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好的,還是你最乖?!倍髡f完,就讓凝香郡主跟著那帶領(lǐng)璃洛郡主的女官爺一起離開。并且,兩位郡主的丫鬟明瑤和解語,花語也一并離開。
二公主看著兩個女兒遠去,她的后顧之憂終于除去。
如今璃洛不懂事,動了郭承碩的底線,結(jié)果被人抓住把柄,落得這一下場,幸虧代云有軟肋落入她們手中,可以棄軍保帥,留得璃洛郡主不受牽連。
然而,二公主對郭承碩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嫌隙,她決定事情完成后,要想辦法除去郭家,免得郭家在朝中勢力坐大,到時候尾大不掉,她無法控制。
隨著這些女官兵將代云和璃洛郡主拉到她們應(yīng)去的地方,甄莎心中種下了對郭氏一族的怨恨之種。此刻的她想的是,一旦江山穩(wěn)固,就要慢慢鏟除郭氏的影響力,另外,她要培植新的巫蠱師,也正是她的這種想法,讓寧秀師成為她的下一個目標(biāo),因此,在寧郭發(fā)生利益相沖的時候,她站出來明著向著郭承碩一方,而暗地里卻偏幫寧秀師,這是在拉攏寧秀師成為她的助力。當(dāng)然,此乃后話。
而對二公主來說,凝香郡主陪著璃洛郡主一起回府,是最好的安排,她將兩個女兒都打發(fā)回府,那樣,接下來的事情,女兒們就不會遇上危險了,即使沒有刺客一事,她也會想辦法尋個理由將她們弄回府里去。這和郭探亭要想辦法讓欣悅郡主離開,讓郭芙蓉寸步不離的陪著,去郭府呆著是同樣的道理。
“孩子們長大了,突然間不再像小時候那般聽話了,如今啊,這些郡主們,一個個都不知道她們心里在想些什么了。”女皇無奈地說道。
“母皇不必擔(dān)心,這些事情都是代云這個賤婢背主所為,洛兒可還是跟之前一般聽話孝順的呢?!闭缟f道。
女皇拿著刺客手中取回的金發(fā)簪,有些懷舊地自言自語:“不知道帝君如今在何處,孤當(dāng)時遣他離開,也是無奈之舉,如果孤甚是想念,哎……”
沒想到女皇也有不順心的時候,帝君在側(cè),不知珍惜,如今天各一方,卻倍覺思念。
想到此處,女皇覺得臉上涼涼地,沒成想落下了一滴清淚。甄隱仙看在眼里,他突然間覺得自己的價值有些提升了。沒想到二十多年了,女皇陛下居然還在思念于他。
此刻的他,多么想上前拉住女皇的手,對她說:“雅芳,我在這兒呢?!?p> 只是,他現(xiàn)在的樣子,怕是連女皇也認不出來了,就是他上前相認,女皇也未必會覺得他就是帝君,相反,她會認為他是來冒認皇親的騙子,說不定就給一頓板子打發(fā)了出去。
這時候,太女上前勸說道:“母皇不必擔(dān)心帝君父后,女兒曾派人四下尋找,得知帝君在芹塘寡承自樂,他離開皇宮后并未與他人成親,若是母皇思念,女兒明日就啟程,親赴芹塘接帝君回宮,不知母皇意下如何?”
女皇摸摸太女的頭,會心地說道:“還是你貼心?!薄?p> 太女見自己此番意見深得皇心,連忙對馬天行說道:“天行,過來替你皇奶奶揉揉肩。”
馬天行隨即上前,在女皇面前替皇祖母揉肩捶背,極盡孝道,這讓甄莎覺得甄純那副嘴臉真是太險惡了。
每當(dāng)馬天行喊皇奶奶的時候,甄莎都是肚子里有氣的,同樣是女皇親生的公主,憑什么她甄純的兒子就喊皇奶奶,而她生的四個女兒卻只叫皇外婆,何況在羅曼女國,是以女為尊,甄純生不出女兒來,她有責(zé)任維護羅曼女國女性的尊嚴(yán),勢力不能讓馬天行成為第一代男君。
因此,甄莎這么想著,就覺得自己的想法是對的,她沒有覺得自己今天的布置有什么錯。
甄莎看了看郭承碩,對郭探亭說道:“夫君,如今洛兒已經(jīng)被禁足在公主府,惡奴代云將在祭祀大典之后斬首,你們看,這樣滿意了嗎?欣兒今日受了驚,本宮定然會好好安撫與她的,郭大小姐本宮也會對其加了獎賞,獎勵其守護郡主有功?!?p> 郭探亭聞聽妻主大人這話,心知,她這是給自己好顏,是在向他說明,欣悅郡主被行刺一事,她為會郭家出面主持公道。
既然二公主都發(fā)話了,郭探亭還能有哪里會不滿意的,在他看來,只要欣悅郡主能成為皇儲,他的努力就沒有白費。
于是,郭探亭連忙說道:“公主言重了,欣兒自己胡亂跑也有責(zé)任,若是她能安份呆在府里,也不至于讓這些歹徒有可乘之機?!?p> 郭承碩見兄弟已經(jīng)發(fā)話了,也上前向二公主表忠心:“郭府保護不力,罪責(zé)難逃,還請二公主責(zé)罰臣沒有保護好欣悅郡主?!?p> “郭大人言重了,你對欣悅郡主如同已出,什么事情都替她考慮,若說有功,本宮是要給予嘉獎的,若說有過,那今后還有誰會效忠?此話斷然不必再說。”二公主說道。
