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速之客,黑衣蒙面人,完全沒有把三名女子放在眼中。
區(qū)區(qū)三個造化境修者,覆手可滅。只是這么漂亮的人兒,就這么殺了多可惜。
為什么說是三個造化境呢,因為在前一刻,魚雁借助聚集的靈氣,一鼓作氣,徹底沖破了修為封印。接著修為直線提升,感覺渾身無比輕松,掙脫束縛的那種感覺,那叫一個自由自在。
只是,黑衣蒙面人的出現(xiàn),打斷了她修為的繼續(xù)恢復(fù),并沒有恢復(fù)到最巔峰的狀態(tài),但也差的不多了。
恢復(fù)造化境之后,魚雁的容貌有了些許的變化,大致的容貌還在,底層已經(jīng)在向原來的容貌靠攏了。當(dāng)初伊止以天魂境修為,施的易容術(shù),隨著魚雁修為的增強(qiáng),已經(jīng)能壓制一些了,但很有限。
魚雁此刻的容貌,談不上最好看,但也是很賞心悅目的。
蒙面人心中癢癢,恨不得立即把這三位美人收入囊中。只是,他此行的任務(wù),尚沒有完成,只要結(jié)果了伊止性命,一切都好說。
“美人們,稍安勿躁。等老爺我辦完了正事,再好好的疼你們啊,哈哈哈!”蒙面人怪異的說笑著,眼中光芒四射,看得都有些呆了。真是賞心悅目啊,造物主真是偉大,創(chuàng)造出這般可人兒來,叫老爺我賞玩,實在是妙極。
小白怒道:“厚顏無恥的老東西,休得胡言亂語,還不速速離開!”
魚雁碎了一口,“呸,不要臉的東西,撒泡尿照照你那猥瑣的德性,難道不知自慚形穢幾個字怎么寫!”
阿帕斯相對來說沉穩(wěn)一些,甚至沒有絲毫生氣的樣子。不是她聽不懂人話,而是她的思維與一般人不同,她本是龍族一脈。
“與他廢什么話,打斷腿不就好了。”阿帕斯臉色一沉,淡淡的說道,簡單粗暴又最直接明了的方法。
于是,她們?nèi)藴?zhǔn)備同時發(fā)動攻擊。三個造化境的修者,連手全力一擊,相信這蒙面人無法抵擋,到時候讓他知道知道輕薄姑奶奶們的嚴(yán)重后果!
蒙面人不怒反笑:“哈哈哈……美人們,識時務(wù)者為俊杰,奉勸你們不要自找沒趣,老爺我一會好好疼你們的,啊哈哈!”
難聽的笑聲與說話的語調(diào),簡直讓人作嘔。三人完全不加理會,運轉(zhuǎn)各自的功法調(diào)動精力,邁開步子,從三個方向沖向了蒙面人。
“桀桀桀,真是些不聽話的孩子!”蒙面人換了一種更難聽的怪笑聲調(diào),嘴里還念叨了一句。
面對從三個方向沖過來的三人,蒙面人沒有一絲的防御舉動。就仿佛她們并不是攻擊他一般,反而有些癡迷的欣賞著她們每個人的優(yōu)美姿勢與神態(tài),簡直太好看了!
