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世子在干嗎呀?”小翠將頭偷偷靠近白漓,輕聲問道。
“看起來,像是蹲久了腿部麻痹的癥狀?!卑桌煲荒樥J真的回道。
“還是小姐聰慧,您這樣一說小翠心里就有點明白了?!毙〈浠腥淮笪?。
“不過相公玩得這么開心,我們該配合的也要配合下,知道嗎?
神色別看起來那么呆滯,笑起來?!卑桌燧p輕囑咐了一聲。
“小姐,您對世子可真好。”小翠心里很是感動。
在她那顆年幼的心中,白漓的心地是真的好。
對下人友善,對公婆孝順,對相公關(guān)愛。
這樣的好娘子當真是打著燈籠都找不到了。
她自問如果自己和白漓此時換了身份,她是無論如何都做不到如白漓這般寵愛著方寧的。
畢竟,方寧此刻的樣子真的很滑稽,讓她覺得很丟人。
但小翠深知自己身為下人,主子的事不是她能過問的。
所以她迅速擺正了心態(tài),跟著白漓一起對方寧此刻的表現(xiàn)拍起了掌,笑起了臉。
而方寧,此時已經(jīng)完全被自己無敵英勇的雄姿所迷醉了。
即使兩米五的高度很快就會降落,但他依然沉醉其中。
這種超過前世所有人都彈跳力,簡直給了他非人的滿足感。
只有在動武時,他才覺得自己是真正的又活了一世。
體內(nèi)力量因日夜不斷的錘煉而無比爆炸,舉手投足間都是宗師氣象。
如果現(xiàn)在能回到前世,他就是活生生的人形暴龍獸。
方寧偷偷測試過。
現(xiàn)在的他,極限一拳能打出一千五百公斤的無敵力量。
配合上這具鋼精鐵骨般的肉身,簡直就是舉世無敵的大恐怖。
這可不是方寧吹牛。
因為這是號稱‘半人半神’的泥菩薩親口批言。
作為一個擁有極大公信力的大人物,泥菩薩口中的話,方寧選擇一字不拉全部相信。
畢竟作為一個‘位面之子’,該有的自信還是要具備的。
兩米五的高空之上。
方寧神色肅穆。
在身體達到至高點時。
‘戰(zhàn)天拳’帶著他的無敵信念轟然而出。
一拳。
轟。
平靜的池塘被方寧一拳轟出一股高達一米之高的大水花。
“宗師強者,恐怖如斯!”小桂子見狀,喃喃道。
“哇,小姐,世子居然在炸魚!”
小翠見方寧一拳就將池塘中的幾尾錦鯉掀翻,馬上對白漓喊道。
“小翠,別大驚小怪,我們女孩子要端莊賢淑,矜持點。”
不過白漓話雖如此。
但她的眼中卻浮現(xiàn)了絲絲不悅。
池塘邊上此時已經(jīng)有幾尾金光熠熠的錦鯉翻著白肚。
其中有一尾錦鯉身上帶有幾朵桃花模樣的鱗甲。
白漓為它取名小桃花,是白漓最最喜歡的一尾錦鯉。
“我愚蠢的相公啊。”
看到心愛的錦鯉小桃花此刻已經(jīng)翻了白肚,白漓心中很快就有了決議。
方寧此時還處于極度享受到氛圍中,一點都沒感覺到白漓的眼神變得越來越不善。
“娘子,請看!”
