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止并不是普通的選手,他有天虹心法傍身,更有大乘經(jīng)護(hù)航。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聽聲辨位,自是不在話下。
只見他以一個奇異的姿勢,有些不可思議的躲過了那必中的一鏢。
二隊長錯身而過,并沒有看到伊止是怎么躲過的??纱箨犻L看的清清楚楚,他震驚的神情,就仿佛看到從西邊升起的太陽。
“嗯?沒中招!”二隊長回過身來,一愣,眉頭緊皺。
自出道以來,還沒有人躲得過他們聯(lián)手的一擊,可這小子竟然躲過了。
這是見鬼了!
就在兩人愣神的時刻,兩個身影,不知從何處竄出,直攻他們的要害。
只要時機(jī)抓的好,偷襲往往是致命的。
在兩位隊長驚訝之余,阿帕斯和小白,出擊了。
阿帕斯火拳早就醞釀好了,這一刻,她已經(jīng)從二隊長的身后攻來。
近在咫尺的偷襲,二隊長完全沒有反應(yīng)的時間。
啊!
噗!
一聲慘叫,接著一口老血噴出。
再接著,二長老像踢出的足球一般,劃出一道漂亮的拋物線,狠狠的摔在了遠(yuǎn)處的地面上。
那可是阿帕斯的全力一擊,二隊長全部承受,沒有一絲一毫的浪費(fèi)。
就算他是造化境,也消受不起。
摔在地上的二長老,把地面砸出一個大坑,費(fèi)力的抬頭看了一眼阿帕斯,然后就不省人事了。
轉(zhuǎn)瞬之間,二隊長已經(jīng)廢了,成了死狗。
三位隊長的手下,還沒有從三隊長受傷的驚訝中反應(yīng)過來,二隊長已經(jīng)敗了。
而此時,小白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大隊長身后,泛著銀光的利爪,從大隊長的脖子上劃過。
大隊長對二隊長的受創(chuàng)而心驚,反應(yīng)速度下降到了最低點(diǎn),加上小白的無敵速度。
他避無可避,甚至他都沒后知后覺自己的脖子被人抹了。
“無恥小兒!敢……下作……死……”
大隊長憤怒的狂吼,只是發(fā)現(xiàn)喊出幾個字之后,脖子漏音漏氣了。
鮮血早就把衣服染成了紅色,他下意識的捂住了脖子,眼神中滿是不可思議!
“怎么會?!他什么時候攻擊我的?我堂堂造化境強(qiáng)者,怎么會只出一招就掛了!”
他的血,流個不停,他的意識混亂了。此刻,他不甘。
沒有人能輕易殺死造化境!可,這個神話似乎已經(jīng)過時了。
摔出坑的二隊長會不會死,他不知道,但他明顯感覺到死亡在靠近自己。
阿帕斯甩了甩手,并不打算屠殺那些天魂境的嘍啰。
小白從大隊長身后走出,一副風(fēng)輕云淡的樣子,就仿佛她什么也沒有做。
尚未斷氣的大隊長,在看到小白的那一刻,整個人徹底懵了。
原來,抹了他脖子的,是一位白衣女子,并不是伊止那小子有什么通天本領(lǐng)。
知道真相的他,心中豁然了,似乎是放棄了最后的掙扎。
咚……
大隊長仿佛是平地摔,身子栽倒在地,再也沒有了呼吸,生機(jī)全無。
他的臉上,有那么一絲喜悅,似乎是得到了解脫??裳劬Υ蟊犞?,滿是不甘與憤怒。
二隊長的手下,從震驚中反應(yīng)過來,沖向了那個陷入地下的大坑。
可大隊長的手下,就無比頭疼了。他們不敢靠近大隊長的尸身,因為那個白衣女子就在尸身的不遠(yuǎn)處。
那個白衣女子,殺造化境的大隊長,猶如探囊取物一般,雖說是偷襲,但本身強(qiáng)大也是不爭的事實。
這樣的存在,他們撲上來,那就是送韭菜,有去無回。
二隊長與三隊長,被各自的手下抬起,準(zhǔn)備快速撤離。
大隊長的手下急了,這要是沒有救下大隊長的尸身,回去肯定會被大長老變成尸體。
可要是去抬大隊長的尸身,怕是立馬就要變成尸體。
不過,就算是把大隊長的尸身帶回去了,盛怒之下的大長老,肯定會讓他們陪葬的。
前車之鑒,歷歷在目。
他們面臨的,是橫豎都是個死的局面。
一時難以決斷,也不知道是進(jìn)是退了,站在原地瑟瑟發(fā)抖。
“誰都別想走!都給姑奶奶老實著點(diǎn)!”
