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許是白天逛累了,再加上身上有傷,此刻正睡的深沉,睡的香甜。
立于床前一黑衣男子,挺拔的身姿,全身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
此人便是楚云瑤口中遲遲不來找自己的戰(zhàn)北尋,九州國第九任新王。
有人在說話?從外面?zhèn)鱽淼模p躍起身藏匿了起來。
“快點快點等一下要錯過時辰了?!?p> “算了算了,笨手笨腳的等一下別把這藥給灑了?!蹦匠菑难诀呤掷锝舆^了藥碗,感覺自己端著保險點,畢竟這藥十分金貴。
“大哥,給云瑤姑娘送藥呀!”胡飛翻過欄桿來到慕城面前。
一臉壞笑的樣子,“對人姑娘可真體貼?!?p> “你要是閑的很,我可以分配你去值哨。”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沒干。大哥,我先撤了?!焙w邊說邊走。
小樣兒他還治不了胡飛。
“酸梅,酸梅,藥很苦,云瑤喝了藥要吃酸梅的?!彼雇藴?zhǔn)備酸梅。
走了一半的胡飛又折了回來,“大哥,酸梅的事交給我,我去拿?!?p> 看著遠(yuǎn)去的胡飛,慕城再算算時間,不行了,不能再等了,溫大夫說這個時辰喝藥,效果最佳。
端著藥便直往楚云瑤的房間來,看到她已經(jīng)睡著了。
“云瑤姑娘快醒醒,該吃藥了。”丫鬟過來推了推楚云瑤,試圖把她叫醒。
困極了的楚云瑤只是支吾了兩下,又繼續(xù)睡了過去。
“快醒醒!別睡了,起來吃完藥再睡。”慕城也加入了叫醒楚云瑤的戰(zhàn)隊中。
暗處中,戰(zhàn)北尋疑惑這個人是誰,看起來似乎很關(guān)心他的女人,這讓他心生不悅。
為什么吃藥,楚云瑤生病了嗎?密探只來報她身在何處,并未提及她受傷,眼底變得深深的擔(dān)憂。
接著,不情不愿的楚云瑤被拉著坐了起來。
嬌嗔道:“嗯~不要~我不要喝藥?!鳖^搖的像波浪鼓
“啊~我...我好困,嗯...要...要睡覺。”像個孩子一樣的任性,可愛而嬌柔。
看的戰(zhàn)北尋青筋暴起,她就背著他,這樣對別的男人說話。
“乖,把藥喝完,就可以睡覺了?!蹦匠悄托牡暮逯?p> 【三十大板】戰(zhàn)北尋怒氣沖沖的在心里給慕城判罪。
由丫鬟扶著坐了起來,但是楚云瑤的頭卻一直在像小雞啄米似的。
慕城小心翼翼的喂著藥,楚云瑤也乖乖的把藥喝下去。
【六十大板】戰(zhàn)北尋眼底盡是危險的眼神。
喝著喝著楚云瑤又睡了過去,實在不忍再次叫醒她,用手捏住她的臉頰,把藥喂進(jìn)去,用手帕幫她擦拭嘴角的藥漬。
【當(dāng)街問斬,立即處死】快要到怒氣頂峰的戰(zhàn)北尋在心里低吼。
被回味過來的楚云瑤硬生生被藥苦的,清醒了一些。
“好苦??!”
“胡飛已經(jīng)去拿酸梅子了,再等等?!?p> “嗯,我還是先睡了吧!”想了想還是把他們打發(fā)了,她就可以繼續(xù)睡了。
“好,那你先睡。”
幫她關(guān)好房門,就走開了。
她終于可以放心的睡大覺了。把眼睛舒服的閉上,蓋上溫暖柔滑的被子。
可嘴里好苦,在尋思在要不要起床喝點水。
可是,好懶不想動。
還有,她為啥老感覺床邊有人,好慎人。
眼睛睜開那一刻,她驚叫出聲,“原來真的有人?!?p> “什么?”他眉頭緊促。
“戰(zhàn)北尋,你怎么會在這里?!?p> “怎么,不想看到我?!?p> 委屈巴巴的看著他,賭氣的背過面去,不與他說話。
“怎么,還不與我說話。”笑對使小性子的女人。
從背后輕輕的把她圈進(jìn)懷里,溫潤的氣息吹拂在她的耳邊。
“我錯了,好不好?!庇懞檬降恼Z氣。
“不敢,哪敢讓您高高在上的國主,給我這個小女子道歉。”
說著便要掙脫他的懷抱,結(jié)果被他拉扯到肩上的傷口,一陣強烈的痛感,席卷而來。
看著她痛苦的表情,“怎么啦!我弄疼你哪里了嗎?”
“你碰到我肩上的傷口了。”
“是誰?”
看著他的殺氣說來就來,給她整害怕了。
“就是和人比武,打輸人家,被別人誤傷啦?!?p> “以后要切磋武藝,我可以奉陪,不可以再和別人打架了,萬一要是那個心生歹意,對你下狠手怎么辦。”看著她不以為意的樣子,他真想拿塊石頭敲醒這個迷糊的腦袋。
算了,自己的娘子敲壞了,找誰陪。
“你哪有時間理你這個快長草的王后,你就陪你的趙貴妃去,找你的銷魂香去?!闭f起這些她就來氣。
“這些,你以后自然會明白,給我點時間?!?p> 她竟然聽出了他帶有點懇求的語氣。作為一個帝王,她是不是對他要求太多了。
“我想喝水?!奔热贿@樣,她決定再看看,適可而止,不要把男人逼太緊了。
這是銷魂香告訴她的。
他給她到了一杯水,遞給了她。靜靜的看著她喝,再然后又給她到了一杯。
薄唇輕啟,“以后不許讓別的男人給你喂東西,只有我的可以,知道嗎?”
楚云瑤差點一口水噴到戰(zhàn)北尋身上,“啊?”
“你...是在說慕城嗎?”她試探性的問。
“原來他叫慕城,叫的可真親切。”他又恢復(fù)成了那一副來者不善。
“那人家名字就叫慕城呀!不叫慕城難道叫...相公?官人?還是夫君?”她故意的說著這些讓他氣惱的話。
“閉嘴,不許再說?!彪[忍陰森的語氣。
誰知楚云瑤在他的唇上覆上一吻,這柔軟的觸覺,猶如過電般酥麻。
用著輕柔軟糯的口吻,“那我叫你相公,官人,夫君好嗎?我只叫你。”
被點著火的戰(zhàn)北尋,盯著那一抹柔軟,低頭想再次品嘗那美好。
可是,她卻推開他,一碰就嚷嚷著傷口疼。
“好好,我不碰你?!睂嵲谑菙〗o她了。
這也是銷魂香教她的,說是不能給男人吃太飽,越容易得到的越容易得不到珍惜。
“那我喂你喝水總可以吧?!苯舆^了她手里的茶杯。
楚云瑤想著喝水不需要他老人家喂吧,她自己可以的。
可是這喂水可不是她想的那種正常的端給她喝。
而是他用嘴喂給她,頓時,她腦袋嗡嗡的,這……這是鬧哪出。
對方的狂熱超出她的認(rèn)知,不再是她以為的蜻蜓點水。
溢出的水,順著她的脖子緩緩的流淌著。
“唔...”她想說點什么的時候,發(fā)現(xiàn)只能發(fā)出這樣的聲音。
直到有腳步聲,她才用力把他推搡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