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蕭輕雪被氣得胸口陣陣起伏。
話雖然不好聽,但的確是事實。
廖輝等有二十七個人,對攪拌站的運作非常清楚。
不管有沒有,真要是鬧出一些風波,就算蕭家贏了也會帶來不好的影響。
事已至此,蕭輕雪能輕易看出來廖輝等人的心思。
實際上真要是按照正常的程序,甚至于動用法律手段,廖輝等人拿不到錢。
但是任何一個企業(yè),最怕的就是耗。
如果不讓廖輝等人滿意,三天兩頭的爆出一些負面消息,帶來的影響絕不是幾十萬就能抹平的。
正因為廖輝等人看中了這點,才敢上門,這么肆無忌憚的張口要錢。
見蕭輕雪有了遲疑,廖輝感覺自己占了上風,將煙給點上。
“蕭總,其實這樣對大家都好,蕭家家大業(yè)大,也不差這點錢吧,再說了,我們干了這么些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對吧?!?p> “你做夢吧?!笔捿p雪冷哼。
經(jīng)過了思想掙扎,絕不能就此妥協(xié)。
一旦開了這個先河,以后蕭家的員工還怎么管理,今天你來鬧,明天我來鬧,那成什么了。
況且這些人就和貪狼一樣,永遠喂不飽。
如果這次做出妥協(xié),真的給了他們?nèi)齻€月工資作為補償,錢花完了,又會變著方兒來威脅。
那將是一個無底洞,永遠也填不上。
聞言,廖輝臉色一沉,“蕭總,你可想好了?!?p> “我想得很清楚,你們要維護自己的正當權益,可以用法律手段,前提是權益是正當?shù)模沂捿p雪行得正坐得直?!?p> 蕭輕雪輕哼,“如果要用這種手段,獲得非法利益,咱們就法院見吧?!?p> 企業(yè)不是慈善家,有屬于自己的章程來規(guī)范,絕不能讓這些人得逞,因為一時擔憂,會給未來的發(fā)展帶來更大的弊端。
這種事,蕭輕雪不會做。
“你當我怕你不成,你們這些黑心的老板,動不動就是法律,官司,呵呵,我特么不想和你說這些,最后問你一遍,還有商量嗎?”
蕭輕雪搖頭,“不可能!”
“好,這話是你說的,我記住了,我們都記住了?!?p> 廖輝將煙頭用力扔在地上,用腳踩滅,一揮手,“我們走?!?p> “等等!”
見廖輝等人轉(zhuǎn)身,蕭輕雪叫住了,“各位,我相信你們大多數(shù)人都是明智的,都有家庭,做事之前好好考慮一下,也會去查一查,涉及多少金額的詐騙,會帶來多大的后果?!?p> 這話一出,很多人心中一顫。
沒人會想到蕭輕雪會如此強硬,這和廖輝之前所說的并不一樣。
一個弄不好,真的被冠上了敲詐勒索,性質(zhì)就徹底發(fā)生的改變,那就不是幾個月工資的事,還可能被弄進去。
“槽!”
廖輝轉(zhuǎn)身就蹦近了,冷眼盯著蕭輕雪,“姓蕭的,好話歹話都聽不進去,我告訴你,別特么逼老子,惹毛了老子,什么事都做得出來?!?p> “你敢!”
“我特么還真敢!”
“你敢嗎?”
這次,說話的不是蕭輕雪,是門口之外傳來的一個聲音。
打蕭輕雪電話沒人接,到了公司聽到了一些閑言碎語,一上樓,發(fā)現(xiàn)這么多人圍著。
之前發(fā)生過什么陸凡不知道,可最后這句話他聽見了,并且還看到了蕭輕雪被撞紅的額頭,臉色自然也很不好看。
“你特么誰啊。”
陸凡走了進來,先沒搭理廖輝,走到了蕭輕雪身邊,看著她受傷的地方,皺眉中又帶著幾分心痛,“疼嗎?”
“我沒事?!笔捿p雪道。
“待會兒去處理一下傷口?!标懛驳馈?p> 蕭輕雪嗯了一聲,很乖巧的點頭,“我知道,沒事的,一點小傷。”
當陸凡將目光轉(zhuǎn)移到了陳小蘭臉上,發(fā)現(xiàn)她的臉留下了指痕,“陳小姐,你被誰打了?”
“我……”
陳小蘭沒有指認誰,卻忍不住看了廖輝一眼。
“沒個男人在身邊,終究還是不行啊?!?p> 陸凡歪著頭,也點上了一支煙,蹭了一下頭皮,斜眼瞄向了廖輝,“這么說,是你動的手打了陳小姐,還讓我老婆撞了一下?”
“怎么,原來你就是蕭輕雪那沒用的老公?!绷屋x嗤之以鼻。
有關蕭輕雪老公的傳聞,在蕭家各大攪拌站,并不是什么秘密,以前不好公然這么談及,現(xiàn)在情況不一樣,他毫無顧忌。
“對,就是我,我就陸凡?!?p> 吸了一口煙,陸凡輕輕彈著煙灰,笑著道,“大家有事好商量,你們想怎么樣?”
“我說得很清楚,補償我們?nèi)齻€月工資,立馬走人,陸凡是吧,既然你要來做這個主也行。”
廖輝眼冒精光,目光變得銳利。
“三個月的工資?”
陸凡環(huán)視了另外二十六個人一眼,“理由呢?”
“我們是蕭家的老員工,拿這點不算過分?!?p> 雖然對陸凡不太了解,不過既然來了,也讓陳小蘭心中多了幾分底氣,冷哼一聲。
“擅自離職,能給你們一個月工資算不錯了,你們?nèi)枂?,在哪里能有這種好事?!?p> “老子削你!”
廖輝指著陳小蘭,剛準備動手,被陸凡給擋住了。
“小子,我勸你不要多事,否則……”
啪!
陸凡一耳光就抽了上去。
“你特么敢打老子,槽你……”
啪!
又一耳光抽上了去,廖輝被打到了桌子邊上。
“我弄死你!”
順手抓住了一個擺件,廖輝含恨撲了上來。
只可惜,剛沖到了一半,就被陸凡一腳給踹了回去。
“來我老婆辦公室又是打人又是威脅的,你可真牛筆,那我就看你有多牛筆?!?p> 語畢,陸凡不再說話了,上前就是一頓暴打。
周圍的人,沒人說話,也沒有上前勸阻。
陸凡每打一次,廖輝就哀嚎一聲,聽得周圍的人,心都緊了,尤其是另外那二十六個人,根本不敢動。
沒有多久,廖輝就如死狗一樣倒在地上,進氣少出氣多。
“你……你你……”
“我打你了,怎么了?”
陸凡蹲下,拽住了廖輝的頭發(fā),用力撞在了桌上,“別說三個月,三年,三十年的我都可以給,不過得有那個本事拿,你們,有嗎?”
誰特么說蕭輕雪老公是個廢物,動起手來一點不含糊。
“該是你們的就是你們的,不是你們的,一毛也沒有,誰不服都可以來,白的,黑的,陰的,損的,狂的,我都接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