正在此時,一個女人的聲音,從客棧的大門中傳出。緊跟著,一個女子從大門里,快速躥了出來。
她,正是魚雁。
她從頭到尾在觀戰(zhàn),看到伊止對付三隊長的時候,她就大蓋猜到了伊止的用意了。
能威脅到她的高手,已經(jīng)全部被放倒了,她等待的時機(jī)也到了。
見那些人想逃走,她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沖了出來。
那些準(zhǔn)備撤離的人,聽到那一聲吼,不自覺的停下了腳步。
這又是從哪冒出來的一個高手。
“完了完了完了!今天怕是要跪!”
有人心中已經(jīng)給自己判了死刑,也不管魚雁的怒吼了,扔下兩個完全不能動的隊長,狂奔而逃。
大隊長的手下,完全放棄了思考,本能的開始逃跑。二隊長三隊長的手下,跟他們一個樣了,完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不過,法不責(zé)眾,希望大長老不會把所有人都劈了吧。
二隊長還好,本身就是昏迷的,再摔一次也無妨,完全沒有痛感。
可三隊長就慘了,他本身受傷就疼的亂叫,這一摔,更是讓他苦不堪言。
這幫狗娘養(yǎng)的,這是要摔死爺么!在這危難的時刻,你們竟敢拋下爺不顧,只顧自己逃命去了。
哼,你們就等著吧,等爺回去了,定叫你們?yōu)榻裉斓男袨楦冻龊蟀胼呑拥拇鷥r!
三隊長本想高聲怒罵,但他根本騰不出嘴來,全被傷處傳來的疼痛轉(zhuǎn)換成了痛苦慘叫。
“小壞蛋,別放跑了那些人??!”
看到自己的吼聲并沒有奏效,魚雁急忙向伊止發(fā)號施令了起來。
伊止白了她一眼,“哼,哪有丫鬟命令主人的,你有些過分了!”
魚雁一僵,心道,“大哥,不管咋樣,你別把那些人放跑啊,那可是小姐姐我的財富來源??!”
她知道,伊止現(xiàn)在是造化境了,那些天魂境的人,于他來說,就是小嘍啰,不值得出手。
她的臉色很不好,但也沒忘記自己沖出來要干什么。
小魚是跑掉了,可還有三條大魚在啊,這個財還是能發(fā)一點(diǎn)的。
她第一時間,就撲向了三隊長。
為什么是三隊長呢,原因很簡單,另外兩個已經(jīng)完全是躺尸了。
可這個三隊長卻還像豬一樣,在嚎啕慘叫。
先從他身上下手,一來,防止他緩過勁來逃走。二來,他的吼叫實在是太難聽了,不得不還這個世界一個安靜。
看到向自己撲來的丑女人,二隊長使勁的掙扎起來了。可他一掙扎,牽動了傷,痛的更要命了。
于是,那個殺豬般的慘叫,更提高了幾分音量。
他想掙扎起來逃走,奈何身體似乎完全不受控制,根本動彈不得。
看到那個丑女人興奮的眼神,三隊長的心徹底涼了。他不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事。
這個丑女人,到底要對自己做什么。
難道說,她要拿自己發(fā)泄!
想到這里,三隊長只覺得恐怖,整個人的呼吸都不通暢了。
他一翻白眼,也暈過去了。
魚雁來到三隊長身前,踢了兩腳,“對死亡的恐懼這么強(qiáng)烈么,小姐姐我還沒下手,你就自己向閻王報道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