這個屁股好,那個臉蛋好,另一個腿好腰也妙……蒙面人在心中為三人打了分,都是高分,評頭論足一番。
待到三人靠近一些,蒙面人突然右腳抬起,看著并沒怎么用力的跺下。
轟?。?p> 一聲巨響,整座山峰都在震蕩。一股沖擊波,自他的腳下發(fā)出,呈圓形覆蓋,并以極快的速度,斜向上向外擴(kuò)散。從遠(yuǎn)處看,這股沖擊波以蒙面人為中心,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漏斗狀。
三名女子來不及反應(yīng),被沖擊波撞上,倒飛起來,失去了平衡,連翻數(shù)個跟頭,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三女嘴角溢血,五臟六腑內(nèi)翻江倒海一般,無比難受。她們顧不得疼痛,急忙運轉(zhuǎn)功法,調(diào)整自身體內(nèi)精力。
看似不起眼的抬腿、跺腳,怎么會發(fā)出這般強(qiáng)大的威能,簡直太可怕了。這難道就是歸一境的真正實力嗎,打造化境跟腳踩螞蟻一般輕松。
這還是蒙面人故意放了水的,他可不想把幾個美人給震死,那樣就不好玩,就太可惜了。即便放了水,三人也無力抵擋,直接受了重傷,內(nèi)傷,喪失了攻擊的能力。
“桀桀桀,這樣才乖嘛!等老爺辦完了正事,再與你們慢慢玩啊,咯咯咯!”蒙面人掃了一眼三人,眼中滿是溺愛的光芒,還夾雜著大灰狼遇見綿羊的紅光。
有人可能要問歸一境與造化境的差距,怎么會如此巨大,造化境也太挫了吧。
的確差距巨大。因為要達(dá)到歸一境,就必須沖破造化境巔峰的屏障。而能真正突破的,修為自然是極其深厚的。
要知道,有些修者達(dá)到造化境幾十年幾百年,都未曾修得圓滿,更沒有觸摸到那個屏障。能突破屏障的人,修為自然是以數(shù)量級在倍增。
歸一境與造化境只差一個境界,可所具有的威能,卻是天差地別的。當(dāng)然也有一些僥幸突破的,比較水的歸一境修者,那也只是少數(shù),另當(dāng)別論。這蒙面人,顯然不屬于少數(shù),是實打?qū)嵉臍w一境超級強(qiáng)者。
由于三個女子太吸睛,蒙面人都沒挪開眼睛,沒有注意到伊止的情況。
等把三個女子擊退后,他才發(fā)覺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太對勁。
那個坐著中央,身體幾近透明的人,發(fā)著流光溢彩,顯然是在沖擊那個屏障,而且還有不小的進(jìn)展。
不對勁的地方,在于之前的沖擊波,怎么沒有將伊止撞飛,直接打斷他的突破計劃。
不可能啊,伊止是造化境,沒有理由能抵擋住那種強(qiáng)度的沖擊波的。可他好端端的坐在那里,就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了。
難道說,附近還有其他強(qiáng)者在不成,蒙面人心中一驚,螳螂捕蟬黃雀在后,這就不好玩了??墒窃谒母兄?,并沒有察覺有什么其他人存在。
除非有一種可能,就是那人的修為還在他之上,就可以很好的避開第修為修者的感知。
難道說,又是那青修院的老不死的,來攪局了?!他既然已經(jīng)來了,為什么不現(xiàn)身呢?
蒙面人站在原地,腦海中快速的思索著,唯一有可能來這里的超級強(qiáng)者,就是青修院的老不死了。以老不死的修為,打他只需一只手,完全沒有必要藏頭露尾的。
如果不是老不死從中做了手腳,那眼前的這小子,是如何躲過,或者說扛下沖擊波威能的?
就在今夜,不久前,蒙面人攔住伊止的去路,打算結(jié)果其性命。正是突然現(xiàn)身的青修院老不死,給解了圍。當(dāng)時,蒙面人自知是不可為,直接選擇了退走,再另覓機(jī)會。
他雖退走了,并沒有真的走了,而是躲在了暗處,就是不知道有沒有被老不死的察覺到。
他見老不死的與伊止有說了有笑,聊著走了一路,而后兩人分開了。他跟著伊止,回到了客棧。在他們分開之后,蒙面人立即失去對老不死的感知。
是以他不敢貿(mào)然在客棧中出手,萬一老不死的在附近,自己怕是討不到多少好處。
只能再等等看,再找機(jī)會出手吧。
可是,后半夜,伊止帶著一個女子,匆匆離開了客棧,遇見往西南大山方向而去了。
蒙面人心中一動,也許這次是出手的好時機(jī),不能錯過。于是他悄無聲息的跟進(jìn)了山,他一路小心,時刻留意有沒有其他人跟來。
等到伊止著陸山頂,蒙面人幾個跳躍起伏,也登上了山頂。山頂平坦之地外圍,有許多雜草叢生,亂石橫生,他選了一處幽暗的角落,躲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