鮫珠和血麒麟不一樣,血麒麟的要通過麒麟出水從它的身上取得,麒麟當(dāng)然會痛會反抗,因此,需要法器武王天斧來召喚它,不然它得往孜牧河底一躲,你就是等上千年也沒用。
而覆海青鮫的鮫珠,是每百年就有一顆,只要北溟神宮的人沒有用掉,應(yīng)該會存有余貨。
相傳鮫珠為上古鮫的眼淚,而事實上,根本就不可能存在的鮫人,那些都只是傳說,鮫珠應(yīng)該是覆海青鮫在固定時間之內(nèi),它的心頭之血凝結(jié)而成之時流的眼淚,由于覆海青鮫所滴之淚在極北之地有遇水凝固的特點,加上融入了那些覆海青鮫的心頭之血,因此,就凝成了琥珀一般的鮫珠,是非常罕見的寶物。
而覆海青鮫在鉞池底下最寒的冰潭之內(nèi)生存,由于氣候?qū)嵲谔淞?,更多的時候,覆海青鮫是長眠于潭冰的,只是偶爾會蘇醒一陣,蘇醒的時候受外力所影響,它會有感覺,也會流淚,但是不輕易流淚,當(dāng)然它流淚只是一種本能,并不帶有任何感情/色彩。
而它流的眼淚大部分變成小冰晶掉地上消融掉了,變成了,一點價值也沒有,每一百年,覆海青鮫會凝結(jié)一顆鮫珠。偶爾會有兩顆,那是萬中選一,極少和概率。
韓三笑想了一遍鮫珠的事情,他覺得蕭羽墨必定是會因此冒險進宮的。不過,他此時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二娃子居然還在身邊,韓三笑說道:“怎么還不去知會蕭二爺一聲?!?p> “我還有一件事呢,三笑哥?!倍拮臃路鹗怯惺虑闆]有交待完。
“什么事,有事快說。”韓三笑回答說道,此時他怎么覺得二娃子是這么磨蹭呢,后面真想再加一句“有屁快放”,不過,算了,面對二娃子這樣的孩子,算了,就不再將罵人的話掛嘴上了。
不過二娃子雖然在他眼里是個孩子,其實也只是比他小一兩歲而已,只是二娃子這樣的條件,怕是在北溟是很難娶到媳婦的,因此,他的婚事并不可能如權(quán)貴一般,年紀(jì)輕輕就有著落。
因此,在北溟雖然受氣候影響,大家結(jié)婚早,生育早,但是僅是指有條件的,沒條件的人家依然是找不著老婆,甚至有的人終其一生只能做個孤寡老頭。
“三笑哥,如今你被緝榜通緝,二娃子想。大小姐不是要選婿了嗎?若是三笑哥能夠得到大小姐垂青,入選招為北溟第一女婿,那你的緝令不就可以取消了嗎?”二娃子替他出了主意,原來他等著不走,就是要將這個主意給韓三笑說完。
這讓韓三笑哭笑不得。
沒錯,姚月潔是在選婿,可是他韓三笑對她不感興趣,若是他有興趣對其他女子,那他現(xiàn)在還在蘇百六府上做個受寵的管事,哪里還要向如今一般東躲西藏的。
“好了,我的事情你不用管,我自己有主意的。”韓三笑可不會做對不起蘇千千的事,不然也就枉費了蘇千千愿意跟他一起出逃的那份真心?!?p> 二娃子碰了一鼻子灰,只好先去通知蕭羽墨,不過他心里想著,那位蕭二爺也算是一表人才,要是他被選為第一女婿,說不定也會幫著他的三笑哥,讓宮主取消那張緝榜,因此,二娃子打定了主意,到時候見到蕭二爺?shù)臅r候,一定要好好動員他爭取到姚月潔的芳心。
蕭羽墨正練習(xí)火雷功呢,韓三笑教了他們基礎(chǔ)之后,接下來就由他們自行練習(xí)了,而韓三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處理,也就沒有一直盯著他們看他們學(xué)火雷功。
不過,這點蕭羽墨還是可以理解的,畢竟師父領(lǐng)進門,修行看個人。韓三笑已經(jīng)盡到了教習(xí)的責(zé)任,接下來如何練好,就要靠他自己了。
只不過時間緊,只學(xué)了這么點時間,他覺得他的火雷功并未到火候,并且破冰掌不能一下子發(fā)出威力,而化冰掌也不能將冰完全化成水。
雖然破冰掌,化冰掌也會傷及人,但是在練習(xí)的時候,是先拿冰當(dāng)靶子練習(xí)的,反正北溟地處苦寒之地,要什么沒有就是不少冰塊。
地上隨處一找,就是各種大大小小地結(jié)成了冰的冰塊。
見到蕭羽墨,二娃子見他正努力練習(xí),心里想著,可真是個勤奮的人啊。而胡坤和善妙當(dāng)然也在練習(xí),只不過都是在自己的房間里練習(xí),因此,互相并不觀看對方學(xué)火雷功,只會在學(xué)得差不多了,就聚一起切磋一下,看看哪里還需要進一步提高的。
而二娃子此行是奉了韓三笑的指令來此知會蕭羽墨三天后去北溟神宮的消息的。
“二娃子,有事嗎?”看到二娃子來到,蕭羽墨問道。
