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后,茶翎接到了劉正的電話,了解完情況后,茶翎也知道了張梓欣家的地址。
到了地方后,茶翎有些驚訝,原文中說張梓欣是個普通家庭的女孩,但茶翎沒有想到,她家這么落魄。
張梓欣爸爸的工資,成了張梓欣家里唯一的生活來源,因為她媽媽早年因為車禍,癱瘓在床。
茶翎走到大門前,門是打開的,茶翎悄悄往里面望去,張梓欣正在洗衣服,皺著眉頭,屋里傳來一陣陣咳嗽。
茶翎幾乎以為自己到了另外一個界面,這里的一切,與《這個學(xué)霸很高冷》的界面大不一樣。
而且,張梓欣與她在學(xué)校里的張梓欣也有所不同。
茶翎沒有進(jìn)去,站了一會兒,準(zhǔn)備離開,沒想到,張梓欣突然出來了,倆人面面相覷。
張梓欣皺著眉頭,眼里止不住的厭惡:“你來這里做什么?你把我們家害得還不夠慘嗎?看到我們現(xiàn)在過得現(xiàn)在這個樣子,你很高興是吧!”
“張梓欣你夠了!我害你們,你倒是說說我怎么害你們了,別逮著人就亂咬!”茶翎看不慣她那副樣子,搞得像是茶翎欠了她一樣!
張梓欣瞬間炸了毛:“你還有臉說,我爸爸任勞任怨在你們公司干了那么多年,說辭退就辭退了,就因為那個什么關(guān)系戶要頂替他的位置,你們知不知道我爸沒了工作就什么都沒了!”說著,隱隱有了哭腔。
茶翎覺得腦仁疼:“那你知不知道你爸在公司里干了什么?在公司七年,一件事情都沒做成,老是給別人添麻煩,讓別人給他收拾爛攤子,教給他的一樣不聽,十分固執(zhí),認(rèn)為自己沒錯,因為他,差點攪黃了公司兩個大單。”
張梓欣有些不敢相信,隨后又說道:“我爸年紀(jì)大了,是有點固執(zhí),可是他做一切都是為了公司好!”
“為了公司好?把公司機(jī)密出賣給對手,也是為了公司好嗎?因為這件事,我們一年前出了大危機(jī),差點害得整個公司的人都沒有工作!”
茶翎的語氣加重,渾身的利刺都豎了起來,狠厲的氣息把張梓欣狠狠壓下:“因為這個,公司上下的所有人不眠不休的工作,拯救公司,才把公司挽回,而你爸做的這種事,完全是可以坐牢的,可是他沒有,還得到一筆不小的體恤金,離開公司,拿著錢,夠可以了吧!”
張梓欣沉默了,似乎在消化茶翎說的話,可能她爸爸說的那些話是公司怎么對他不好的吧,這種人,根本沒有資格獲得同情。
“你胡說!我爸……我爸都被你們逼死了……現(xiàn)在說什么都是你們對了!”張梓欣嘶吼出聲,萬分痛苦。
“逼死的?你也說的出口?你以為,你爸怎么死的我會查不到?賭博把自己的命都賭進(jìn)去了,還想潑臟水給我們,真讓人惡心!”看不慣她那副樣子,茶翎覺得心里堵得慌。
張梓欣仍然不依不饒,茶翎覺得再這樣說下去也沒用,就離開了。
她越來越覺得,當(dāng)初原主的死,跟這個張梓欣有關(guān),還有原主公司的破產(chǎn),里面會不會有張梓欣的插手?
可是她只是一個學(xué)生,怎么會有那么大的本事?難道她爸有留下什么東西?
晚上,茶翎來到一家“酒吧”,雖然張梓欣討厭她,可茶翎要接近她,讓她放下仇恨,才能知道更多線索啊。
張梓欣在這家“酒吧”工作,然后出了麻煩,打電話給閔顏若,但是閔顏若那副女神模樣,救人不成,反倒把自己搭進(jìn)去了,這個時候,男配出場了!
茶翎選擇在一個角落坐下,仍然有不斷的人找她喝酒跳舞什么的,茶翎選擇無視,那些人自覺無趣,就走了。
沒辦法,誰讓她的魅力無處安放呢!茶翎小小的自戀了一下。
“小姐,一個人?”充滿磁性帶著一絲誘惑的聲音響起。
隨后那人在茶翎身邊坐下,男人的氣息瞬間撲滿茶翎的鼻間。
茶翎往旁邊挪了挪,這男人頭發(fā)微卷,眼睛清亮,嘴角微微上揚,有些痞氣,又有些撩人。
茶翎沒有說話,男人端著一杯酒,細(xì)細(xì)地品了一口,他手腕上,戴著一只黑色的手表,看不出名貴與否,卻偏偏增添一絲淡雅。
茶翎突然看向他,看著他的眼睛,他也回望著茶翎,一動不動,眼里盡是引誘與沉迷。
‘系統(tǒng),這人誰啊?男配嗎?’茶翎在心里問道。
【叮!未檢測到男配體質(zhì),不是?!?p> 切,原來是個路人甲啊,還以為是男配呢,茶翎沒了興趣。
突然,男人的臉湊近,貌似深情的看著她,用低沉的嗓音說道:“你再這樣看著我,我會以為,你迷上我了。”
茶翎白了他一眼:“那你這次的感覺可錯了,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伸手推開他,往張梓欣那邊走去。
男人低頭看了看茶翎剛剛推他的胸口,意味不明的笑了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張梓欣被人拉坐在沙發(fā)上,一個老男人正端著酒逼送到她嘴邊,難聽污濁的話語沖刺她的耳膜。
茶翎走過去,果斷的拉開老男人的手,把張梓欣拉起來護(hù)到自己身后。
“這位先生,逼迫一個女孩子喝酒,可不是一個有風(fēng)度的紳士應(yīng)該做的,那是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