不過,暗河底下的炸藥不知道現(xiàn)在怎么樣了,郭承碩是派出此行的執(zhí)行者,若是他不配合,那么,二公主的計劃還是要泡湯的。
于是,二公主拉著郭探亭的手,小聲說道:“夫君,如今汐兒已死,洛兒又發(fā)生這樣的事,讓本宮覺著欣兒是委實受了委屈,不過,夫君放心,本宮會在其他方面補償與她的。看洛兒不懂事,凝兒又年紀(jì)小,將來這一切,還得要靠欣兒才行。”
這一番話讓郭探亭聽起來很是受用,這不是明擺著告訴他璃洛郡主失德,而云汐郡主已故去,兩位郡主已經(jīng)不存在競爭力了,二公主還特意提到了凝香郡主年紀(jì)尚小,因此,將來皇儲一事,必定是欣悅郡主莫屬。
只要二公主敢承諾他郭欣承業(yè),他是刀山火海都愿意去拼。
“公主,臣一定會為了公主肝腦涂地,在所不辭,公主不必如此客氣?!惫酵ふf道。
郭承碩雖然已經(jīng)向二公主表了忠心,不過女兒和欣悅郡主差點兒被刺客殺害,這個委屈他可不想白白承受,如今由于神獸未出,女皇也有吩咐,要盡量避免血光之災(zāi),因此,代云也只是關(guān)押進刑部天牢,根本就不能處決。而璃洛郡主,則只不過是拉回府里禁足,對她的懲罰根本就是無足輕重的。
只是若是郭承碩抓住此事不放,就顯得他強人所難了,畢竟欣悅郡主和郭芙蓉也沒出什么事,已然被郭臺帶著人救下了。
可是,若是他沒有派郭臺前去跟蹤呢。若是不小心,著了璃洛郡主的道,那欣悅郡主不就危險了嗎?
雖然二公主一口認定是代云這個奴婢背主做出的壞事,但是,這點郭承碩是打死都不會相信的,他只會認為二公主那是故意包庇璃洛郡主,讓代云這個奴婢來替罪。
郭承碩現(xiàn)在不追著二公主,并不代表他相信了二公主的說辭,他早晚會讓璃洛郡主的狐貍尾巴露出來的。
只是目前,看著二公主這樣的處理,他并不滿意,但是好歹已經(jīng)將代云抓入天牢了,雖然她只是一個替罪的,然而,二公主已經(jīng)給出她的誠意了,其實將璃洛郡主禁足,已經(jīng)是對郭家的一個交待了,郭承碩不能不懂事的緊逼著不依不撓。
但是,那幾個刺客,郭承碩可不會讓他們好過,于是,郭承碩提議道:“公主,這幾個刺客膽大包天,膽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刺郡主,理應(yīng)問斬?!?p> “不錯,這幾個賤貨,行刺郡主,還將臟水往洛兒身上潑,這樣的人死不足惜。直接拉出去杖斃。免得污了母皇和本宮的眼?!倍髋?,不錯,她恨這幾個刺客,自己做出這樣的違天之事,居然還想將她的女兒拉下水。
于是,守護安全的女兵就上前將這幾名刺客拉下去,準(zhǔn)備直接杖斃。
善妙對蕭羽墨說道:“王爺,我們看樣子要想辦法到羽仙臺上去,才能想辦法救下女皇和馬皇孫,不然,萬一二公主她……”
甄隱仙不解地說道:“難道那些炸藥還有問題?”
善妙不好意思地低下頭,說道:“那些炸藥倒是處理了,都弄成煙花了,即使他們點燃,也只會放出煙花,而不會炸傷百姓了,只是,若是讓郭承碩發(fā)現(xiàn)了端倪,他或許就會重新拉一批炸藥,或者是想出其他的辦法。”
“這樣啊,郭承碩這個老狐貍,這還真是有可能?!闭珉[仙一皺眉,說道,“他是巫蠱師,你那點花招說不定他早已經(jīng)知道了,如此說來,馬天行和太公主危險了,說不定,連女皇陛下也會有危險?!?p> 這馬天行和大公和對寧秀師和甄隱仙來說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女皇陛下也是甄隱仙所牽掛的,這三個人如今命伏危機,而她們卻尚不自知,這豈能不令寧秀師和甄隱仙著急。
“搖冰有危險,這可如何是好,羽仙臺是吧,我瞎老婆子現(xiàn)在就去闖一闖羽仙臺?!睂幮銕煼浅<?。
善妙拉住她說道:“前輩稍安勿燥,這炸藥的事,說不定郭承碩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羽仙臺外滿是官兵,還是讓王爺和小馬前去化解的好?!?p> 蕭羽墨和馬當(dāng)先?大家不解。
蕭羽墨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我?”
“是啊,你忘記了,你在七煞幻陣中帶了隱身技能,不是你去誰去啊,只有你去才可以用最不讓人發(fā)現(xiàn)的方式。而小馬的任務(wù)則是指揮青鸞火鳳在危險的時候帶著大公主和女皇陛下飛離那險境。怎么說,大公主也是他的親生母親,他也是要去盡力救她的。”善妙說道。“