蘆花村的選舉競爭激烈的進行著,這些對李江來說和他一點關系沒有。
掛掉郭筱筠電話之后,李江很快便聯(lián)系了鄭氏集團的鄭杰,談及了給秦老爺子在山腳蓋小院的事兒,以及給自己蓋辦公樓和宿舍樓的事情。
鄭杰接到電話之后,那是頗為興奮啊!他覺著自己一家人終于有機會可以報答李江了,那是說什么都不肯收李江的一分錢,并準備設宴款待李江一番。
畢竟要不是李江的話,他們一家別說是和諧的坐在一起共處了,估計秀晶連見他父母一面都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李先生啊,您的大恩大德,我們永生難忘,還請一定要給我們一個機會,讓我們來報答您。”
李江也是沒有在意。
“嚴重了嚴重了,其實我也沒做什么?!?p> 李江是真的不在意,不過鄭杰再三請求,李江只能答應,正好趁這個機會可以好好的檢查一下這段時間秦儉和秦俊兩個人有沒有對秀晶好,
李江沉吟了片刻說道:“那蓋樓的事兒就麻煩鄭老哥了,吃飯的事兒我是這樣想的,等秦老爺子住過來之后,正好你們一家人在蘆花村好好的吃一頓,畢竟你們也算是親家了,我招待你們就好!”
鄭杰欣然答應,自從知道他哥的老丈人是秦老爺子之后,他們一家人對秦老爺子的芥蒂也消失了,畢竟身份不同,秦俊改名換姓雖然說不過去,但也是可以理解的。
與鄭杰商議好工期之后,李江掛斷了電話,此時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李江看了看是一個陌生的外地號碼,他想了想還是接了起來。
“喂,哪位?”
“李江哥哥……”
這熟悉的聲音李江哪里不知道她是誰,她就是默不作聲就消失了幾個月的周小櫻,李江的青梅竹馬。
“小櫻……”李江叫了聲名字后,便不知該如何組織自己的語言了,他想了想還是問道:“聽小杏子說你在橫店當大明星呢?”
“哪有,你別聽小杏子胡說,我就是個群演?!?p> “外面挺辛苦的吧,不行就回來吧,我養(yǎng)你!”
電話那頭的周小櫻默默的留下了眼淚,不過她還是搖了搖頭,哪怕李江看不見,她哽咽著說道:“李江哥哥,你不用操心,我在這邊挺好的,一點也不辛苦呢!”
兩人又都沉默了下去,半晌過后,周小櫻低聲說道:“李江哥哥,剛剛我爸給我打電話說他想競選村長,希望你能號召員工給他投個票……”
“行!我這就給大家說一下,保證讓你爸當上村長?!?p> “不不不,我就是給李江哥哥說一聲,不是強迫也不是要求……”
“群演!所有群演!各就各位!”電話那頭傳來一聲吆喝,讓李江覺著一陣心酸。
“李江哥哥,不說了我要工作了呢?!?p> 對于周小櫻的要求,李江自然是會答應的,對于李江來說村長是誰,根本無所謂答應周小櫻也不過是一個順水人情而已。
不過要強迫村民的意志去左右選舉,這一點李江還是做不到的。他想了想還是編輯了一條短信將自己的想法說給了周小櫻,他相信周小櫻一定是可以理解的吧。
忙完了工作上的事情,李江朝著代銷社走了過去,又到了給韋艷萍治療的日子。
今天的韋艷萍狀態(tài)要比前兩天強上一些,雖然依舊無法下地走路,但是周小杏專門請假在家照顧母親,韋艷萍倒也沒有多么難受。
見到李江敲門進來,韋艷萍的臉忍不住的升起一絲緋紅,實在是李江給她治療的過程太過羞恥了。
“小杏,你出去吧,李江要給我治病了?!?p> 現在是她清醒著呢,這種事情她當然不愿意讓女兒看見了,周小杏想起李江上次為母親治病時的情形,也不由得羞紅了臉頰,說道:“李江哥,你現在外面等一下,我?guī)臀覌屖帐耙幌?。?p> 周小杏幫母親退下衣服,小聲湊到韋艷萍耳邊說道:“媽,我就在門口守著,如果李江哥對你動手動腳或者干別的,你就叫我!”
她心里多少是有些擔心,畢竟李江是個男人,而之前李江做的事情她還記得。
韋艷萍搖了搖頭,如果李江真的有壞心思的話,那自己姑娘進來那就是白搭,她說道:“你放心,李江不是那種人的。”
離開了房間后,周小杏對李江舉起了小拳頭威脅道:“你要是敢對我媽做什么,我不會放過你的!”
“什么叫做什么?”李江裝作茫然的問道。
周小杏的臉頓時紅了起來,李江都已經對自己母親那樣了,那做什么還能有什么意思呢?她低頭聲細如蚊的說:“就是那種下流事情啦!反正只管治病就行,其他的心思不準有!”
李江忍不住笑了起來,不過看著周小杏通紅一片的臉頰,也不逗弄她了,轉身朝著屋內走了進去。
只見韋艷萍上身蓋著棉被,只露出了一張臉,這臉上有著羞恥期待與渴望,可惜李江只看見了一片彤紅。
他還以為韋艷萍是身體不舒服,于是下意識的伸出手去試了試她的額頭。
“艷萍姨,你沒事吧,要是有哪里不好受的地方你跟我說?!?p> 韋艷萍一愣,隨后這才明白韓飛說的是什么意思,她不禁臉更好,心里忍不住不好意思。
都一把年紀的人了,什么沒有經歷過,竟然在李江面前失態(tài),真是的!
李江剛剛坐在床邊,韋艷萍便緊張的問道:“李江,你去洗個手吧?”
洗完手的李江,剛剛坐下,韋艷萍便又開口說道:“要不你再剪個指甲?我怕刮到我……”
看了看自己的指甲,李江無奈的找了把剪刀修剪起了自己的指甲,畢竟病人的治療體驗還是很重要的。
“艷萍姨,還有什么一次說完,你別緊張,就像上次一樣!”
“上次我昏迷著,怎么能一樣??!”
李江可不打算再跟韋艷萍墨跡下去,直接動手。
“你要是實在好奇想看,那你就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