在北陳,蕭羽墨是很討厭自己在練武的時候,突然有人闖入,在他的王府里自然是有人敢打斷他練武,不過,如今是在北溟,并且這地方還算是二娃子的私宅,他當(dāng)然不能和北陳一樣的要求。
哪怕他不滿意,覺得這樣突然闖入是沒有禮貌的,他也不會去責(zé)備,但是,正因為在別人的地盤上,因此他是十分警惕的,二娃子起來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察覺了,于是,他才會問二娃子,有什么事。
“蕭二爺,我三笑哥讓我跟你說一聲,三日后北溟神宮就要招選侍衛(wèi)和婢女,讓你們好好準(zhǔn)備一下。”二娃子說了他的來意,但是他又怕蕭羽墨會以為韓三笑為什么不親自過來說,于是,心偏韓三笑的二娃子他連忙替韓三笑解釋道,“我三笑哥他現(xiàn)在給你們辦身份憑文去了?!?p> 當(dāng)然這點是他自己主觀加上的,他是要讓蕭羽墨明白并見情。
“身份憑文?”蕭羽墨問道。
“是這樣的,每個想進北溟神宮的侍衛(wèi)都要有一定的身份,必須是身家清白的,要確實核對了身份的人,才有資格當(dāng)選為侍衛(wèi)或者婢女,不然的話,即使能力再佳,武功再好,宮主也不會輕易選用一個不明身份的人的。”二娃子解釋道,此時此刻,二娃子覺得自己忽然好有文化,連這樣的事情都讓他解釋清楚了,他突然間有些飄飄然了。
原來是代表身份的,用來核實參選者有沒有不臣之心,是不是去行刺宮主的,這是宮主的安全措施做得到位。畢竟,萬一選了別有居心的侍衛(wèi),那宮主的安全可就要受到威脅了,這點蕭羽墨也能理解。
并且,他心里還想著,這韓三笑做事倒是考慮周到了,連這點也幫他們想好了。
不過,接下來二娃子還是要多嘴說他的觀點,替蕭羽墨當(dāng)狗頭軍師出主意。
“蕭二爺,北溟神宮除了發(fā)出招令外,還有兩個消息呢?!倍拮诱f道。
“什么消息?”蕭羽墨隨嘴一問,其實并不是要二娃子將事情始末告訴于他,要是二娃子肯說,那是更好,二娃子不說,也沒什么大不了,反正他的目的就是去參加招選,到時候順利進入北溟神宮就行。
至于其他的,他并不是太感興趣,只是二娃子主動向他提起,他也就順嘴一問,看看二娃子帶來了什么消息,對他有什么用,聽聽總也是沒錯的。
“嗯,還有兩個消息,第一個是大小姐姚月潔在選婿。二娃子想蕭二爺一表人才,大可走這條路線的,若是被姚月潔大小姐看上了,你就是北溟第一女婿,那樣的話,別說是自由進出北溟神宮,簡直就是北溟神宮的主人?!倍拮映鲋饕獾?。
北溟第一女婿?原來是姚百字的女兒要挑老公,姚百字作為北溟宮主,膝下一兒一女,那姚月潔應(yīng)該相當(dāng)于別國的公主,那北溟第一女婿就相當(dāng)于是駙馬爺,身份肯定不同凡響,二娃子自認(rèn)為幫蕭羽墨找了一個好出路,不過,蕭羽墨和韓三笑一樣,并不感興趣。
因為,公主再好,心中已經(jīng)有他人,情人眼里出西施,當(dāng)然就對公主的各種好視而不見了。
“這件事就別提了,還是按韓公子說的,參選招侍衛(wèi)入宮的方法混進宮里去吧?!笔捰鹉f道。
“蕭二爺,那樣得多費力才能得到宮主的信任啊,你要往上爬的話,要付出幾倍的努力,還不一定能實現(xiàn)目標(biāo),不過,有姚月潔在,那不是一條捷徑嗎?你再考慮一下吧?!倍拮佑X得他的三笑哥不愿意當(dāng)姚月潔的夫婿,那只有蕭羽墨成為第一女婿,才有機會將韓三笑的緝榜令取消。
“二娃子,婚姻是要建立在愛情的基礎(chǔ)上的,我與那姚家小姐連面都沒有見過,根本就沒有共同語言,怎么可能會有那樣的想法呢?!笔捰鹉缓妹髦芙^,不過,他的意思是很明顯地告訴二娃子,他是不可能會走這條線的,希望他不要再繼續(xù)勸他了,因為再勸都是一樣的。
不過,二娃子他可不是為了蕭羽墨,他的目的還是為了他的三笑哥,因此他不得不多勸勸蕭羽墨。
不過,如今蕭羽墨也無心于姚月潔,看樣子,那北溟神宮的大小姐可真是不受人待見,怎么他身邊的兩個型男,都一致拒絕呢。二娃子想不明白,他覺得這要是換成他,有這么個像姚月潔那樣漂亮又有權(quán)勢的老婆,他做夢都要笑醒,只可惜,他癩蛤蟆哪里敢吃天鵝肉,他只能心中想想,意yin一下過過癮。“
“可是,蕭二爺,我還有第二件事,那可是一件壞消息,不知道該不該說。”二娃子故意賣了一個關(guān)子。
不過,蕭羽墨可并不承情,他覺得二娃子說出來的事情就如那件讓他去迎合姚月潔,當(dāng)北溟第一女婿這樣的消息,說出來還不如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