失火,停業(yè)整頓,不會有人懷疑。”
過后,李天賜向秦勇說了些該做的事情,這些事,必須有條有序,不能亂了任何一個順序,只有這樣,才不會出錯。
說完后,李天賜便借口去了洗手間。
等李天賜的身影完全消失在門口,秦勇這才回過頭,湊近秦可人,在她耳邊低聲道。
“老姐,你從哪里找來的這個家伙?怎么什么都懂?”
盡管李天賜能力出眾,可并不影響秦勇對他的懷疑。
不過他懷疑的并不是李天賜做的這些事,畢竟李天賜真想要弄他,就不會讓他知道那些消息,更不會出手幫他,就那么坐著,就能眼睜睜地看著他死。
所以對于這樣的人,他懷疑的是這李天賜這么幫他的目的,他突然就這么冒出來,背后可是有什么陰謀,如果只是說他單純因為老姐的原因幫自個兒,他不信。
他倒不是不相信李天賜對老姐的心意,就只是,一個才認識幾個月的人,怎么會替從未謀面的小舅子冒生命危險呢?
可是他從來沒有露過任何破綻,所有的一切好像都是偽裝起來的,給人一種神秘的氣息。
也正是因為這樣的李天賜,導致他對他產(chǎn)生了好奇和懷疑。
秦可人瞪了他一眼,桌下狠狠踩了他一腳!
“他是你姐夫!”
雖然她對李天賜也充滿懷疑和好奇,但既然是演戲,就不能留下任何破綻。
“唔……”
秦勇吃痛的提起腳,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樣,除了他老姐,沒人敢這么對他。
“對,姐夫,是姐夫,姐,我就是很好奇,你到底從哪里找到這樣一個人的?可不要告訴我他是什么剛畢業(yè),不諳世事的大學生,就他這樣的,哪里像不諳世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