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粉是楚風(fēng)精心研制的,沒別的作用,只會讓他們連續(xù)拉稀擺帶一個月的時間。
雖說按照正常情況而言,一個普通人要是連續(xù)拉稀擺帶一個月的話,絕對會脫水的。
嚴(yán)重的,甚至還要去醫(yī)院打吊針。
但楚風(fēng)這種藥粉,卻完美的避免了這個尷尬局面。
只會讓他們不定時拉稀。
說簡單一點,那就是菊花不受控制,隨時開閘‘放水’。
然后,這拉稀就會變得很自然,經(jīng)常性拉褲襠里,也屢見不鮮。
而且拉稀之后,整個人渾身上下,將會變得奇臭無比,讓人望而生畏。
“楚風(fēng),你剛剛給他們加了什么料?”
“有用嗎?”
白齊有些擔(dān)憂的看著楚風(fēng)問道。
盡管白齊已經(jīng)猜到,楚風(fēng)是想要整治一下這些家伙。
說白了,這種事情治標(biāo)不治本。
一時爽又能如何?
終究解決不了眼前的問題啊。
“放心吧,這料可是我精心研制的。”
“要是沒有我的解藥,他們能拉稀一個月的時間?!?p> “要不了多久,他們就會求著我的?!?p> “不信我們等著瞧瞧,反正好戲馬上就要開始了?!?p> 楚風(fēng)臉上露出一個狐貍般的笑容來。
見楚風(fēng)信心十足的樣子,白齊和宋茜都放下心來。
仔細(xì)一想,卻又感覺讓人毛骨悚然。
拉稀拉上一個月?
這是什么概念?
偏偏還沒有別的藥物能治療的,估計這種事兒要是放自己身上。
能夠?qū)⒆约罕漂偘伞?p> 說話之間,在會議室里,白丘和羅院長正相互罵著彼此。
突然之間,羅院長感覺自己肚子一陣翻江倒海。
隱隱的,還有些疼痛。
看著白丘口若懸河的叫囂著,羅院長又不想輕易離開。
否則,這豈不是讓他落了下風(fēng)?
無奈之下,羅院長只能強行忍著,心里還在嘀咕,自己今天好像沒亂吃什么東西啊。
怎么就感覺肚子有點不舒服了呢?
“白丘,你這老匹夫,真是太囂張了?!?p> “這三醫(yī)院,我才是正院長,你他媽算哪根蔥?”
“還有,鑒于你這次跟全院作對,我會如實稟報上去。”
“到時候,你就等著離職滾蛋吧!”
羅院長滿臉憤怒,臉紅脖子粗的,盯著白丘吼道。
“笑話,羅院長,你真當(dāng)我三歲小孩呢?”
“我在醫(yī)院又沒有違反規(guī)定,你上報上去又能拿我怎么樣?”
“倒是你們,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坑害我們醫(yī)院實習(xí)生?!?p> “這事兒要是傳出去了,以后誰還敢來我們醫(yī)院?”
白丘一臉不屑的看著羅院長。
真拿他白丘當(dāng)小孩子欺負(fù)了嗎?
以為隨隨便便兩句話,就想威脅到他,做夢去吧。
“嗯?”
“等一下,我先去上個廁所?!?p> “你這老東西,有種別跑,待會兒等勞資回來,跟你再罵幾百回合?!?p> “草擬嗎的,羅老匹夫,你他娘要是敢跑,你就是勞資養(yǎng)的!”
突然,白丘也感覺自己的肚子有些不舒服。
他可沒有那么多顧及,抬起頭便對羅院長叫罵著。
見白丘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羅院長自然不會慫。
“尼瑪?shù)模浊?,勞資今天就在這里等你?!?p> “你他媽十分鐘內(nèi),要是不回來的話,你才是勞資養(yǎng)的?!?p> “到時候,全院所有人都可以為我們作證!”
羅院長也怒了。
見過囂張的,沒見過白丘這么囂張的。
太過分了。
白丘前腳一離開,后腳,就有人開始坐不住了。
因為他們也想上廁所啊。
臥槽,快憋不住了。
“那個……院長,我也想去上個廁所?!?p> 終于,有人弱弱的開口對羅院長說著。
聞言,羅院長更加怒了。
這尼瑪,沒看見勞資都憋著的嗎?
你們還想上個毛線廁所啊。
而且你們待會兒要是都走了,白丘回來,老夫一個人氣勢上就壓不住了啊。
“都給我穩(wěn)??!”
“今兒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準(zhǔn)跑?!?p> “否則,自己就等著滾蛋吧!”
羅院長想到這些,狠狠拍了一下桌子。
看著眾人,滿臉的不爽。
接下來的幾分鐘時間,所有人包括羅院長,感覺跟過了一個世紀(jì)一樣漫長。
偏偏白丘那個老匹夫,還遲遲不回來。
“再忍一會兒,還有五分鐘了!”
“再過五分鐘,白丘要是不回來的話,老夫也可以順勢離開?!?p> “這樣的話,他也沒什么話可說的。”
在心里,羅院長有些焦急的計算著時間。
另外一邊,在白丘的辦公室里,楚風(fēng)還有宋茜以及白齊,包括常青都在里面。
吃過楚風(fēng)的解藥后,白丘終于感覺自己的肚子不鬧騰了。
“臥槽,楚風(fēng),你他娘的真是個天才??!”
“讓這些老匹夫,剛剛氣我,現(xiàn)在輪到他們了吧?!?p> “真是活該倒霉啊?!?p> 白丘聽完楚風(fēng)這藥粉的作用后,整個人狠狠拍了一把旁邊常青的大腿。
然后一臉興奮的看著楚風(fēng)說著。
至于常青,被自己大伯拍了一掌后,整個人頓時疼的齜牙咧嘴。
“你小子還好意思疼?”
“剛剛要不是你給我喝茶,我至于這樣狼狽嗎?”
“真是個白眼狼!”
“鑒于你這次坑了大伯,這兩天我剛好看上了一件幾十萬的東西?!?p> “到時候你買給大伯賠禮道歉吧?!?p> 白丘瞥了一眼常青,一臉的不爽。
自己這個臭侄兒,真他娘不是個東西。
自己買彩票賺了那么多錢,也不知道孝敬孝敬他,還非要他主動開口。
“對了,楚風(fēng),你確定這藥粉不會被人看出來嗎?”
“要知道,在場的可都是專家,一個小小的瀉藥,我擔(dān)心……”
頓了頓,白丘又看向跟前的楚風(fēng),有些擔(dān)憂的問道。
聞言,楚風(fēng)搖了搖頭。
認(rèn)真道:“放心,我什么水平,你們應(yīng)該很清楚?!?p> “別說他們治不好這毛病,連檢查都檢查不出來?!?p> “因為那藥粉融合在茶水里,無色無味,十分鐘后,如果沒有進入人體,就會自動消散。”
“所以,他們哪怕感覺是茶水有問題,拿去做檢驗,最后也沒有什么卵用?!?p> 見楚風(fēng)信誓旦旦的模樣,白丘終于放下心來。
轉(zhuǎn)念間,想到羅南還有人渣韓那些老東西,待會兒哭爹喊娘的樣子。
他恨不得立馬沖進會議室,仔細(xì)欣賞一下眾人的狼狽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