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已經(jīng)亂成了一鍋粥,白衣那伙人紅著眼,像是發(fā)了瘋一樣,手上的法器閃著奇怪的光,一道道法術(shù)不要命地朝著這邊扔過來。
那些法術(shù)帶著一股狠勁,所到之處,土地都被撕開了口子,周圍的草木瞬間就被絞成了碎末。
涂玲和涂遠(yuǎn)兩位長老一臉嚴(yán)肅,身上靈力翻涌。
他們雙手快速地比劃著,在空中結(jié)出復(fù)雜的印記,這些印記發(fā)出淡淡的光。
眨眼間,一道道屏障就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把白衣他們的攻擊都給擋住了。
一時間,靈力光芒四處亂竄,整個世界好像都要被這場打斗給掀翻了。
就在最危險的時候,一道白影“嗖”地一下閃了過來。
白鳶只感覺眼前白光一閃,仔細(xì)一看,原來是青云來了。
青云眼神銳利,身上透著一股讓人不敢小瞧的氣勢。
他穿著一身白衣,手里拿著一把寒光閃閃的寶劍,劍身微微顫動。
青云一到,立刻和兩位長老形成包圍圈。三個人配合得十分默契,他們的靈力相互呼應(yīng),像一張無形的大網(wǎng),把白衣等人緊緊罩住。
這張大網(wǎng)里,靈力流動,讓人感覺壓力很大。
白衣他們雖然拼命抵抗,但根本不是三人的對手,慢慢就招架不住了。
他們的招式越來越亂,原本整齊的攻擊節(jié)奏全被打亂。隨著打斗時間變長,白衣他們的體力和靈力都快耗盡了,一個個滿臉疲憊,汗水把衣服都濕透了,呼吸也變得又粗又重。
最后,隨著一聲慘叫,白衣他們被擊中,像斷了線的風(fēng)箏一樣向后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揚起一片塵土,他們的法器也散落得到處都是。
白鳶見局勢穩(wěn)定下來,心里的擔(dān)憂一下子全都轉(zhuǎn)到了謝南逸身上。
她心急如焚,像箭一樣朝著謝南逸沖過去,一邊跑一邊大喊:“謝南逸!”
聲音里滿是焦急和害怕。等她跑到謝南逸身邊,看到他嘴角流著血,臉色慘白,氣息微弱地躺在地上,心猛地一揪,像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
“怎么會這樣?他不是有護(hù)體嗎?”白鳶慌了神,聲音都帶著顫抖,眼睛瞪得大大的,滿是驚恐和不敢相信。
這一刻,她的腦子里一片空白,滿心都是對謝南逸安危的擔(dān)憂。
涂玲趕緊走過來,神色凝重地看了看謝南逸的情況,又和涂遠(yuǎn)對視一眼,兩人默契地點點頭。
緊接著,他們雙手快速結(jié)印,一道道柔和又帶著力量的靈力緩緩注入謝南逸體內(nèi),希望能幫他修復(fù)受損的身體。
青云皺著眉頭,沉著聲音說:“他們這次是有備而來?!?p> 說著,他警惕地掃視著四周,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過了好一會兒,涂玲和涂遠(yuǎn)慢慢收回手,兩人的臉色都有點蒼白,額頭上也冒出了細(xì)密的汗珠,剛才的救治顯然消耗了他們不少靈力。
涂玲看著白鳶,輕聲安慰道:“別擔(dān)心,他的心脈已經(jīng)護(hù)住了,暫時保住了一口氣。但得趕緊回靈山,讓白霖救他。”
青云連忙拱手道謝,語氣誠懇:“青云和師妹多謝兩位長老?!?p> 白鳶也回過神來,跟著說道:“多謝二位前輩?!?p> 眼里滿是感激和期待。
涂玲和涂遠(yuǎn)微微點頭,語氣平和:“小事兒,別放在心上?!?p> 青云接著說:“姑姑已經(jīng)跟我說過了,既然你們也要去靈山,不如我們一起走?!?p> 涂玲和涂遠(yuǎn)再次點頭同意。
白鳶跟涂闕、涂玨心里都有不少疑問,涂山和靈山這么多年一直井水不犯河水,沒什么往來。現(xiàn)在涂山長老突然要去靈山,肯定有大事。
但現(xiàn)在謝南逸情況危急,每一秒都很重要,他們只能先把疑問憋在心里,不敢耽誤時間。
眾人一路馬不停蹄,朝著靈山趕去。
一路上,風(fēng)聲在耳邊呼呼作響,大家的心都揪得緊緊的,只盼著能快點回到靈山,救下謝南逸。
終于,他們到了靈山。
一落地,青云抱起謝南逸,白鳶隨他們心急如焚地朝著白霖的住處跑去。
她腳步匆忙,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快,再快一點!涂玲和涂遠(yuǎn)緊緊跟在后面,神色同樣凝重。
他們都盼著白霖能有辦法,把謝南逸從鬼門關(guān)拉回來。
白霖早就等在住處外面了,她穿著一身白衣,神色平靜卻又帶著一絲憂慮。
看到白鳶抱著謝南逸跑來,她馬上上前查看。她微微皺了下眉頭,眼里閃過一絲擔(dān)憂,但很快就鎮(zhèn)定下來,雙手快速結(jié)印,一道道柔和的光芒緩緩注入謝南逸體內(nèi)。
時間好像凝固了一樣,周圍安靜得可怕。
白鳶緊張地守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眼睛死死地盯著白霖和謝南逸,雙手緊緊握在一起,指甲都快掐進(jìn)掌心了,卻渾然不覺。
青云、涂玲和涂遠(yuǎn)也都屏住呼吸,默默地為謝南逸祈禱。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白霖終于收回雙手,長舒一口氣說:“總算是把他救回來了?!?p> 白鳶眼眶一下子紅了,眼淚奪眶而出。
她激動地握住白霖的手,帶著哭腔說:“姑姑,謝謝您,謝謝您救了他?!?p> 接下來的日子,白鳶日夜守在謝南逸床邊,精心照料他。
她親自為謝南逸熬藥、擦身,每個動作都充滿了溫柔和關(guān)切。
她眼里只有謝南逸,滿心都盼著他能快點好起來。終于,在白鳶的期盼中,謝南逸緩緩睜開了眼睛。
白鳶又驚又喜,一把抱住他,哭著說:“你終于醒了,你知道我有多擔(dān)心嗎……”
謝南逸輕輕拍著白鳶的背,等她情緒稍微平復(fù)一些,才微微坐起來,從懷里掏出一枚溫潤的玉佩,遞到白鳶面前,認(rèn)真地說:
“鳶兒,這次重傷讓我明白了,人生無常,我不想再等了。這是我特地為你準(zhǔn)備的,我想向你提親,你愿意嫁給我嗎?”
他的眼神里滿是深情和期待。
白鳶看著那枚玉佩,眼里滿是感動和驚喜。
她用力地點點頭,帶著一絲哽咽說:“我愿意!”
她的臉上綻放出幸福的笑容,淚水卻還掛在臉頰上,這一刻,她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