水花漫天,化作星海點點灑落。
方寧手持折扇,沐浴在這片星海之中,畫面極是唯美。
這一幕,方寧從白漓來到方家開始,就已經(jīng)在設計了。
對于如何讓白漓感到快樂。
如何讓白漓感到像似在自家般的自在與溫暖。
方寧是挖空了心思的。
他設計了無數(shù)橋段,拉著府中無數(shù)下人進行過演練。
一次次的精雕細琢,只為能將心中所想完美地呈現(xiàn)在佳人面前。
好比現(xiàn)在。
他的起跳高度,手臂揮舞的角度,嘴角是該上揚還是下垂都是花了極大心血的。
他是個死扣細節(jié)的人,細節(jié)決定成敗這句至理名言他時刻放在心中。
所以,當方寧如同一位絕世而獨立的天外諦仙般從這片水幕星海中走出時,他就知道自己的表演成功了。
看著白漓已經(jīng)站起身快步朝他走來。
方寧的嘴角露出一個邪氣凜然的霸主邪笑。
“呵呵,我這無處安放的帥氣,對于女子來說真是致命的誘惑啊?!?p> 方寧心中得意地想道。
“娘子,我知道你此刻已經(jīng)徹底沉迷在我的帥氣中無法自拔。
但請不要如此主動地對我投懷送抱。
這種事情,我喜歡由我來掌控節(jié)奏。
而且長夜漫漫,此時天色尚早,不如我們先來談個情說個愛,培養(yǎng)下情調(diào)如何?”
方寧將手中已經(jīng)被水浸濕的折扇遞到白漓手中,語氣極為灑脫地說道。
白漓接過折扇一看,只見原本只有一個‘愛’字的扇面上此時又浮現(xiàn)了幾個字。
“談情說愛?!卑桌焐褫p聲讀出。
“如何?驚不驚喜?
相公的這個憑空造字的奇跡是不是很棒?”
方寧沒有發(fā)覺白漓眼底那絲白目,而是將紙扇拿回手中一臉得意地炫耀道。
“嗯呢!相公真是棒棒的?!?p> 白漓臉上堆起純真無邪的笑意,仿佛對方寧的戲法真的無比喜歡。
這個影后級的表演徹底讓方寧以為白漓已經(jīng)徹底臣服在他的絕世帥氣中。
畢竟方寧無論走到哪里,大家都感嘆他無論外在還是內(nèi)在都已經(jīng)達到了不可挑剔的完美無瑕等級。
故而白漓愛他愛到癡狂又有什么好意外的?
他從白漓見到他的第一眼時。
就認定白漓已經(jīng)淪陷在他那帥氣逼人的絕世美顏和陽剛氣息爆表的完美肉身上了。
他決定在這一刻徹底放飛了自己,當場就飛的那種。
膽肥的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右手搭在了白漓那柔若無骨的香肩上。
他將嘴巴輕輕附于白漓的左耳邊,輕聲說道:
“娘子,你知道嗎?
如果可以選擇。
我情愿如現(xiàn)在這樣被你捆綁。
寸步難行。
哪里我都去不了。
只能留在你身邊,想著你,愛著你?!?p> 甜言蜜語,說給左耳聽。
方寧的手,摟的更有力了。
“方寧,你為何能如此出色?!”
方寧在心中開心地對自己說道,因為他已經(jīng)發(fā)覺白漓在聽了他的肉麻情話后身體開始有點微微顫抖起來了。
這毋庸置疑是感動的想以身相許的表現(xiàn)了。
“娘子,將感情釋放出來吧。
我們夫妻之間,何必如此見外呢?
有什么情話要說給相公聽的,就盡管說?!?p> 方寧微含下巴,用深情無比的眼神看著白漓說道。
“我……我想說?!卑桌焐钗丝跉?,“你剛剛真帥氣。”
滋滋滋。
白漓抵在方寧身前的左手胳膊,在她話音落下時,有三道青色電絲狠狠憑空浮現(xiàn),沒入了方寧腰間。
“啊!鵝的腎啊!”
方寧的慘叫聲瞬間響徹整個雍王府。
“本上神活了幾千年,什么甜言蜜語沒聽過?哼!”白漓看著這地上打滾的方寧,心中氣道。
這一夜,聽說雍王府周圍的鄰居們都聽到了有人在不斷大呼“鵝的腎鵝的腎”。
那連續(xù)慘叫了好幾聲的慘叫聲讓雍王府周圍的老男人紛紛不自覺地摸了摸自己腰子,當真是極為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